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空地上的國旗緩緩飄動,劉坤看的有些發愣,榮譽,你究竟因為什麼讓這麼些人追逐你。
“你真夠笨的,你不是當年優秀的狙擊手嗎?”劉經理不滿的看著面前站著的人。
“這不是我的過錯,特警來的太快了。”說話的人表情陰暗。
“是不是因為是你的姐妹不好意思下手了?”劉經理慢慢站起來。
“不會,我現在不會對任何人產生任何留戀。”陳露猛地抬頭,臉上充滿憤怒,“我希望這樣,不過別忘了你父親為什麼死的。”
“永遠——不會。”陳露回答,仇恨讓她的表情扭曲。
陳風最近訓練總是心不在焉的,自從上次武警的肖銳來找過他,加上還要準備年終的訓練彙報,他慢慢的感覺越來越力不從心了。
雷震霆今天來分隊檢查訓練,對於陳風的隊,他還是比較偏向的,這和陳風是自己的得意弟子無關,陳風每年的訓練都會讓大隊滿意,也是完成任務最精彩的一隊。
“高成,你注意動作不要太大,還有不要有遲疑,你面對的是你的敵人。”陳風拿著對講機對模擬區的作戰隊員說。他平時訓練要求極其嚴格苛刻。
“大隊長。”陳風對話結束後才向雷震霆敬禮。
“很好,就要這麼嚴格,生命不會開玩笑的。”
“是。”陳風點頭。
“訓練後來我辦公室,有些新情況。”
陳風點頭,敬禮送大隊長離開。
訓練照常進行,今天的訓練讓大家叫苦不迭,劉坤差點從樓梯上滾下來,歐陽玲則臉上都有了青腫,演習結束的時候她還在叫囂著“誰打的,打人不打臉知道不?”後面的幾個男隊員推搡著一個人偷笑。
“上戰場人家還管你?瞎叨叨!”徐青林重重的拍了一下歐陽玲的腦袋。
“我還想談物件呢,破相了誰要?”沒頭腦來的一句話惹得全隊人哈哈大笑,一個歐陽玲,就是隊裡的活寶,徐青林覺得當初留下她是明智的選擇。
陳風連訓練服都沒換,宣佈訓練結束後馬上趕到辦公室。
“你還記得第一次參加的戰鬥嗎?”雷震霆拉家常一樣問道。
“記得。像剛發生一樣。”陳風搞不懂他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雷震霆點點頭:“很好。”
“第一次戰鬥對於作戰隊員來說都很難忘記。”陳風悠然的點燃雷震霆遞過來的煙。
“當然,例外還是有的。”
“隊長,有什麼話您直說,你一般跟我們不是這麼說話的。”陳風手中的煙停滯在半空,犀利的眼神透著疑惑。
“別緊張,”雷震霆擺擺手,摁滅剛抽兩口的煙,“我一直以為我們的政策在國內國外可以達到天衣無縫,不過人定的東西總有漏洞,有些人就偏偏看見這些漏洞,來利用它。”
“陳露,你還記得嗎?”雷震霆提示性的問。
陳風仔細想想,說:“記的,那個自己離開的隊員。想當初我還為這上了好一頓火呢。”
“她的資料是你審查的吧?”
“沒錯。”陳風肯定的點點頭,這鐘問題上他總是親手做。
“當時沒發現什麼異常嗎?”雷震霆慢慢切入主題。
“大隊長,你在懷疑我?”陳風有些不可思議。
“我最不可能懷疑你,但是恰巧這個燙手的山芋就落在你手上。我一直懷疑我們的制度有漏洞,現在看來我的看法至少對了一半,那個陳露,案件的調查負責人得到訊息,原來資料上說她的父母是一家工廠的工人,今天剛接到上面的調查結果,她的父親就是當年爆炸事件的重要組織人之一,不過在那次戰鬥中,他也死了。”
陳風站在原地聽著這一切,沉思了一會兒:“我可以用我現在的所有證明,我真不知道真相,要不然的話我絕不會讓她進我的隊。大隊長,你要相信我。”他看著雷震霆。
“我相信你但是不保證別人相信你,下午調查組的要過來,我們一起應付一下吧。”雷震霆看著陳風,兩人的眼神好像回到當初陳風剛進特戰隊不久的時候,那是彼此間不確定的試探。
陳風用力的點點頭,臉上沒有了往年的衝動,多了一絲淡定。或許他知道,從於晴被調走,他自己就已經脫不了關係。
林薇兒住了幾天就出院了,醫生說她的傷口康復的不錯,她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張總親自送上一束花,對外說林薇兒為了保護公司財產,被早就盯好的歹徒刺傷。掌聲在她四周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