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自然有人通知你。”
傲雪聽到這個訊息,吃了一驚,有失落,也有寬心,原來軒轅霽出征了,怪不得越劍同意自己先不回府,但自己卻不能看到他了,但轉念一想,自己不是正不想看見他嗎?所以又鬆了口氣。“讓我為你效力,可以,但我要看看我娘。”傲雪沒有忘記此來的目的。
“妄想!”左相用鼻子哼著,看都不看傲雪一眼。
傲雪依舊不依不饒地盯著他,絲毫沒有退縮。
看著她咄咄逼人的毫不退縮的眼神,左相終於軟了語氣,對外邊吩咐道:“帶二夫人來。”
過了一會兒,一個哭哭啼啼的婦人跌跌撞撞地進來,見到傲雪,心疼不已,把她摟在懷裡失聲痛哭……
“行了,行了,整天就知道哭,見到你們就煩。有話快說。”左相厭煩地訓斥著。
周美孃的臉色蠟黃,眼睛深深地陷進了眼眶裡,眼珠黃黃的,無一絲一毫光彩,嘴唇看不到一點血色。手臂上的傷痕累累。
傲雪不禁惱羞成怒,雙目如灼定定地盯著左相,不依不饒地說:“把大夫人也叫來!”
“你!”左相氣的直翹腳。周美娘驚恐萬狀地拉著傲雪,皺著眉頭阻止她,傲雪安撫地拍著孃的背,依舊對左相不甘示弱,怒氣相向。
……
一會大夫人招搖若市地進來了,她一身誇張的華麗裝飾,胖得滿臉橫肉,一雙眼睛被肉擠得只能眯成一條縫隙,這個人長得太醜了,擦得跟猴屁股似的圓臉上滿是雀斑,像烘焦了的黑芝麻大餅。
大夫人一看原來是那個沈傾兒,竟吃驚地瞪大了眼睛,這是那個丫頭嗎?怎麼有點不一樣呢?雖然心裡懷疑,但還是慢悠悠地繞著傲雪轉了一圈,又陰陽怪氣地說:“呦,我當是什麼貴客呢,原來是你這個上不了檯面的丫頭片子。”
“啪!〃一聲清脆的嘴巴,把屋子裡所有的人都驚呆了。大夫人捂著臉,足足驚呆了有半盞茶的時間,一張胖臉氣得通紅,過了許久,才【炫】恍【書】然【網】大悟:“你!你!你憑什麼打我?你以為你是誰啊?王爺都不要你了,你敢在這裡撒野,看我不撕了你……”大夫人氣得呲牙裂嘴,頭上的金釵搖搖欲墜,說著擼起袖子就要上前打傲雪。
傲雪面不改色,“住口!”大聲喝住她,傲雪怒目而視的眼神竟嚇得她全身發抖,一隻手揚得老高就是沒敢落下來,傲雪接著說:“只要我想,做王妃,手到擒來,我今日打你,就是讓你長長記性,別想再欺負我們母女。你還好意思問我憑什麼打你?我告訴你就憑你以前欺負我們母女,就憑我娘身上,心上的傷!今日,我把話撩這,把我娘當主子供起來,誰要是讓我娘受一點點委屈,我就讓他拿命賠罪。”說著話鋒一轉,對著左相要挾地盈盈一笑:“我想爹爹能讓我走的安心吧。”
“好了,好了,以後就按傾兒的話做。你們都下去吧。”大夫人還要說什麼,但見傲雪一反常態,凜冽的眼神,她竟然不敢撒野了,心想這丫頭不會是鬼上身了吧,滿腹狐疑地出去了。
周美娘跑到傲雪身邊又是一陣痛哭,心疼地說:“孩子,苦了你了。”
“娘,好好照顧自己,等我來接你走。”周美娘點點頭,也戀戀不捨地出去了。
傲雪不無擔憂地望著周美娘離開的瘦弱的背影,久久地才回過神來,她慢慢轉過身,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左相:“我還有一個疑問,是誰透露了我娘在郊區小院的訊息的?”
左相面對傲雪的咄咄逼人,只是不語。
“是不是段逸飛?”傲雪說出了心中的答案。
左相身子有那麼一下輕微的一怔,但沒有逃過傲雪緊盯著他的眼睛。她不禁雙手握緊了拳頭,就知道這個小人靠不住,沒想到這麼快就露出了狐狸尾巴。
“你還是儘快啟程去軍營找軒轅霽,不惜一切代價接近他,勾引他,取得他的信任。”左相命令的口氣,不容辯駁。
傲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左相府的,為了顧全孃親的安全,自己只能委曲求全,自己要以怎麼的理由去找他,去接近他呢?恐怕還沒有取得他的信任,自己的心卻要再度淪陷吧。
越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看見傲雪失魂落魄的神色,他也不免擔憂:“小姐,我們去哪裡?”
傲雪甩了甩頭,讓風吹清醒混亂的頭腦,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去找段逸飛。”
越劍不明所以,只好由她,兩人來到段府。
段逸飛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還厚著臉皮問:“表妹,你現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