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飛伸出手指,重重地在張所長的胸口上戳了幾戳,“我的女人你們也敢碰,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膽子,是不是我離開先陽太久了,你們都己經忘了我啦?
新來的這幫是被人喊來的,怎麼可能讓楚雲飛把人帶走?帶隊的走上前,“別的我不說了,帶人走不行,你這不是砸人飯碗麼?”
“看來你們真是忘了我啦,”楚雲飛冷笑一聲,一個耳光就把這位*在地,“李省長
哼,我正要找他說道說道呢,我看他太平日子過得太久了,居然敢縱容侄子為害先陽。
他這話一說,連李明心都傻眼了,說實話,誰能想到,有人居然敢在先陽公然叫板河東省的政府一把手呢?
說完,楚雲飛也不答話,帶了一行人就向外面走,楊永嘉走到李明心面前,“你自己走,還是我把你的腿打斷扛你走?”
一干警察們不敢阻攔,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人離開,被*在地的這位跳了起來,“還看個屁啊看,快打電話啊。”
只是,這個電話打到李省長那裡,李省長也沒什麼好的解決辦法,楚雲飛做為先陽本地人,在首京搞得風生水起,他自然是知道的,就連一號首長都去小築裡轉悠過呢。
他原本以為,先陽那家恆盛房地產,不過是楚雲飛一時興起搞的,雖然知道底下有人使絆子玩陰的,不過,這本不關他什麼事,他自然也懶得去管。
人在首京還好說一些,但楚雲飛一旦來到先陽,這種壓力是個人就受不了,李省長自然也不例外,這種人不跟你叫真的話,一切都沒什麼問題,一旦叫上真,大家也只有迴避的選擇了。
尤為可恨的是,明心這兔崽子,平時看起來還像那麼個樣子,今天居然不知道抽了哪根筋,調戲起楚雲飛的女朋友來,這叫李省長實在是欲哭無淚。
省長在這裡鬱悶難耐,警督那裡卻是疑竇叢生,當楚雲飛離開派出所,張所長拉了木頭打算去喝酒去晦氣的時候,呆立半晌的木頭警督狠狠地一拍腦門。
“我想起來了,這個女人。。。。。。好像跟冷杉的死有關!”
冷杉只是被停職而己,不管怎麼說還算是人民警察裡的一員,他的橫死也是讓先陽警方耿耿於懷的一件事,雖說不能算是因公殉職,但找出真兇、為同事報仇則是警察們責無旁貸的事。
毫無疑問,這件兇殺案中,楚雲飛是有重大嫌疑的,不過,調查顯示,那時的他正帶了索菲婭和羅湘堇在首京遊山玩水,實在是沒有親自出手的可能的。
縱然是這樣,冷杉的死也使得楚雲飛被先陽部分警察懷恨在心要是沒有這廝橫生枝節,冷杉至於落到這步田地麼?
木頭本就是負責冷杉的案子的,初見楚雲飛時就招惹了對方,顧不上想很多事,等慢慢平靜下來,才有機會想起,冷杉就是因為這傢伙而屍橫野外的。
想到了冷杉,木頭終於想起來他為什麼看著粱繹面熟了,這個女人,可能是那個最後見過冷杉的女人,他曾經根據證人的口供,畫出過這個人的模擬畫像來的。
張所長嚇得狠命拉他一把,“你不要命啦,這話是隨便說的麼?”
這個勸誡在理,想想看,楚雲飛居然敢大模大樣地表示,不把李省長放在眼裡,那處置木頭這個小小的一級警督自然也不在話下。
木頭卻是滿臉的義憤填膺,“老張你怎麼這樣?要知道,冷杉和你我一樣,都是警察,是同事啊!”
“你小子還是上學時候那樣,腦子實在不夠用啊,”張所長拉住了即將暴走的木頭,用手指戳戳他的腦袋,“你辦事動動腦子好不好?”
“楚雲飛都敢在市局院裡打人,人家還有什麼不敢做的?他只是想羞辱冷杉,以他的脾氣,大概是更願意看著冷杉沒臉做人而己,他犯得著去殺人麼?對冷杉來說,這比殺了他更讓他難堪!”
木頭卻正如他的外號一般,腦袋裡面一根筋,“這是兩碼事啊,老張,不錯,楚雲飛是想羞辱冷杉,但冷杉跑了,不給他面子了,那他就不能惱羞成怒地殺人?”
“好好好,你說的有道理,”張所長也有點無奈了,雖然他不相信楚雲飛有致冷杉於死地的動機,但決定還是順著木頭的思路辯駁下去。
“那你就相信那個嬌滴滴的倪夢寒能殺得了冷杉?還是說,你確定那個倪夢寒肯定就是冷杉死前接觸的那個女人?”
“這是一種直覺,”木頭很嚴肅地回答老同學的置疑,他也戳戳腦袋他自己的,“我有這種直覺,這個女人一定就是那個人。”
切,直覺,張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