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陣熟悉的翻騰,便咳出一口血。他將我緩緩扶下,替我蓋好被子,掖好被角,然後滿頭大汗,喘著粗氣,什麼也沒說便走了。
以後幾日,每到晚間,炎紫軒便趁我入睡之時替我運氣療傷,我的身子因這幾日也慢慢好起來,而咳出的毒血一日比一日少。我知道,若有一日我什麼也咳不出來了,便是再也逼不出來體內的毒了。直到有一天,我再也忍不住他用沉默來對待我的種種疑問,趁他為我療傷之時,只道:“潘翎儀是你的妃,你為何欺瞞不告訴我?”
炎紫軒雙臂輕微抖動了一下,輕輕地說:“我並未故意欺瞞你,那日見你說翎儀是我的妹妹時笑得那樣天真我便不知怎麼開口了。且太子取奉天侯府的二小姐世人皆知,為什麼你卻不知?當時我也不知道你是故意裝傻還是真不知道。”
“冊封大典在即,你總該給我說清楚吧,你這可是犯了重婚罪。”我心想,我確實不知啊,少在這給我打太極了把責任往我身上推。
“重……重婚罪?”炎紫軒略微驚詫,喃喃地說,“這是什麼罪?那我問你,翎飛在娶上官汶燁之前,你可知道此事?”
“不知。”問我這個作什麼。
“他也是沒有告訴你的。那為何卻不見你惱不見你氣,還百般撮合他夫妻二人的感情,而我卻被你說得這樣不堪……”炎紫軒似掌握了一些證據,有理了起來,但聲音還是輕輕的。
“那……那是因為我又不嫁潘翎飛而是要嫁你。可是所以人都知道你有妃,你的妃是侯府二小姐,獨獨最該知道的我卻什麼都不知。你能體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