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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共危險罪……」

「什麼?」風太大,聽不清楚。

「我說……」項凌意鼓足了氣,在離地七、八十公尺的上空吼道:「未經許可任意跳傘的話,涉及公共危險罪,就算沒造成實質傷害,也得受罰,最重可判五年你知不知道!」

花豹又委屈了:「我事前計算過風向及降落地點,不會危險的,也不會壓死人……」

「……算了,我當沒看到……」項凌意閉上眼睛,又說:「豹子,我還要跟你說件事……」

「想讚美我辦事辦得乾淨利落,解決警方大危機?小意思,不必了。」花豹咧嘴笑,發現小凌意居然心平氣和喊自己豹子了。

「那個、拖油瓶不是絆腳石的意思,而是改嫁婦女帶到後夫家的子女,有輕慢的意味,懂嗎?」心平氣和裡含著隱隱的殺氣。

花豹愣住,他一向以自己的中文程度好而自豪,不過臉皮厚的他也不太在意就是了。

「好好,你不是拖油瓶,而是好助理……要降落了哦,抱緊。」

沉重的一頓,花豹帶著他平安降落在地面道路上,又隨著傘的拖曳順風跑了好幾步才停下,花豹解開傘後拉著項凌意跑,跑沒幾步,一輛小黃衝來身邊停下,花豹扯著項凌意迅速上車。

司機是個穿黑衣戴黑麵罩的小個子,看身形是位年輕男人,項凌意覺得對方很熟悉。當司機回頭確定乘客穩穩上了後座後,靈動的貓眼在黑夜中閃動,很像是屬下陳毅心的……

不,不可能,應該只是相似的人而已。

車子以時速百里的速度朝某個目的地前去,項凌意直到此刻才有了落實的感覺,轉頭朝花豹要東西。

「豹子,把『愛情』給我吧。」

「愛情?有,在這裡,要多少有多少。」

花豹壞壞抓了項凌意的手往自己心口按。

項凌意用力抽回手,臉沉下嚴斥:「故意的你是不是?我說的當然是『愛情烈焰』,呿,誰要你的愛情?」

「我的『愛情』有什麼不好……已經在你身上了。」某人嘟嘟囔囔念。

偏著頭,花豹盯著警犬的脖子,那裡,火紅的瀲灩色澤正橫陳在無瑕的肌膚之上。

項凌意忙低頭,制服上的紐扣已經開了兩個,以他下斜的視角,正好可以看見在幾百顆碎鑽的烘托下,蛋面切割的寶石上有六道靈活放射的星線,的確是能點燃熾烈熱情的紅寶石。

驚訝莫名,從跳樓到進入小黃內只有幾分鐘,自己根本沒察覺到衣服的扣子被解開了。

「什麼時候掛上我脖子的?」問,項凌意又把衣服掀開了些,想看清楚些。

沒回答這問題,花豹只是搖搖頭,說:「……狂風暴雨般的紅色熱情,還是戴在你身上漂亮……送回給黑面板的非洲王妃,真糟蹋了……」

「胡說八道……等等,這是哪裡?警政署?」車子停好後,項凌意往外看,熟悉的建築物。

「對,小凌意,替我把戰利品交給你頭上的委託人吧,我跟他約了這時候交貨,你別忘了答應過我的……」花豹說。

「特赦?放心,公文早都下來了。」隨口敷衍。

項凌意跳下車,迫不及待要面見最高長官。能順利完成任務,尤其是這麼大一項任務,他心裡只有欣喜,一心想往自己主子處報告任務已完成,對於花豹後頭的低喊,他恍若未聞。

前頭司機見狀冷笑幾聲,立踩油門離開。

「師兄,怨婦的臉很難看的。」嘲笑。

司機正是黑貓,被師兄抓來協助脫逃的任務。

「噯,師弟啊,這叫過河拆橋吧?」花豹是越挫越勇型的人,眼睛發著亮,又說:「接下來可輪到我討債了……」

哈啾!項凌意當著警政署長的面打了個大噴嚏,差點抓不住手中的「愛情烈焰」。'泡沫中的海洋'

項凌意等天亮了才彙報完任務細節,打電話叫了一臺小黃將自己載回家,洗個澡,睡他個春秋大覺。

睡著前還想,跟豹子出任務真有趣啊,比電影裡演的還刺激……

然後,同樣的,困擾他很久的夢魘又來了,那是一雙藍色的眼睛,深邃的彷彿海水般,會吸人的魂魄……

「『愛情烈焰』或許太過濃烈,不適合你……」藍色的眼睛說:「你需要更深沉一些的……」

無法理解,只想睡……

這一覺睡了個整整一天一夜,幸好這幾天他排了休假。醒來天亮著,隨意開冰箱找了飲料喝,看電視,看著看著,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