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此人是應該感到榮幸才好。
反正,他確實不知道這人叫什麼,又不想叫他警官什麼的,“既然理解萬歲,我也希望你能理解我,我的公司一分鐘幾十萬上下,你把我安置到這裡不動,我公司萬一有個損失,算誰的?”
不錯,內海人是內斂些,內海的警察也見多識廣,不過,只要是個人,任是誰聽了這種侮辱性的稱呼,怕也是難以坐得穩的吧?
酒糟鼻惡狠狠地瞪了楚雲飛一眼,臉登時拉了老長,話也變得異常難聽了起來,“你叫我什麼?你個癟三有種再叫一遍試試。”
楚雲飛本來就一肚子火呢,眼前這廝若是老實點,肯不吭不哈地被他奚落一番也就算了,可這種話出口,就由不得楚雲飛不惱火了。
他二話不說,走上前就是一個耳光,這個耳光是用了內力的,打得格外地脆響,酒糟鼻想躲來著,不過,他怎麼能躲得過武林高手的出手?
這還沒完呢,楚雲飛氣人,很有一套的,不過平時不怎麼用就是了,他笑嘻嘻地點點頭,“我是國家公民,你要叫我癟三,那”
他的語氣學得都一模一樣,“你也知道,這‘癟三’是什麼意思,所以,我生氣也是你能理解的,你家沒有兄弟麼?”
二靈噗哧一聲就笑了出來,那紅鼻子卻是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他不可置信地晃晃腦袋,摸摸自己的臉,“你個小癟三敢打我?”
說著,惱羞成怒的紅鼻子就撲了上來,伸手想打人,沒成想,楚雲飛拽了他的手就是一個過肩摔,砰的一聲,人民警察就倒在了自己的派出所內。
這招,紅鼻子在警校也學過,不過,顯然人家比他用得嫻熟得多。
呂警司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他倒也想幫酒糟鼻一把,不過,他對楚雲飛多少是有點好感,又因為“長白燒烤”一事,知道這人功夫了得,實在不敢輕易造次,再說,聽聽這年輕人說的話,似乎很有些背景,所以,他只能上前勸阻,卻是一點拉偏架的心思也不敢有。
他費了好大勁,才把紅鼻子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