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龍在天!”我大叫一聲就對褲衩使出了我的成名絕技,然後也不管躺在地上直喘粗氣的褲衩到底還有沒有知覺,就拋下了一句話,“給你十分鐘把機器都休好,否則切了你的小JJ餵狗。”雷西爾和涅佩拉做監工,我則管自己一個人按原路返回,偷偷地走出了地道。
走出了地道,來到了城市的街頭,晴朗的夜晚,皓月當空,銀色的月光彷彿瀑布般一瀉千里,卻緩緩地落到地上,柔柔地將一切包裹住。好一派美麗的秋月夜景。月光透過鬆樹間的空隙照到地上,若隱若現,亦真亦幻,彷彿下了一場小雨,萬物都披上了一層“雪紗”。周圍的花與草散發出沁人心脾的香氣,我不禁沉醉在其中,心想著《神界》遊戲果然是全模擬,任何的細節都做的這麼完美。
而就在這時肩膀突然抽動了一下,一個沉穩而又磁性十足的男性聲音從我的身後傳了過來:“長夜漫漫,無心睡眠,美女想不到你也有如此雅興?”
騷包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怎麼老有這種不知死活的人,在我心情極度不爽的時候,送上門來。我慢慢地把身體朝後轉了過去,想先看看這個下一秒就要回復活點的倒黴蛋的樣子。
帥,就一個字帥,來人濃眉大眼,斧削鉤劃的國字臉,線條清晰硬朗,體型健美,標準模特身材,有我當年一半的風采。就是他身上的這套緊身白色勁服,和他手上那把大得有點離譜的扇子同時出現有點傻X。那人待我轉身以後,看到了我的容貌也是國際慣例性地一呆,也沒辦法,自動紮起了髮帶以後,腦袋後面的馬尾巴就讓不能再帶上斗篷的罩帽了,所以我現在一向以真面目示人了。片刻的停頓之後,他馬上就開口繼續文縐縐下去了:“美女你好比貂禪再世啊,敢問美女芳名?”
酸,酸得我都要把膽汁給全吐出來了。想泡妞?不是隻要張得帥,會兩句詩就能手到擒來地,我決定好好逗逗這個自我感覺太好的“帥”哥:“敢問帥哥,為什麼是貂禪再世,而不是西施再世呢?”
“因為……因為……”那人估計沒料到我會有如此一問,一時間也沒想好應答之策,口舌也結巴了起來。
我和他無怨無仇,讓他尷尬一下,作為對他唐突地朝陌生女子搭腔的教訓也就夠了,沒有必要逼人太甚,於是我很大方地說道:“這個問題你可以慢慢想,想好了再告訴我。我叫斑鳩,斑鳩的斑,斑鳩的鳩。敢問公子……”既然,對方喜歡玩酸的,那我就陪他玩玩。
“在下姓紫,紫色的紫,單名一個虛字,虛幻的虛。”紫虛抱之一笑。
“紫虛?我還烏有呢。”我又忍不住調侃起來。
“美女見笑了。”紫虛慌忙說,不過我看到他的眼睛在笑。
我正想繼續我的調侃大業,忽然覺得有一個冰冷的目光一在盯著我,我回身一看,那個目光立時收斂,隱藏得我再怎麼用探知術找也找不到。好厲害的一個人。一個小地方還當真臥虎藏龍。哼,不過我怕誰來著,最好別來惹我,否則他這輩子都不會平平安安地過下去的。呀,我是不是太粗野了,不行,做人妖得有人妖的準則啊,要保持住自己的淑女型像,要學會矜持,不可粗魯。我要有個大家閏秀的樣子。
我故意假裝羞澀地一笑:“不好意思,是我聯想豐富了。不知道紫帥哥馬路上有這麼多人不找,偏偏尋我答話,意欲何為?”
“秋月正圓,只求共飲一杯。”那紫虛面不改色地回答道,他這一招太老了,他這是在找東西套住我,我怎麼會不知道,只要我答應他我們就在單獨相處的機會,他也就有機會在與我相處中“發展”下去,而且我估計他的這一杯一定是很耐喝,也許得喝到海枯石爛,到時我喝上了癮,想走也走不開了。
“想泡我就直說好了,我喜歡直接的人。不過,我奉勸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因為我和你一樣,喜歡女人。”我這個比較直接,請帥哥諒解了。
“原來如此。”紫虛淺淺的一笑,“早知道我也不用費這麼多話了,其實我是看美女你骨骼奇佳,最適合被用來提取製作高階人偶的材料……碎魂片。出於人道,我總喜歡給那些要上路的人請喝上一杯,既然美女你不喜歡,那我就冒昧地給自己省下這一筆開銷了。”
“啊。想起來了呢,原來你就是那新上排行榜的高階人偶師紫虛啊。”我微微地把頭側向了一邊,開始冷笑起來,“原來製作高階人偶需要從玩家身上提取材料的傳聞是真的了。”能把人變成完全受自己控制的木偶一樣的人就是人偶師,是一個十分奇特的職業,與法術類的精神控制系魔法不一樣,被控制者意識完全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