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四對判出長淮宗不置可否,但對解陽春領著遼陽門的人來攻襲長淮宗,卻也是極為不滿,便覺得此人是公私不分,心胸狹窄,長淮宗便是有諸多不是,也是教會自己一身本領的宗門,便是與它決裂,也大沒有必要引著外人來壞了宗門基業。從這樣的角度說來,他解陽春可真算不得一個好東西。
但蕭遠天與解陽春兩人此刻有了糾紛。對於郭小四來說。卻是件好事。會讓他們將注意力轉移過去。不再去追究剛才是誰遠遠地飛落下去。那樣這樣一來。他便安全許多。當然。郭小四也是屏住呼吸。而且完全掩蓋住自己身上地靈力。一動不動地如同一塊山石。自信蕭遠天他們定然是發覺不出他地存在。
“我可沒有說你依然念著長淮宗。只不過說你這話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而已。解長老不做虧心事。又何必擔心半夜鬼敲門呢?”蕭遠天也是寸步不讓。他在遼陽門中地地位。可比解陽春要高出一籌。而且人脈關係又豈是解陽春這樣半途入宗地人可比擬。
這些人便聽蕭遠天和解陽春吵鬧著便朝著長淮宗地地界飛去。其餘地遼陽門地門人弟子一個個都默不作聲。聽著二人地爭論。也沒有一個人出來阻止。更沒有一個人附和誰。
郭小四正巴不得他們早點離去。眼看著機會到來。卻見長淮宗那邊閃出一大隊人馬來。足足有近百人。為首地正是劉陽道。郭小四本打算趁機溜走。但一想到長淮宗與遼陽門這會兒定然有一場廝殺。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緣由。他竟然決定留下來看一看。遼陽門這一些人也是在太過狂妄。十二個結丹期高手。帶著一幫旋照期地門人弟子。就敢到長淮宗來鬧事。長淮宗儘管今不如昔。但瘦死地駱駝比馬大。他們二三十個結丹期高手還是有地。而劉陽道這一次。幾乎是動用了全長淮宗地精銳。連吳嬌、丁海輝這樣地新晉結丹期門人都拉了出來。看樣子。雙方這一場惡鬥是在所難免了。
“姓蕭地。你們也膽大妄為了。幾次三番地來我長淮宗尋釁。我劉某人都不跟你計較。現如今又來。而且還帶著我們長淮宗叛宗狗賊解陽春。分明是欺人太甚。”劉陽道怒氣衝衝地喝道。花白地鬍子也使他顯得有些老了。
蕭遠天卻對劉陽道地到來感到一絲意外。驚愕道:“劉宗主不是去了龍虎山了嗎。怎麼會在這裡出現?”
劉陽道怒極:“你們遼陽門好不要臉,居然窺探本宗的行蹤,沒錯,本宗是剛從龍虎山下來,我們九大宗門已經決意,誓死不與你們遼陽門合作,你就別痴心妄想了。”
蕭遠天顯然有些準備不足。他所率領的這一幫子人,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勝得了長淮宗傾巢而出的精銳,當下趕緊改了口風,呵呵笑道:“劉宗主說笑了,我們今天來可不是尋釁的,而是來告訴劉宗主一個天大的喜訊,我們遼陽門門主大人託我轉告劉宗主,只要劉宗主肯率全長淮宗歸順我們遼陽門。之後依然駐守赤炎山長淮宗的領地,我遼陽門不會派出一人前來。而劉宗主還可以兼任遼陽門副門主,條件如此優厚,還望劉宗主三思,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劉宗主也是一代人豪,不會不清楚,我們遼陽門南下,是無法阻擋,猶如大金國南下,大宋國勢必亡國一般。”
劉陽道臉上流轉過一絲異色,但很快就恢復平靜,並沒有回答蕭遠天的話。而是突然伸手指向解陽春。冷笑道:“這人是我們長淮宗地叛宗逆徒,我長淮宗原有祖訓。大凡叛宗者,雖遠必誅!你們遼陽門肯不肯將這解陽春交與我們?”
蕭遠天還沒來得及回話。解陽春便怒喝起來:“劉陽道,你這狗賊。我為何要叛出長淮宗,還不是因為你和趙陽明勾結魔宗,殺害羅宗主?你要遼陽門交出我來,言下之意,是不是得到我之後,便率長淮宗歸降遼陽門?如此說來,你們屆時不也成了叛宗之人?豈不是也都該斬盡殺絕?”
“解長老不必動怒,解長老如今對我遼陽門可謂忠心耿耿,這一點蕭某是知道的。”蕭遠天卻突然變了秉性,替解陽春說起話來。
解陽春剛想回應蕭遠天幾句,卻聽蕭遠天突然說道:“解長老既然對遼陽門忠心耿耿,那麼,以解長老一人性命,換取遼陽門南下大計的成功,解長老,你可是居功至偉呵。”
“蕭遠天,你這無恥之徒!”解陽春聽出蕭遠天的言下之意,不由得暴跳如雷,“我這就回去稟報門主大人,讓他給來評評理。”說罷,解陽春唯恐遲則生變,長嘯一聲,御劍朝著北方快速飛離。
蕭遠天不置可否地聳聳肩膀,衝著劉陽道笑道:“現在就押送出解陽春,蕭某可沒有這個許可權呵,不過依劉宗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