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伯開口對花燦說:“花燦,你年紀輕輕時,身子就虧空太多,你以前就用過一些毒藥用來防身,最後一次又再上黑草,對嗎?”崔大伯說得極其肯定,花燦緩緩點頭說:“我年輕時,的確是用過那些,不過事後也吃過解藥,只有黑草是無藥可解。”崔大伯聽花燦的話,卻慢慢開口對花燦說:“花燦,你的確聰穎,不過聰明反被聰明誤,那些輕微毒藥的解藥,同樣是有毒素殘留下來,後來用黑草時,又生成新的多種毒素。”花燦和粉綿兩人的臉色同時變得慘白起來。
東桐有些著急扯扯崔惜的衣袖,崔惜望著東桐輕搖頭,示意她不要著急。崔大伯轉頭望向崔惜和東桐兩人一眼,回頭對花燦說:“你留下來吧,把從前的毒藥和解藥,一一寫下來給我。我本來不想接你這事,惜兒說以前提議你用黑草的是桐,而你們夫妻一直幫著桐。如果你好不了,桐的心理不會安寧,惜兒就會跟著受苦。再說我瞧你也順眼,我們就一起過這關吧,只要你相信我,這關一定可以平安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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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九章傅家菊園
午後回西城的路上,馬車內只坐著崔惜和東桐兩人,東桐神情鬱鬱寡歡的低著頭,崔惜望一眼這樣的東桐,暗自在心裡輕嘆一口氣,他伸出手把她抱入懷中,笑著安撫說:“桐,你現在有我,明天我陪你去傅家。”東桐在崔惜懷裡抬頭看他,剛巧崔惜低下頭,他的嘴唇直接印上東桐的額頭,他輕笑吻吻東桐的額頭,再笑著用下巴親密的抵著東桐的頭,低聲說:“桐,你可要安分些,這可是在馬車上,我不想失控讓人聽些啥去。”
東桐的臉漲紅瞪著崔惜,崔惜望著這樣的東桐,笑著摟抱得更加緊些,對她輕聲哄著說:“我不惹你生氣了,一會進城後,我讓人遞帖子給傅冬大人,說我們明日早餐後,帶著慎行去傅家菊園拜訪他。”東桐望著崔惜問:“這樣行嗎?”崔惜點點頭說:“行,慎行前日同我提過,明日宮裡先生生日,今上特許休假一天。你不是擔心慎行的身體嗎?明天從傅家出來後,我們一起去大伯那裡,讓大伯好好瞧瞧他。”東桐點點頭。
東桐去崔家大伯那兒,想著東苠的提示,心裡已做了最壞的打算,想著實在不行時,只有求崔惜去磨,卻沒想到他大伯啥話都沒有多說,直接應承給花燦醫冶。崔叔在崔大伯的示意下,帶著花燦夫妻兩人進房間休憩。崔惜瞧著他們進去的背影,笑著對他大伯說:“大伯,多謝你。”誰知崔大伯瞪眼望著他說:“惜兒,這事還不算完事。花燦現在的身子,可受不起我平時的治療方法。除非你們倆人能幫著找些黑草,和黑草周圍生長的植物來。如果能找到這些,對他治療起來便會輕鬆些,我也不用擔心他的體質,怕他受不了煎熬提前倒下去。”
崔惜聽他大伯的話,一下子笑起來說:“大伯,這是啥難事,我記得你院子後面林子就有黑草,一會我就去摘些過來。我記得以前為黑草這事,你還和伯母大吵過。”崔大伯一聽崔惜這話,恨恨瞪他一眼他,順手朝他重打兩下,打得崔惜倒抽氣叫痛,崔大伯還是不解氣的說:“你這小兔子,你還敢提那事,那次你去林子裡,你啥不好玩要玩黑草,我見到後,一時擔心,氣急輕打你一下。結果給你伯孃瞧見後,你這小子竟然扮委曲,望著你伯孃不放,你當時好在沒有哭,可是你伯母瞧見你那樣子,心疼的抱著你,哭著和我吵鬧不休,就為這事,我氣得把林子裡的黑草,想法子全剷除燒燬。”
東桐聽崔大伯的話後,一臉啞然的望著崔惜。崔惜摸著頭辯解說:“大伯,那時我年紀小,不懂事,我望著伯孃不哭,是想大伯為啥會突然打我,然後更加想不通,伯孃怎會一下子哭起來,嚇得我不敢吱聲。”崔大伯聽崔惜的話,瞅他一眼說:“你會不知啥事,你從小就愛扮豬吃老虎,偏偏你伯孃就愛你這一招。我當時燒掉那黑草後,心裡也挺後悔自已太沖動,便到周遭林子裡四處去尋找過,的確沒有再找到黑草。花燦這病一定要黑草提毒出來,再用黑草周邊的植物引毒,然後清理其它殘餘下來的毒素,一步都不能錯才能根治,如果只是暫時治療,那麼隔幾年再發作,就無藥可救”
東桐聽崔大伯這話後,緩緩開口說:“大伯,以前傅家菊園後面有黑草,只是這麼多年過去,那黑草不知還在不在,不如我去那裡找找。”崔大伯聽東桐的話,摸摸下巴笑著說:“桐,這點你放心,一般人是毀不掉黑草。”東桐聽崔大伯說的這麼肯定,就知傅家菊園的黑草一定還存在。而崔惜聽東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