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後勤人員駐守基地,戰鬥力可不能和野戰軍計程車兵相比擬。
“吱——”
車隊在基地門口停下,大門緊緊的鎖著,趙飛帶著兩個士兵首先跳下汽車翻牆進到基地。
空曠的訓練場,沒有士兵,沒有喪屍,更沒有任何戰鬥過的痕跡。
趙飛心裡依然沒底,忐忑不安的在基地在尋找著存活的戰友。不遠處的車庫停放著幾輛裝甲運兵車,和一些散亂的工具。
趙飛來到宿舍樓下,依然沒有發現任何生命跡象,趙飛和兩個戰士隨即上樓,就在樓道的拐角處戰士甲猛然發現了一個清晰的血手印印在牆上於是大叫一聲:“排長,有血跡”
與此同時樓道里傳來了緩慢的腳步聲,細聽不下十雙腳走路的聲音,趙飛吼了一聲:“不好,趕快離開宿舍”
三個人拔腿就跑,當跑出幾十米的時候回頭發現剛才站立的地方已經擠滿了不下二十隻喪屍,趙飛對著步話機報告說:“基地裡有喪屍,沒有發現倖存者,請指示”
隨之步話機傳來了梁成龍的命令:“清理基地所有喪屍,我們馬上過來增援”
梁成龍剛說完就聽見了“噠噠噠”的機槍聲,這時候他心裡自然清楚,基地鐵門關得完好,不存在喪屍進入基地這一說,裡面的喪屍應該就是留守基地的後勤人員被病毒所感染造成的。基地裡的喪屍絕對不會超過五十隻,在視野開闊的訓練場二十幾名訓練有素手持突擊步槍計程車兵對付五十來個喪屍還是沒有問題的。
……
王城開啟了基地的鐵門,車隊駛到了訓練場後隨即停下,所有人員飛快的撲向了宿舍樓。
當大隊人馬趕到宿舍樓附近的時候正看見趙飛三個人舉著槍有節奏的交替掩護射擊著撲過來的喪失。
“噠噠噠噠——”
後面趕上的人馬加入了戰鬥沒過幾分鐘,二十多隻勇氣可嘉的喪屍也是昔日的戰友倒在了呼嘯的子彈下。
清理完湧出來的喪屍,連長帶領著其餘戰士繼續清理基地內的隱患,只是槍聲只是偶爾響起兩聲,幾小時後這群人重新聚集到了訓練。
“明日跟我去山洞裡的彈藥庫補充彈藥,今天大家就先睡下了吧”梁成龍指指快要落山的太陽說道。
接著趙飛帶領陳鵬一行人找到了自己的房間,陳鵬客氣兩句過後告別了趙飛,大家找到鋪位,疲憊的身軀很快進入了夢想。
……
夜裡,兩個男人拿著手槍氣喘吁吁的在離基地不足五公里的樹林裡慌張的逃竄,他們後面有著數量不明的喪屍在緊緊追趕著這個害怕的男人。
“嗷——”迎面撞來兩個身穿迷彩服的喪屍撲倒了其中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剛想開槍不料手被喪屍一口咬住,手槍隨即掉落在地,一條生命就此終結。
另外一個幸運的男人邁開雙腿就逃,當然他救不了自己的同伴,開槍只能引來更多的喪屍,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最大限度的存活下去。這個人名叫李坤,外號貓王。病毒爆發之前是他一個夜總會的駐場歌手,病毒之後和自己樂隊的同伴展開了逃亡。最先有十多個人,然後同伴一個接一個的變成了喪屍,現在只剩下了獨自一個人,他心裡恐懼並且充滿了絕望。
當貓王跑了不知道多久後頭看看發現已經看不到喪屍的蹤影以後便爬上了一顆大樹休息。
關掉了手電筒,卸下了手槍彈夾,數數子彈還剩下三顆,他無奈的嘆了口氣。以前為生活奔波,現在為儲存生命而疲於奔命。一路走來同伴相繼倒下,現在剩下了自己一個,這個世界為什麼變成了這樣啊
拉開拉鍊掏出了伴隨自己二十年有餘的“手槍”嘩嘩的撒了一泡尿過後跳下大樹,繼續在無止盡的黑暗中奔跑,跑了大約五分鐘,趁著手電筒的光亮依稀能夠看見前面有一個人影忽隱忽現,若影若離。
“嗷——”
當走進喪屍的貓王指著喪屍的頭就是乾脆的一槍。
“啪”的一聲,喪屍應聲倒地。貓王無奈的拿著還剩兩顆子彈的手槍繼續遊走在這個充滿敵意的樹林,與此同時站夜哨的冷風隱約聽到前面一片黑暗的樹林裡傳來一絲槍響,他拿著望遠鏡看了半天除了黑暗還是黑暗,當下心中猜測或許是自己精神緊張幻聽了。
點上一根菸,悠然的躺在哨塔裡吐著煙霧。
……
手槍發射子彈大約200分貝的噪聲在這個寂靜的山野猶如一聲巨雷,附近閒散的喪屍隨著聲音聚攏過來,貓王當然知道這個問題,他依然像個沒頭腦的蒼蠅在這個山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