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溫被弄得又痛又癢,大笑著推他的腦袋。
吻向下蔓延,略過膝蓋,扶起他的小腿,吻著他的小腿肚。孟子溫想幸好被子把兩人蓋在裡面,不然這個場面就太煽情了。
再往下,孟子溫就覺得不對了。但想收腿已經來不及了,孟平已經握住他的腳踝,親吻他的腳面。他仍然覺得這樣很難為情,但光是腳背被蜻蜓點水地吻了幾下,孟子溫那裡便突然硬了起來。
接下來,孟平吻了他的腳趾肚。孟子溫連忙拿另一隻腳踹他,也被他一把捉住了。很快三個腳趾都被孟平含在了嘴裡,舌尖掠過指縫。
孟子溫弓起了身子,剛剛那一瞬他差點就射|精了。
這一下的刺激過後孟子溫連忙掀開了被子結結巴巴地說:“爸爸爸爸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別這樣……”
孟平喜歡這麼做,這是小傢伙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要讓他快樂,比去撫慰他的陰|莖都來得直接。況且是自己的兒子也沒什麼好嫌棄的。吻他的腳,這本來就是一個臣服程度相當深的一個動作,孟平恨不得把兒子當祖宗供著,做這種小動作也是稀疏平常的事情。
只是孟子溫不太能接受他的這種姿態。他也不太喜歡爸爸給他口|交。他只想把最好的,最美最純淨的東西給爸爸,不想讓他接觸自己身上髒的地方。
被子掀開之後兩人都暴露在外面,冷得不行。孟平笑了笑,一般直勾勾地盯著孟子溫,一邊端起他的腳,將大拇指含在嘴裡,輕輕地一咬。
孟子溫“嘶”地一聲,用力將叫抽了回來。
“怎麼了?”孟平又把孟子溫拿被子裹住,轉而去看他的腳。
“最近大拇指一碰就疼。”孟子溫說。
“是甲溝炎,”孟平研究了一下之後說,“就是指甲長到肉裡去了,我給你治治。”說罷就下床去拿剪指甲刀。
回來之後他手裡不僅拿著指甲刀,還拿著小鉗子和棉籤碘酒。孟子溫嗖地把腳縮回到被子裡,“你你你要怎麼治?”
孟平把東西擺好,坐到床邊,把手伸到被窩裡抓到孟子溫的腳便拽出來,夾到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