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彼蕭楓。想當年,蕭楓隨蒙古大軍,東征西討,對於這戰場上的鼓勇勵氣之事,雖說他未曾親自去做,可耳燻目染下,卻亦識之頗多。當然會知道一個團體的成功與否,實與每一人計程車氣,有著太大的因素,故而他才會不厭其煩的去做哪些自己素來不喜的舉動。
這時,朱姐躡手躡腳的走至李璐跟前,低聲道:“李璐,你的楓哥不錯麼!可不象其他的那些花花太歲,空有外表,沒有實質。你可得抓緊啊!”
李璐一聞,登時羞澀無比,隨即又苦悶心頭,悒悒不樂的道:“他那會瞧中我啊,只怕這都是我的一廂情願。”
朱姐嘿笑道:“你就太年輕,有些事,朱姐不說明,你就搞不懂。常言道,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紗。你只要主動點,再暴露點,我就不相信,憑咱李璐的國色天香,他會瞧不上眼?”
李璐聽了這話,更是臉色緋紅,一直都紅到了粉頸,那種秀色可餐的少女羞態,別說是旁邊的那些男同事,即便是朱姐,亦有些晃眼,不由暗道:李璐的一顰一笑,別說是男人,就是連身為女人的我都會憐惜無比。倘若太子爺還不動心,那我就要懷疑他是否是個男人了!
李璐此刻亦在尋思:憑楓哥的家世和自身的本領及相貌,相信有很多美女,趨之若騖,趕都不散。他又怎會瞧得上我這低層的打工女。想到這,不禁愁苦一片,心喪神怨。逕自玉立在視窗,痴痴的瞧著蕭楓那飄逸如風,澹泊如雲的瀟灑舉止,絕美的眸子裡不由流露出一種不捨不離,萬分想念的似水柔情。
此時,蕭楓的講話,仍在繼續:“……這家公司,我會徹底的滌瑕盪穢,端本正源。你們有那些是看不慣的,可以來告訴我。有那些人是尸位素餐的,你們也可以來告訴我。反正,只要是你們來說的事,我每一件都會仔仔細細的把它調查清楚,決不拖延。以後在這裡,我不需要敷衍,也不需要奉承,我要的是大家起頭奮進,把這家公司搞大,搞好!”
蕭楓的話音剛落,數千名員工的歡呼聲已是此起彼伏,轟然響應。等待了數年,終於等來了一個說的上話,辦的上事,並且是全心為員工考慮的領導人,怎不教他們興奮不已,欣喜若狂。
蕭楓也是欣慰的瞧著眾人的激動場面,心下不由的感嘆萬分。
“好,好啊,蕭同學,你今天的表現,真的是太好了。”隨著聲音的響起,一個白髮蒼蒼,臉色紅潤的老者,從員工的包圍圈外走了進來。這老者不是別人,正是S大自然學著名教授王宜昌。
員工們聽了王宜昌的話語,心知這人定與太子爺的交情,非同一般,約莫還是師生關係。想到這,也是自發的讓開了空隙,讓王宜昌順利的走到蕭楓跟前。
走到近處的王宜昌激動的拍了下蕭楓的肩膀,說道:“起初,我總以為你是在尋我開心,只因你過往的所為,我實在是很難想信。今天一見,我是相信了,而且是毫無保留的相信。即便你還沒請來成穎,我也會馬上投入研究工作。”
聽到王宜昌的肺腑之言,蕭楓頓時心中一熱,雙手握住王宜昌的手臂,動情的道:“教授,謝謝你,謝謝你……”說完,兩人的雙手已然互相交叉的緊握著,從他們手臂間的顫動,看的出他們的心情,均是一般的思緒激揚,熱血沸騰。
這王宜昌又怎會來了呢?
只因蕭楓前幾日確實是苦惱無比,愁緒萬千。一是尼古拉司家族和魔黨血族那防不勝防的隨時伺襲;二是趙家和南洋集團的虎視耽耽;三就是德勝能源的現狀,一個碌碌無能的總經理,使得整個公司,都是死氣沉沉,毫無進取。
原本自己還想實習一段較長時間,可是在此內憂外患的情形下,倘若拖的太長,不但學不到什麼真本領,好經驗,恐怕到時,敵人在發起進攻後,蕭府還會措手不及,釀成巨損。
心念及此的蕭楓,是再亦不敢坐失良機,想起當年的往事,他怎甘心再次的瞧見親人的傷亡。敵人既然已經露出了兇狠的牙齒,那麼自己亦就不須客氣。對待這些如狼似虎般的禽獸,惟有用比他們更絕,更毒的方法,才能讓他們心驚,讓他們膽寒。
又想,原先由於初到世間,不過月餘,直覺當世無戰,天下太平,自己也只需韜光養晦,持盈保泰即可。誰知,這世間雖說看似平靜,實是暗流無數,兇險之過,猶勝當年的兩軍對壘,倘若自己再不奮發,其結果,只怕比之當年還要不如。
故而他放棄了起初束手束腳的想法,開始了一系列的主動,先是苦苦央求王宜昌來德勝能源,主導新能源的研究專案。繼而大量派出人手,打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