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來外面,寒天柳就看到擋在自己馬車前面的商家馬車,頓時臉色一黑,望了一眼後面的妻女,於是下了馬車,大步走到商家馬車下面,拍著馬車大聲吼道,“商無凌,我告訴你,不要太欺人太甚了,快點把你的馬車給我放開,我寒家馬車要從這裡過去。”
寒天柳吼完,商家馬車裡沒有一點動靜,寒天柳等了一會兒,等的他臉色更黑,他立即深呼吸一口氣,伸出一隻手去掀馬車簾,他手剛碰到簾布,車簾就被人從裡面給掀起,嚇了他一跳。
“岳父。”商東晨探出一張滿臉都是笑容的俊臉,甜甜的向寒天柳喊道。
寒天柳立即洩下心口這股悶氣,臉上露出不太高興表情看著探出頭來的商東晨詢問,“你怎麼在這裡?”說完,寒天柳又想到些什麼,伸長著脖子,對著商東晨說,“還有,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要再叫我岳父了嗎?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了,你這樣叫出來,會讓我女兒很難出去見人的,知道嗎?”
商東晨望了一眼寒天柳,嘴巴噘了噘,露出失落表情,聲音有氣無力,回道,“晨兒知道了。”
坐馬車裡面的商劉氏要不是有商無凌拉著,恐怕她早已衝出來,替自己兒子討公道了。
寒天柳望了一眼失落的商東晨,不忍心繼續責怪他了,於是開口問道,“我問你,你來這裡幹什麼,還有,你為什麼要叫你的車伕把車攔在我家馬車前面?”
商東晨被他這麼多問題給弄暈了,摸了摸自己後腦勺,皺著眉頭,朝寒天柳看過來,小心翼翼開口回答,“岳父,你不要問晨兒這麼問題啦,晨兒都記不住該回你哪個問題了。”
寒天柳一聽,頓時心口像是被一塊石頭給壓住似的,他伸出手摸著胸口,在心裡告訴自己,不要跟這個傻子計較,安慰完自己後,寒天柳瞪了一眼低下頭的商東晨,沒有惡意的罵了他一句,“真是一個傻子。”
他這句沒有惡意的話聽在馬車裡面的商劉氏耳朵裡,那就成了寒天柳欺負她兒子的證據,於是裡面的商劉氏用力甩開商無凌抓著她的手,不顧一切後面怎麼拉住她的商無凌,大步跑了出去,站在馬車上面,雙手插著腰,伸出一隻手指著寒天柳大聲罵道,“寒天柳,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我兒子真是一個傻子?我兒子哪裡得罪你了,讓你這樣罵他?”
寒天柳沒有想到自己一句無心話居然惹來商劉氏這樣一頓闢頭蓋臉的大罵,頓時他臉色立即變黑,望向商劉氏,冷笑一聲,開口回答道,“我罵錯了嗎,你兒子不是傻子嗎?”
“你。。。。。。,你。。。。。你太欺人太甚了。”商劉氏找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還寒天柳這句話,說了好幾個你字,最後只能在腦子裡想到這樣一句話出來。
◇◆耳光
寒天柳聽到她這句欺人太甚,嘴角一勾,露出嘲笑,望著商劉氏,開口回答,“我欺人太甚?商劉氏,要不是我是個男的,奉承好男不跟女鬥,我真想抽你一個大耳光,這句話,你也好意思說出口,居然罵我們寒家欺人太甚。”
商劉氏聽完寒天柳這句話,整個人怔了怔,剛想出口反駁,突然,腳下裙角被人給拉住,她低下頭一看,發現拉她裙角的人是她傻兒子,再看到他雙眼祈求她不要吵了的眼神,商劉氏用力哼了一聲,轉過頭。
寒天柳也用力哼了一聲,對著馬車裡面說道,“商無凌,你們家快點把馬車給讓開,不然不要怪我寒天柳對你們不客氣。”丟下這句話,寒天柳轉身準備大步離開這個令他心煩惱怒的地方。
商東晨看他要離開,心裡一急,拉住寒天柳衣袖,大聲喊道,“岳父,不要走。”
寒天柳側過頭,望著抓住自己衣袖的商東晨,開口說道,“商東晨,把手放開,我寒家不想再跟你們商家有一點瓜葛,你們如果有良心的話,我寒天柳在這裡求你們了,放我女兒一條生路吧,她都已經被你們商家休了,為什麼你們商家還是不肯放過她。”
“岳父,晨兒要見如兒妹妹。。。。。。,你帶晨兒去見如兒妹妹,好不好!”他嘟著嘴,望向側著身子的寒天柳。
寒天柳沒有回頭,只留下一句話給他後面的商東晨,“你回去吧,如兒她說她以後再也不想見你了,你以後也不要再來找她了。”丟下這句話,寒天柳昧著良心,大步離開了這個地方。
商東晨聽到他這句話,整個人先是呆愣住,眼淚一直從他眼眶中往外流,深受打擊,嘴中呢喃,“不會的,如兒妹妹不會不見晨兒的,你撒謊騙晨兒,晨兒不相信,晨兒不相信。”說完,他抬起頭,望向寒天柳走遠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