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但只有我們的刀,他們掌握不住,刀的用法遠超過槍。”陳風逐漸道出關鍵,手上做了幾個玩刀的動作。
徐青林想到什麼:“隊長,我能不能這麼理解,敵人會研究我們整體裝備,因為這些他們給他們帶來的殺傷力最大,卻忽視細節,很多時候,細節才是關鍵。”
陳風點頭:“很正確,敵人怕我們,因為我們武裝到牙齒,身上的每一處都好像隨時能殺人,他們也有槍,為什麼怕我們,因為我們總是出其不意,當他們認為不可能的時候,我們製造了可能,這些可能就是細節,就是你們的‘匕首’。”
陳風站起來,看看每個人臉上若有所思的表情:“匕首需要鋒芒內斂,只有不被敵人發現,才有機會制勝,不被自己發現,才能出其不意。”
“隱藏,才能出其不意。昨天徐青林為了換取信任迫不得已將同是內鬼的戰友射殺,這在實戰較量中是常有的,為了換取敵人的信任,面對已經暴露沒有希望脫身的戰友,當敵人在懷疑你的時候,當你面對考驗的時候你們會怎麼選擇。我知道這樣的選擇很殘酷。”陳風仔細的觀察他們臉上一絲一毫的變化。
這樣的選擇的確是最殘酷的,要麼揹負一輩子良心的愧疚,要麼眼睜睜的看著甚至所有的努力功虧一簣,作為匕首,很多的事情不公平,而戰爭本身就沒有公平可言。
老王嘴角一動,緩緩的說:“一輩子的良心債。”
陳風看向老王,轉而目光回到大家中間:“我現在告訴你們也是給你們下令,必須那麼做。”
他堅定的看著每一雙眼睛,“你們不怕死也不怕殺人,因為你們知道殺的是惡人,在這個階段我擔心你們沉沒於殺人帶來的感覺,最後沒讓我失望的是你們走出來了,現在你們要學會使命第一,在保證最小的犧牲率下完成最大的任務,”他用手指比劃了一下,“當你們真的有一天迫不得已做出這樣的事的時候,你們想著你們的身後是祖國,大家都是祖國的捍衛者,同樣也要為國家犧牲。你們平時的配合很好,有的甚至達到了讓別人難以企及的程度,但是真正的上戰場並不一定是你們這些人。”
隊員們還有些疑惑,他們不明白隊長今天為什麼要說這些話,他們是特種兵,可不是特工,今天隊長的話更像是訓練特工一樣。
“隊長,我還是有些不能信服,我感覺您在讓我們拋棄信念和理想。”一個少尉說。
陳風深深的吸口氣:“你們最不能拋棄的就是你們的信念,那是我一直堅持下來的原因,但是你們的信念不是我,不是徐青林,有的時候甚至不是所謂的神聖使命,是你們心底的召喚,如果我沒看錯你們的話,今天以後,你們會逐漸發現自己心中的那股力量,它沒有任何依賴,完全由你們心底而生。至於理想,他不是說拋棄就能拋棄的。”陳風補充道。
“好好想想吧,戰場很複雜,正面戰場給我們的已經不是一般的衝擊,後面戰場的壓力更大。你們要互相信任,國家利益,首當其衝,這是你們需要從最初一直堅持到最後的信條。繼續玩吧。”陳風揮揮手。
隊員們散開,有的人坐到座位上想著剛才的話,有的又開始拿起籃球,體育館內逐漸有了笑聲。
“誇的我都臉紅了,還好不是在訓練。”徐青林拍拍屁股走過來。
“誇你還不好啊?”陳風伸了個懶腰。
“他們能理解透嗎?他們以為自己是劍,每逢亮劍必有制勝決心,可你現在讓他們做匕首。”徐青林有些顧慮的看著幾個玩籃球的隊員。
陳風瞥了他一眼:“你以為跟你似的,誰揍得你都不知道。”
“迎面過來一籃球您還有工夫看誰扔的啊?”徐青林摸摸臉上的印子,現在已經消失了。
“一群年輕人啊!”陳風有些故意感慨。
“你也不老啊!”徐青林說,忽然他用一種突然想起什麼的語氣說,“隊長!我剛想起來,大隊長要你十一點到他辦公室一趟。”
陳風一看體育館上的鐘已經十點五十五了:“你腦子留著幹什麼的!”
“真忘了。”徐青林一臉無辜加天真的表情。
陳風回頭往雷震霆辦公室跑,嘴上順便時候說著:“誰讓你那個時候跑到前面的!”
徐青林一開始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氣急了的想找陳風,陳風已經沒影了。
在雷震霆辦公室裡陳風又一次捱了一頓狂批,對於昨天陳風的演習雷震霆有些不好評價,他只告訴陳風:昨天的訓練和縱容隊員醉酒,下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