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低嚎了一聲。
“她不想耽誤你。”
肖麗娟沒往下說,她覺得這太殘忍。
于晴抬起頭,已經淚流滿面,這些天她不知是怎麼過來的,覺得自己像是行屍走肉一樣,現在卻被無形的利刃傷害到醒過來,可是這種疼痛是世界上最無法承受的疼。
“陳風知道一切事是嗎?”于晴忽然站起來。
肖麗娟呆了一下,只能點頭。
“用下你的電話。”不等肖麗娟反應,于晴就拿起她辦公桌上的電話,然後熟練的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接通後,對方是一個漫不經心的聲音:“喂?”
“陳風,你他媽的馬上過來!”于晴對著話筒就大罵,然後“呼”的一下把話筒扔回原處,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肖麗娟第一次顯得無所適從。
在另一邊的陳風本來是在拿著筆桿悠閒的做著整理工作的,接電話的時候也有些漫不經心,聽於晴第一次用這種口氣這種方式跟自己說話,首先是愣住半天,他覺得事情有些蹊蹺,想了一會兒之後,他用一種衝擊的速度衝出去。
“我要知道我不知道的!”于晴再一次抓住肖麗娟,眼睛裡透著兇狠。
陳風把要回宿舍的三分隊隊長撞了個趔趄。
陳風衝擊的速度被樓上辦公室裡的人盡收眼底。
“看樣子,他就是你說的那個隊員吧?”一個穿西裝的人看著窗戶外面一個跑過去的軍官。
雷震霆皺了一下眉頭:“這小子能力還是有的,就是上來一陣。”
“恕我直言,這樣的隊員能擔負起這樣的重擔嗎?”另一個人說,他隨身的包開啟了,一個軍用膝上型電腦在自己的指頭下進行著工作。
“他可以。”雷震霆肯定的說。
另一個人臉上有了些微笑,他看著車駛出基地,把目光收回來:“老雷,別介意,這事涉及重大。”
雷震霆不說話,給自己點了一根菸,可以看出他並沒有太多的介意。
“明年中旬之前,一定要完成這個任務。這已經驚動了中央,從我們的線人給我們的情報分析,這一夥犯罪份子已經已經帶有恐怖性質,我們已經犧牲了這麼多才迫使他們浮出水面,甚至不只是一代人的犧牲。”一個穿西裝的男子說。
“打掉他們是當前的主要任務,關鍵還不能公開,這樣又會讓他們潛藏起來,關鍵是不確定我們內部還有誰是內奸,出了一個高建,上面已經很重視了,還專門開了有關的會,我們發現的是一個暴露的高建,可不敢還有多少個高建,難度很大啊!”敲鍵盤的男子停下來,憂心的說。
“首長,我用我的人格和生命向你保證我的人絕對沒有問題。”雷震霆鄭重的說。
“這是年輕人的話,我們這些老傢伙應該更慎重一些。不扯了,代號‘匕首’,不管犧牲的代價多大。”
雷震霆起身敬禮。
代號‘匕首’,即用大隊最精銳的名稱做行動代號,意味著任務的重大性、極高危險性和絕密性,最高最殘酷的任務。這樣的任務以前有過,每次用相同的代號,是為了絕對的保密,只有內部人才能透過細節分出具體行動。
“我還有一個問題,老徐留下的孩子找到了嗎?”在筆記本前坐著的男子問。
雷震霆已經坐下,他把剩下的菸頭熄滅在菸灰缸裡,他看著面前的人,沉默了一會兒:“沒有,太可惜了,兩個忠誠的烈士,最後自己的孩子在哪兒都不知道。”
“烈士不會白犧牲的,不過老徐夫妻倆並沒有後悔。”另一個男子說。
“這件事就在這裡終止,已經牽扯了兩代人。而且養虎為患,在我們這必須打掉,不說對得起什麼民族大義,就說對得起我們犧牲的戰友。找的人一定要保險,而且能完成重擔。老雷,你的任務任重而道遠啊!上面選了你,也是經過慎重考慮的,不要讓我們失望。”坐在電腦前面的人面色凝重。
“沒問題。”雷震霆看著在菸灰缸裡熄滅的菸頭。
肖麗娟等於晴情緒平靜了一些,看看時間,就算陳風趕過來還需要一段時間。她拿出一個硬碟,插上已經待機很長時間的電腦,說:“我和劉坤合作了一個程式,本來是準備一起拿出來的,現在——”她嘴角露出一個苦笑,沒有繼續說下去。
她並沒有開啟那個程式,而是在一個區裡開啟一個資料夾,她把螢幕轉向于晴,說:“你父母也是臥底,可惜他們沒有享受到榮譽,在臥底的時候就犧牲了。這是他們的照片。”她把一張陳舊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