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病房。”
“往前走。”
“怎麼……”他心裡一驚。“你要給我換房?”
“有人想見你。”
他一直往前走,來到北區與其他幾區通道的接合部。那人將他推進一間小房間,然後關上了門。裡面與他的病房一樣,沒有光,黑得伸手不見五指,過了片刻,他隱約覺得眼前有個人影,人影的頭部有兩個幽靈似的發亮物。他頓時明白是誰想見他。
“早上好,”達根漢先開口。“坐吧,你身後有椅子。過得不錯吧?”
他伸手向後摸了摸,然後坐下。“達根漢,你想幹什麼?”
“哦,你變了。上次你一開口就是‘見你的鬼’。”
“你要覺得那樣舒服,那我仍說‘見你的鬼’。”
“看來你的機智大有長進,說話也文雅多了。你的變化真大,是不是太快了點?我可不喜歡這樣。說說看,你是怎麼變的?”
“我一直在上夜校。”
“啊,對了,你上了10個月的夜校。”
“10個月?”福伊爾吃了一驚。“這麼久了?”
“10個月夠長的,按理說你應該忍受不了。你應該大罵才對,你確實不一般。看來不能再這麼下去了。我給你重新出個價怎麼樣?”
“多少?”
“200萬。”
“200萬?這可不少,當初你為什麼不出這麼多?”
“當時不知道你這麼能幹。怎麼樣?”
“有個條件。”
“說吧。”
“讓我出去。”
“沒問題。”
“還得帶上一個走。”
“那也行,我負責安排。還有什麼?”
“看一下普萊斯坦家族的檔案。”
“你瘋了?這不行。”
“看一下有關飛船的檔案。”
“為什麼?”
“查一份名單。”
“是這樣,”達根漢緊張的神經鬆弛了下來。“可以辦到,還有什麼?”
“沒了。”
“好,就這麼定了。6小時後帶你出去,現在我去安排你朋友出去的事。真可惜,我們浪費了這麼多時間。”
“你幹嗎不用思維訊號機通知他們?”
“不可能,全球一共只有10臺。我們租不到。”
“達根漢,看來你的事不那麼急。”
“胡說。”
“你撒謊,你可以忍痛割捨200萬,這麼多錢完全夠租一臺。”
“但政府不會……”
“那10臺不可能全為政府服務。你肯定有不可告人的企圖,你是不想讓大家都知道,因為思維訊號機發出的訊號是公開的。”
達根漢撲過來抓住了福伊爾,“你知道多少?你在為誰服務?”福伊爾感到達根漢的手在顫抖。“我的天,我上了大當。你不是普通宇航員'奇‘書‘網‘整。理。'提。供',回答我,你在為誰服務?”
福伊爾掙開了他的手,“不為誰,為我自已。”
“可能嗎?至少應包括你那個朋友,你差點把我給耍了。真得向尤維爾祝賀,他的情報員比我的出色。”
“我從沒聽說過尤維爾。”
“你跟你的朋友給我死在這兒吧。這筆買賣我不做了,我得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