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然冷漠,竟令自己怯步。再等等,也許等她傷好了,再去看她吧。一想起她因傷痛苦的面容,自己的心也跟著疼痛。想我軒轅霽一生之中還未遇到會讓我躊躇,進退兩難的境況。今日,為了一個女人……什麼時候自己滿眼,滿心,滿腦子就都是這個女人了?自己對她朝思暮想之時,她竟讓自己大跌眼鏡,私自逃跑?她是想這樣懲罰我?挑戰我的極限嗎?可惡的女人,只有我不要你,沒有你選擇的權利,等我找到你,我要好好教訓你!
郊區小院
那邊,軒轅霽大罵傲雪,這邊傲雪覺得心事不寧,阿嚏,阿嚏,連打了幾個噴嚏。
福伯擔著地裡種的菜要去城裡賣,傲雪也要跟去街上走走。碧柳阻攔著不讓去,傲雪安慰她:“碧柳,你忘了?我們現在是男人,改頭換面了,再說我們不可能一輩子呆在這裡不出去啊。”“你放心吧,沒人能認出我們來。你就在家等我吧,我一定會小心的。”
傲雪跟著福伯一起走了,他們走的那條彎彎曲曲的山路,就是福嬸之前說的近路,其實很好走,路上看看風景,不多時就來到了城裡。
京城的集市真是熱鬧,叫賣吆喝,雜耍賣藝的數不勝收,顯出京城的繁華與熱鬧。
傲雪和福伯在集市分手,打聽好了齊平當的所在,就一個人去轉悠了,一會就來到正街的一家很大的店鋪,上邊寫著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齊平當’。門口竟是人來人往,絡繹不絕,生意興隆。傲雪走了進去,四處打量,立馬又一個小二模樣的小男孩滿臉堆笑,跑了過來,“客官,有什麼幫到您的?”
“我想當珠寶。”
“客官,當幾件?”
“挺多的。能到裡邊談嗎?”
“好,客官請。”傲雪被請到了裡邊的雅間,一下子清淨了不少,小二倒了杯熱茶,“客官稍坐,掌櫃的一會兒就來。”
過了了不多一會兒,一個年輕男人走了進來,溫文有禮,一雙眼睛透著商人的精明,“公子久等,我是掌櫃的,敝人姓薛,名知禮,還未請教客官大名。”
“兄臺有禮了,在下沈碧青。”傲雪胡謅了名字。
“久仰,久仰,沈公子有什麼需要在下幫忙的,請直說。”
“咳咳,我有一些珠寶,還請你看看能當多少錢。行走江湖,戴在身上不方便。”說著拿出了身上的小盒,傲雪並不傻,她可不想惹人注意,只帶了一小部分。薛掌櫃一顆顆地拿在手裡掂量,又仔細看了看成色,說“公子的珠寶並不普通,論大小,成色,質量,都是上上之選,一般只有皇家才有啊。”
“啊,是嗎?”傲雪心想這你都看的出來?於是面露難色,“實不相瞞,家父曾經在朝中做官,後來告老還鄉,家道中落,不得已,把以前皇上賞賜的珠寶拿來變賣。還請仁兄多多幫忙。”
“不是不幫,可是這些珠寶價格不菲,薛某實在不好開價啊。公子意下如何?”薛掌櫃故作為難。
原來也是想砍我的價,“價格好商量,仁兄你來定,我信得過你們齊平當的信譽。只要價格合理,我還有至少五倍數量的貓眼,寶石,珍珠,在下想盡快換到銀票,但我只要一百兩一張的小面值的銀票,還要兌換一些散銀。”
薛掌櫃一聽還有至少五倍的好貨,怕跑了這個大主顧,先給個好價錢,“好,那就先給仁兄兌換三千兩。”
“薛掌櫃爽快,但小弟有個不情之請,事非遭遇家變,迫不得已才變賣這些珍寶,在下不想傳揚出去,且日後有了資金,必定還要贖回,還請仁兄一定為我保密。”兩個人建立了君子協定,傲雪把身上的珠寶抵押了3000兩,帶在了身上。
眼看到了中午了,傲雪覺得肚子有點餓了,於是去找福伯,說什麼也不讓他賣東西了,拉了他就去找飯館。走了沒多遠,就看見有一個座無虛席的飯館,兩個人在一個角落坐下,酒保顛顛跑過來,傲雪問:“有什麼好菜啊?”
“客官,你算來對了,我們小店雖不是京城最大,但味道最好,經濟實惠,你看看我們的客人就知道了。”小二忙不迭地打著廣告。
“行了行了,把你們最好的菜做四個來。再來一壺好酒。”
一會酒菜就上來了,福伯顯得很拘束,傲雪給福伯夾菜,“福伯,不要客氣,多吃點。再喝點酒。”說著給他倒了杯酒。
福伯趕緊推讓,“公子折煞小人了。公子也請。”
“福伯,我不勝酒力,你自斟自飲,不用和我客氣。”喝了兩杯酒,福伯話也多了,“嘖嘖,我活了五十多歲,這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