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哪兒都會影響一群人。
如果王志文沒出事,如果於晴還在,那麼生活又是另一番景象。
劉宏嘴裡叼著一個蘋果從旁邊走過,看到女兵們這麼訓練,他把蘋果從嘴裡拿出來,眼眶湧上溼潤。
邊境——
“我操你沒死啊!”剛一下車,程建國嚇的心臟病差點出來,他直接退倒在車上。
王志文一身白色的運動服,一副大墨鏡,手裡拎著一個大包,戴著棒球帽,他趕緊上去捂住他的嘴:“你找死是不是?任務知道了?”他放開程建國。
“我接到任務是來把人帶出邊境,沒想這人是你!”程建國揉揉自己的臉,面前這貨的手勁兒太大了。
王志文沒任何愧疚之意:“趕緊的,我在境內被發現了不得!”
程建國還在為“活見鬼”的事兒上心,現在又被對方直接扔進駕駛室。
“你趕著投胎啊!”
王志文二話沒說關上門:“路上說!”
程建國心有餘悸的看著他,發動汽車:“說吧,別到了邊境以後想聽都沒的聽了。”
“計劃,我是假死。”王志文簡單的概括,“就這麼些。”
程建國相信這是自打當兵以來最活見鬼的事了:“這沒一般個承受力當時就被你嚇死了。”
“我只能送你到這了。”程建國把車停在國界碑一遍,在另一邊,一輛車正在對面等著他。
“謝謝。”王志文跳下車,看著對面接自己的車,他看著國界碑,回頭看著草木蔥鬱景色都相同的祖國,此時感覺格外親切,當初于晴回來也有這樣的感覺吧。
“于晴的情況還是那樣,沒惡化,也沒好轉。”程建國能猜出他心裡還有什麼。
王志文摘下墨鏡,衝他笑笑,然後毅然決絕的朝對面走去。
程建國看著他回頭,忽然筆直的立正,敬禮——
嚴哲在車上看著他。
“先宣告,你有可能和高建一樣的結局。”嚴哲示意司機開車。
王志文輕嘆一口氣:“高參謀的結束是開始,為我們鋪墊的開始。”他欽佩的說,如果不是嚴哲說明,他會一直誤解下去。
“沈國已經知道了,”嚴哲擺弄著一把槍,檢查準星,“他應該知道,而且走到今天,他是我能信得過的人。”咔噠一聲的回膛聲提示這把槍的完好。
“隊長會很痛苦,之前發現高參謀叛變的時候,他就受了不少的打擊,現在發現高參謀做這麼無私的犧牲,我擔心他不會原諒自己。”王志文想到了沈國平時敢愛敢恨的作風。
嚴哲看他一眼,把槍遞到他手中:“他是軍人,有承受這一切的準備。”
王志文看著手中的槍,明白了些許。
“高參謀完全可以像我一樣假死,為什麼他要那麼做?”他提出了疑問。
“有些事情,可以假戲真做,有的事,不能。”嚴哲遞給他幾個彈匣。
王志文不解的看著他。
“以後你會知道的,高參謀的犧牲換來重大的回報,一切都得等事情結束,志文,這件事經過了不止兩代人的糾結,一兩句是解釋不了的,我只能對你說:成敗在此一舉。”嚴哲深邃的眼神讓人不敢正視。
“王志文,中國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