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搖頭,“在我上小學……好象是上小學吧?也可能是上學前,他就犧牲了,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部隊……時間太長了……”
穆飛以前也問過老媽他父親的事情,老媽雖然其它的事情什麼都告訴他,可是對於他父親服役的部隊,卻是緘口不言,說是保密條例她也不知道。穆飛到現在也弄不清,老媽她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而不告訴自己。
“噢,對不起,我不知道……”那男子道歉道。
“別說沒用的,趕快告訴我,是誰讓你來找我麻煩……”穆飛頂了他一下,問道,“你又不是殺手,哪有那些規矩?還有,你明明是退伍軍人,怎麼會接這種生意?還有剛才你說那危機是什麼意思?都說說看,或許我能幫上你……”他連珠炮般的問道。
“你能幫我?你能幫上我什麼?”這男子卻是一笑,並沒有把穆飛的話當回事兒,嘆了口氣,還是說了出來,“安在榮,是安在榮給我十五萬塊錢,讓我打斷你一隻手臂的……”
“安在榮?”穆飛一怔,重複了一遍,隨後安在榮那可惡的笑臉便出現在他的腦中。
這安在榮不但調戲林若伊在先,找自己麻煩被打倒後,居然還使這種陰招來整自己,要不是今天關鍵時候,自己小宇宙暴發,怕是真要被打斷一臂了。
他這種人不打疼他,他是不會知道收斂的,看樣,有必要給他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啊……
穆飛想著,臉上浮起冷笑,眼中也隱隱冒出寒光。
而就在他旁邊的這個男子,一看穆飛那要殺人的表情,也是一楞,他多年兵旅生涯可是看得出來,只有手上沾過人命的人才會有這種陰狠眼神,難道,這個不起眼的小子還沾過人命不成?
這男子雖然監視過穆飛,但也只是偶而監視而已,他可是不知道穆飛最近一段時間的所作所為,要不是那天夏雪等人搬家被他無意間發現,怕是他現在都不知道穆飛在哪裡住,今天更不可能等到他。
“那安在榮可是沈城有名的公子哥,他的家族還有軍方背影,要是讓他家裡知道你動他,他們的報復可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那男子好心勸說道。
“誰說我要動他了?”穆飛心中已經有了主意,嘴上卻絲毫不提,他岔開話題道,“不說那事兒了,說說你吧,你那麼優秀的身手,怎麼會幹這種事?還有有什麼危機,跟我聊聊?”
“唉~以前古時候都說,百無一用是書生,這句話放到現在,正好相反,那是百無一用是武夫啊!!”他自嘲的搖了搖頭,又咬出一根菸咬到嘴裡,和那根即將熄滅的煙對到一起點燃,隨後緩緩說了起來。
原來,這人還真是一人物,從小習武,十八歲當兵,從進了部隊,一直就是部隊裡的搏擊王,在三年普通兵役的前兩年,不論是搏擊,槍法,機動技能,體能測試,均為部隊第一,後因成績優秀,破格被某特種部隊吸收。
隨後四年特種兵生涯裡,多次參加小規模戰役和實戰演練,沒少利功,最後因在戰鬥中左眼受傷,留下視物不清的頑疾,才不得不退出特種部隊。隨後一年,在普通部隊擔任搏擊教官,在一年半以前,談了七年的女朋友得了小腿肌肉萎縮,沒人照顧,他不得已,放棄升軍銜機會,回到家中與病重女友成婚。
可是到家後卻不盡人意,部隊為其排的是一家保安公司,他因工作認真,身手洗禮,被領導常識,但卻遭到保安隊長嫉妒,暗中不停給他使絆子,他一氣之下將那保安隊長打傷,自己被告到公安局不說,也被單位開除了。
當他再想找其它工作,卻是發現,他的一身本領在生活中根本用不上,能找到最好的工作就是社群保安,可受氣不說,一個月二千元不到的工資,連生活費都成問題,更不用說支援他妻子高額的醫藥費用,無奈之下,他才不得不幹些這個種下三濫的活兒,以緩解生濟。
“我說你怎麼一邊跟我打架,一邊還嘮叨個沒完呢,原來以前你是做教官的,這也算職業病吧?哈哈……”穆飛等他說完,輕笑著說道。
“或許吧……”這男人倒真是個大煙槍,從他坐到這裡與穆飛說上話,都已經抽四根了,而且正在點第五根。
這男子似乎生活壓力過大,許久沒有這麼痛快的說過話了,一說起來就停不下來,將自己的那些事情全都跟說了。
不過他自己也感覺得到,說出來之後,心裡壓力小了許多,同時,這二人互相對對方的防備又降低許多。
“那你這任務也沒完成,也弄不到剩下的七萬塊了,你妻子的醫藥費怎麼辦?”穆飛詢問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