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太宰治還是同意了。
因為沒有人能拒絕得了炭治郎。
不接受反駁。
太宰治死魚眼的看著前方的列車,身邊是三個小孩的嘰嘰喳喳。
野豬少年叫嚷著要挑戰列車怪獸。
炭治郎勸誡著不要冒犯了列車守護神。
善逸少年吐槽鄙視沒見過火車的兩個鄉下人。
太宰治在一旁添油加醋的拱火。
“是的喲是的喲。伊之助少年作為深山裡的王,怎麼能受如此挑釁呢?”
“炭治郎說的有哪裡不對嗎?運輸載人,將人們平安的帶往另一座城市,怎麼就不能算守護神呢?”
我妻善逸冒著小紅心,嬌羞的扭著身體:“啊~嗯嗯嗯~津島桑說的對!津島桑永遠的神~”
太宰治:“”一點都不爽了。
後,因伊之助攻擊列車,驚動了列車的警察,等三小隻叫嚷著逃跑時。
發現太宰治已經離他們站的很遠了。
還一副不認識的樣子,先行上了車。
三小隻:“???”
無法,他們只能暫時先逃離警察的追捕,在列車的開啟的那一刻趕上了車尾氣。
炭治郎站在車尾,垂頭嘆氣:“總覺得津島桑是個很難以接觸的人啊”
我妻善逸掐著炭治郎的脖子瘋狂搖晃:“不可以這樣說我的女神!就算你是禰豆子的哥哥也不可以!”
搖到一半又頓住了動作,沉默的嘆息道:“不過有時候聽起來,又確實很可怕啊”
伊之助在一旁雄赳赳的插話道:“剛剛戴著狐狸面具跟我說話的人是誰?身上的味道好熟悉!”
炭治郎:“”
我妻善逸:“”
兩人沒有搭理伊之助,自顧自的又聊了起來。
善逸:“哦,對了,為什麼津島桑出門要戴面具呢?”
炭治郎搖搖頭:“不太清楚,不過這是蝴蝶小姐特意交代的。”
——————
另一邊。
太宰治在踏上列車後,就開始觀察四周環境。
老式的的車廂,木質的門窗,在他眼裡一切都充滿了年代感。
未等他找到一個座位坐下來等待三小隻找上門,一聲震耳欲聾的‘好吃’驚的他揉了揉耳朵。
周圍的人面露驚訝的同他一樣,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
一個有著金髮紅邊的男人,吃一口便當,喊一聲好。
從那獨特的髮色和羽織下熟悉的隊服,能很輕易的推斷出,他就是此次任務需要匯合的炎柱。
煉獄杏壽郎。
一個正直,爽朗,像貓頭鷹一樣的男人。
太宰治沒有試圖上前打招呼,而是選擇坐在了跟炎柱隔了一個過道右邊靠窗的位置。
他無言的撐著下頜,眼神注視著窗外倒退的風景,耳邊還有不停重複著‘好吃’的炎柱。
太宰治並不擔心三小隻上不來車。
如果連警察都躲不過,還錯過了發車,那這個任務也沒必要交給他們做了。
果然,沒過一會兒,炭治郎和善逸就帶著咋咋呼呼的野豬少年找到了這節車廂。
“啊!是津島桑!還有煉獄桑也在這裡!”
煉獄杏壽郎沉醉在美味便當飯裡:“好吃!”
經過炭治郎一番禮貌的問候後,煉獄杏壽郎也停下了吃東西的動作。
他環抱著雙手,果斷道:
“原來如此,月柱也來幫忙了嗎!我瞭解了!對方果然是上弦啊!”
失去了人間失格,且從未殺過鬼,並不會呼吸法,也不會用日輪刀,體術還中下的太宰治:“”
太宰治望天回想了一下曾經有關上弦貳的那場戰鬥
如果情況沒有變化,粗略估算一下有關上弦鬼的戰力值,再對比鬼殺隊柱級的平均實力。
確定了,如果阿悅不出來,而是他來正門硬剛的話
嗯他死定了,且死的很安詳。
太宰治輕輕撥出一口氣
算了,畢竟不是自己的身體,身邊還有三個小鬼,還是掙扎一下吧。
思維邏輯縝密嚴謹如機械一般的大腦開始整合有關此次任務的所有情報。
因為乘坐無限列車的傷亡在持續擴大,所以他們要找出潛伏在列車上鬼沒了。
太宰治眼角抽搐,好精簡明瞭的情報啊摔!
好在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