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擺在檯面上子嗣留下的最後一份饋贈。
能嗎?
答案不言自明,此時此刻不要說是文運昂了,任何人都不可能給文宇一個不需要開口的機會,他是唯一一個知曉幕後主使者的人,他要是不開口如何獲得證據和線索。
很多人都猜不透,為何文宇會在這般境地下還是閉口不言,他的母親生活無憂,在那個家族雖說沒有地位可也絕不是下人,而那個家族在文宇被捕的同時就表明了立場,文宇的行為純屬個人行為,與家族沒有任何關聯。並且第一時間要求國家介入家族調查,無條件開放所有便利條件接受調查表明自身清白。
似乎文宇除了母親之外應該沒什麼能夠讓他還閉口的因素,有人猜測是否是女人還有孩子,這可能性有但以文宇的性格,應該不足以威脅他,猜不透。
除了這些人之外還有一個悲催的人,將整個家族都拖入泥潭的傢伙白意天,當他被逮捕的時候,正在房間中胡天胡地,吸…粉、玩女人、開大型的混亂派對。
沒人對他動粗,甚至都還沒有將他帶回到審訊地點,當時正處於極度迷…幻狀態的白意天由於吸食過多的毒…品,再經受抓捕人員亮出身份的驚嚇,一口氣沒倒上來,心臟從偷停到了直接停止,長時間的禍害身體,各種刺激性的藥物早已將他那身體腐蝕得千瘡百孔。承受著巨大心理壓力的他這段時間更加瘋狂,在知曉了幾人謀劃的事情可能敗露的訊息後,更是嚇得出身名門的白意天魂魄飛走大半,回來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繼續糜爛生活,可那顆心臟卻始終高高懸著,一天多的時間總感覺呼吸困哪精神壓力太大,最終選擇了更為瘋狂的舉動,在混亂派對中多種藥物在身體中混雜一處,整個人迷迷糊糊,突然間抓捕人員亮出身份,知道事情敗露的他活活被嚇死了。
他是死了,留給白家的麻煩事數不勝數,雖然知曉與他們並沒有什麼關聯,可在目前這種誰都不知道明天是什麼樣的環境中,恨屋及烏的事情自然不可少,上面首長的怒火沒處發洩,事後也該有相當一大部分的人承受這一次重大事件,白家不可避免的成為其中之一,還是眾人眼中的重中之重。
白意天死後連屍體返回家中的資格都沒有。整個白家也處於一種沉悶的氣氛中,白驚天的升職報告被壓了下來,正職的團長也暫時被部隊放了假,處在實權或是一把手位置的白家子弟第一時間被放假或是學習,暫時停止工作,那些還在工作崗位的也都是謹小慎微膽戰心驚。整個白家,一片死寂。
整個京城,陰雲密佈。
而此時的香港,也就成為了眾多目光集中的地方,審訊沒什麼效果,就看那邊殺人魔事件如何處理了,是否可以給媒體一個相當滿意的答案,不給世界輿論一個針對華夏的契機。
給文昊六人調了一臺專機,從京城出發,第一時間到達廣州機場,然後進入香港,飛機上文昊始終閉著眼睛一言不發,韋猛等人猜不透文昊有何種辦法化解這場危機,軍人的心讓他們沒有想過為何要接下這個爛攤子的問題,身為軍人就應該完全的服從命令,與其去想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不如好好想著怎麼把任務完成的更好。
當文昊幾人到了廣州之後,二丫的電話打了過來,近段時間這些涉及到國家的大事頗多,她這個智囊能夠起到的作用不多,也不方便,利用自己的知識和所學給他一些建議可以,二丫不會將自己知道的機密事件分析到事件當中。
“佩服”二丫只在電話中說了兩個字,臨危授命本就非常人之舉,能夠在受了委屈的狀態下依舊做出如此選擇,知道文昊不是那種為了大義放棄一切的人,能做到這樣實屬難能可貴,這一聲佩服,不夾帶一點的雜質。
文昊興笑沒有說什麼,在選擇接受這個任務後他就打了兩個電話,一個是暗夜的小夜,一個是臺灣的羅胖子,這出大戲內的群眾演員還需要這兩個人出,如果是純粹一些的軍人絕不會做出這種選擇,太過殘忍了,可文昊是誰地獄小隊是誰,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有些事情是要有人做的,文昊不會帶領著地獄小隊選擇療坊,儘管他們不當婊…子。
殺戮是罪,哪怕這罪,罪逆深重,也要有人揹負,文昊不會躲避,從重生的那一刻開始,他就不會逃避這罪,寧可揹負。
一輛香港駐防部隊的軍車在關口等著他們,上車後車上放置了幾套防暴部隊的服裝,都是趁著飛機在空中的時候臨時趕製的,槍植準備好了,文昊六人換了衣服帶上只露出眼睛的頭罩,靜靜的坐在車中,等待文昊道出這次行動他的安排。
“這次,我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