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鶯在身邊,別人有些怎麼想法也會自動打消了。擺渡一嚇潶、言、哥關看酔新張姐
鄭書豪和紀宛鶯、和玉梅來到了馬鳳蛟的小廟裡時,已經是傍晚時分。
心裡不知道鄭書豪為怎麼會把自己帶到這樣的一個小廟裡,和玉梅的心裡有些害怕,但一想到身邊還有鄭書豪的女朋友相陪著時,才稍稍的心安了一些。
馬鳳蛟的小廟裡,沒有凳子更沒有椅子,鄭書豪只好讓兩個女子在廟裡的一面牆處坐下,背靠著牆壁。
右手在兩個女子的額頭上摸了一下之後,不到二十分鐘,兩個女子就在迷迷糊糊之中睡去了。
天剛一暗下來,馬鳳蛟立即就出來站在鄭書豪的面前了,她一看到鄭書豪就雙眼放光,嘴裡問鄭書豪說:“哥哥來了,真是太好了。”
“我來是找你有事。”鄭書豪對馬鳳蛟說:“這個和玉梅的身上,有個女鬼的氣息,很邪惡,我想了很多的辦法也去不掉,這次到你這裡來,是想借用一下你的咸池柱,把這個女鬼的氣息從和玉梅的身上去掉。”
“要把那女鬼的氣息從和玉梅的身上去掉?”馬鳳蛟看了和玉梅一眼之後說道:“這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看到鄭書豪的臉上有一股疑惑,馬鳳蛟連忙對鄭書豪解釋說,張全曾經是殺冢本的人,後來又帶著鄭書豪去學校把冢本的屍骨從水池下挖出來,付之一炬,冢本的鬼魂,對張全已經忌恨太深,所以才會藉助一個女鬼的氣息,入侵張全的家人,以示報復。
“他冢本一個巨惡之徒,還有如此大的本事?”鄭書豪有些愕然,這種事,他沒聽到呀卓說過,沒想到這個馬鳳蛟卻能說出一個之所以然來。
“這是冢本的鬼魂裡除了有一種怨氣之外,還有一種怒氣,兩氣抱團,才形成了這個鬼魂的影子,這個鬼魂的影子附到了一個女鬼的身上,才得以展見出來,對張全的家人下手。”馬鳳蛟說著,又對鄭書豪說道:“我也是剛才看到那個和玉梅時,隱隱約約的感覺到有冢本的氣息才想到這些的,並不是我特別的有本事,而是我對這周圍的東西比較熟悉,才有這個感覺,呀卓姐姐是從外地來的,所以才沒有感覺到這些細微的東西來。”
鄭書豪一聽馬鳳蛟說能感受到冢本的氣息來,心裡立即大為高興,連忙問她的那個咸池柱能不能把和玉梅身上的那些鬼魂氣息去掉。
“那些鬼魂氣息,已經深深的滲入和玉梅的身體裡,想用我廟裡的咸池柱就把那些鬼魂氣息分離出來,那是不可能的。”馬鳳蛟對鄭書豪說:“不過若是配合哥哥的海女神骨一起使用,那就另當別論了,一定能把和玉梅身的鬼魂氣息分離出來,還給和玉梅一個乾淨的身體。”
鄭書豪一聽馬鳳蛟的話,立即大喜,讓璧君和璧卿從紅燈籠裡出來,抱起和玉梅與紀宛鶯的身體,進入了馬鳳蛟小廟後面的石洞裡。
“她和玉梅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她不配哥哥這樣為她大費周章,她一旦病死了,那冢本的鬼魂氣息說不定也會跟著她的身體一起消失,哥哥不必太為這事操心,就算和玉梅死後冢本的鬼魂氣息也翻不起大浪,最多隻能去找一些倒黴的人附上去把人弄死,用不了多久也會自然而然的消散開來,消失在時光的流逝之中。”馬鳳蛟一邊拉著鄭書豪的手一起走進小廟後面的山洞中一邊說。
“冢本是個惡毒的傢伙,張全全力打壓冢本,非常正確,只要可以,我們就應該全力支援他,有條件利用條件,沒有條件就創造條件,決不可以袖手旁觀。”鄭書豪一這樣說,馬鳳蛟立即不再說話了,對她來說和玉梅無關緊要,但鄭書豪的想法,一定要執行到底。
很快就走到了山洞的最深處,鄭書豪讓璧君進入紅燈籠裡,在璧君眾姐妹以前洗過身體的那池子弄出來一盆水,忽然自己走到紅燈籠裡去了。
那一盆水,自然是海女神骨水了。
璧君和璧卿把沉睡中的和玉梅搖醒。
和玉梅一醒來就看到自己處身在一個山洞之中,身邊是身材高大俏麗的璧君和璧卿,心裡有些害怕,還好一扭頭時看到紀宛鶯還坐在自己向身邊的椅子上睡覺,心裡才稍稍的心安了一些,儘管這樣,和玉梅還是有些心悸的問璧君:“鄭大哥呢?他怎麼不見了?你們都是誰?我怎麼沒見過你們?”
“鄭哥哥到外面去了,一會兒你要把身上的衣服全脫去才能治好你的病,鄭哥哥留在這裡不太方便。”回答和玉梅的是馬鳳蛟。
聽了馬鳳蛟的話,和玉梅不出聲了,她看到馬鳳蛟和璧君、璧卿面色和善,不像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