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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飛料想過攻城戰會很順利,卻沒想到居然順利到如此程度,這些州兵簡直不具備任何的戰鬥力,就這樣簡單的被自己攻破了城池,搞得鄭飛都覺得自己這番攻城的陣勢是不是有點太小題大做了?
沒多久,就見龐萬春一騎衝出城門來到近前抱拳道,“報大頭領,我軍已拿下鄆州城,俘虜州兵六百餘眾,活捉鄆州知州李瞻及州府一干大小官員幾十人!請大頭領進城!”
鄭飛點點頭,便率領鄆城兵和汝寧軍進了城,一進城池,兩千天道軍將士已佔據了城內各處地點,一看大頭領進城了,都是歡呼起來,大聲喊著“天道軍!天道軍!”,聲音響徹雲霄,極大的震撼了從未體驗過這種感覺的鄆城兵和汝寧軍。
鄭飛一揮手,大軍迅速安靜下來,只見林沖領著幾名士兵推搡著一個滿頭白髮身穿官服的人來到了鄭飛馬前,但見此人渾身髒兮兮的,還散發出陣陣惡臭,顯得狼狽不堪,正瑟瑟發抖,面如死灰。
林沖抱拳道,“大頭領,此人就是鄆州知州李瞻,躲在離此不遠的一間民房的豬圈中,被那戶百姓告發後被咱們活捉。”
鄭飛點點頭,“好!去賞那戶人家一百貫!”
“是!”林沖說完又似是突然想起什麼來,從身上摸出一封信捧給鄭飛,“對了,這裡還有一封信,是在鄆州府衙內搜到的,乃是濟州知州寫給他的信。屬下覺得此信有些重要,請大頭領過目。”
鄭飛心中一動,張叔夜的信?對張叔夜此人鄭飛可不陌生,乃是一員難得的清官,更是在梁山泊被招安的過程中發揮了重要的作用,而自己的下一戰就是要去他濟州,他會寫信對李瞻說什麼呢?
鄭飛接過信看了起來,卻是越看面色越驚,旁邊吳用見了奇道,“大頭領,這信……?”
鄭飛把信遞給他,“你看看。”
吳用立刻接過信看了起來,也是越看面色越驚,看完後輕輕點頭道,“沒想到濟州知州張叔夜竟如此了得,幸虧李瞻沒有答應他,否則勢必會對咱們接下來的攻擊濟州造成了很大的麻煩呀……”
剛說到這裡,吳用眼中突然一亮喜道,“大頭領,屬下有一計,正好可以用來攻破濟州城!”
鄭飛喜道,“軍師有何妙計?”既然張叔夜說他自從到任後就一直致力於修繕城牆加強防禦那就肯定不會有錯,鄭飛雖然同樣有信心強攻攻破濟州城,但那勢必會對自己造成一定的傷亡。
只見吳用一指李瞻道,“就是靠他!”
“他?”鄭飛一愣。
“對!”吳用很肯定的說道,“咱們讓士兵換上州軍的衣服,再押著他去騙開濟州城門,只要守住城門撐到大軍進城,濟州城就到手了!”
“好計!”鄭飛哈哈大笑一聲,接著轉頭看向李瞻,只見李瞻正滿臉恐懼的看著吳用,顯然是也明白了吳用的意思。
“李瞻!”鄭飛冷冷喝道,“想活命嗎?”
李瞻渾身一個哆嗦,剛點點頭,卻又搖了搖頭,臉色無比糾結。
鄭飛自然明白李瞻心中的矛盾與掙扎,突然冷笑道,“剛剛的話你想必已聽到了,你可以不答應,但我也可以讓你生不如死!同時……我敢保證,我的手下各個都是暗殺的高手,你的三個兒子絕對活不過今年!”原來調查局早已調查清楚了李瞻的家世,鄭飛自然知道李瞻有三個兒子,不過卻不知道他那三個兒子到底在哪裡,但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先拿來嚇一下李瞻再說。
果然,李瞻聞聽此言身子又是劇烈一顫,瞪大眼睛無比驚訝和恐懼的看著鄭飛。
鄭飛知道自己說中了李瞻的弱點,接著一笑道,“當然,只要你答應,待攻破了濟州城,我一定會放了你,並對外宣揚你已戰死,騙開城門的並不是你,而是我們找的一個人穿上你的衣服假扮的你,你看如何?”
李瞻心底一跳,不得不說,鄭飛的這個條件很具有誘惑性,他本就是個怕死的人,能支撐到現在純粹是依靠父愛的力量,在這樣一個既可以活命又不會給子孫造成麻煩的機會面前,李瞻不由怦然心動,他沉思片刻,咬咬牙,鼓起勇氣對著鄭飛拱手道,“好漢說話算數?”
鄭飛一笑,“算數!我拿信譽擔保!”
李瞻心底立刻呸了一聲,暗道賊寇有個屁信用,不過自己如今已是人家菜板上的肉,已經身不由己,現在也只能期盼這些賊寇能說話算數了。
“好!”李瞻點點頭,“我答應你!”
“若你敢騙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