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糾結一個名字的問題,我還沒跟他說過,我以前換過多少個姓呢,他不得氣的半死。
我邊嘿嘿笑,邊點頭小聲說:“是是,寄您名下。”
這件事足足讓我笑了一上午,直到中午看見Sherry那個女人,我才笑不出來了。
披著她那頭紅色的長髮,戴著一副大墨鏡,遮住半張臉,套著連衣黑色小短裙,腳踩一雙暗紅色高跟鞋,“噠噠”的就進來了。
這回她看見我也不陌生了,好像我倆多熟似的,一點女人樣沒有,勾上我肩膀就來一句:“e on!Baby!”
我就這麼身體不協調的被她拐著走了。
到了她那個專屬房間,我也差不多快習慣了,任由她隨便折騰,我聽著她還哼小曲,看來心情不錯啊,就好心問道:“傻瑞,今個怎麼這麼高興,不會是男朋友跟你求婚了吧?”
好心問問就換來她一個白眼,Sherry一甩髮,說道:“我把那男人甩了!”
我嘴角一抽,怪不得這麼高興,原來是把人家踹了,我嘆口氣,哀聲說道:“也許人家早在外面找上一個了,你男朋友就是跟男人也不願意跟你,你還在這高興呢,我看,你其實是被他甩了。”
她一副驚訝的表情,看了我兩眼,說道:“看不出來你年紀輕輕,情史理解不少啊,怎麼了,姐姐我就是喜歡自己男朋友出去搞男人,我高興都來不及!”
說真的,我說那話確實是無心的……純粹為了逗逗她,結果不小心還說中了。
我實在不解,伸手指了指腦袋,問道:“你們這些搞藝術的,是不是這都有點毛病?是少了點什麼,還是多了點什麼?”
“譁——”一瓶水從我頭上澆了下來。
“下回記得說點好聽的,省得每次我來都要準備一瓶水。”說完,她拿起毛巾擦著我溼漉漉的頭髮。
我閉嘴不說話,心裡笑死了,你說你每次拿水澆我,澆完了還得給我擦乾淨了,裡外裡忙活的不全都是你,真讓我說對了,這人腦袋裡絕對是少了點什麼。
老老實實的坐著,我一不說話就容易犯困,幾乎是半睡半醒的狀態呆了一下午。
終於弄完了後,我才算是清醒過來,這回看看鏡子還比較順眼,上面一件簡單的襯衫,下面一個淺色的褲子,Sherry又在旁邊自吹自擂。
外面一陣敲門聲,Sherry把門開啟,是老李狗,他穿著一身正裝,半頭花白的頭髮整齊的梳理著,顯得很是恭敬的對我說道:“少爺,邢總已經到了宴會,讓我回來接您。”
我點點頭,跟Sherry道了別,就隨老李狗走了。
坐在車裡,歪頭看了看正襟危坐的老李狗,然後問道:“這次都請誰去了?”
“這次能到宴會的,有跟邢陸集團關係較好的幾個集團老總,包括這些總裁的夫人子嗣也會到,還有像元家幾個比較大的家族,相繼都會有人來,再者就是媒體各方面,全部已經準備到位,邢總吩咐過,很多事情他來辦就可以,少爺您去宴會盡管玩樂就好。”老李狗彙報完畢,我才鬆了口氣。
幸好不用我做些什麼,不然肯定手忙腳亂了,一下跨越度太高,我實在難以適應。
本來還想問問老李狗一些小事情,可是每回一跟他獨處,我就總是想起我們倆的過節,他表現的好像什麼事都沒有,可是我就是覺得彆扭,我沒法表現的那麼自然,我不認為給了我一個槍子的人,隔夜換個身份,就能不再補你一個槍子了,我就是如萍姐所說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人,包括對掃把星也是同樣的。
沒多久,就到了宴會地點,我和老李狗下了車,去過一次宴會的我也稍微有點經驗,進去之後看了看周圍的佈置,感覺比上次舒服的多,沒有太多奢華的東西,顯得很簡單卻也很漂亮,乳白色的基調映的很舒服。
老李狗進來後就跟我說:“少爺,您在這裡稍等,我去叫人通知邢總。”說完他轉身走到了不遠處。
我就隨便找了個軟椅坐了下來,看了看四周,來了不少的人,一個個好像都拖家帶口的。我回頭看到面前的桌子上有一杯水是滿的,也沒在意就拿起來喝了,才喝了一小口就嗆了一下,這哪裡是水,分明是白酒。
拿紙胡亂的擦了擦嘴角,又擦了擦不小心灑在桌子上一些的酒,還沒擦完,一隻手就橫在了我面前,我順著那隻手抬頭望去,也是一個年紀輕輕,或許和我年齡相仿的少年,他旁邊還站著幾個和他一樣的同齡人。
我見他不把手拿起來,乾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