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王爺，你可以流氓，但是不能這麼無賴！我是水了，也花了，與你有什麼相干？有本事你去詔書天下啊！你給我滾，馬不停蹄的滾……”

“這就是傳說中的輕功？哇，凌將軍，再飛一次好不好？”眼睛裡小桃心亂冒。

……

如果可以選擇，她寧願生命終止在那唇傾下來的一刻……如果可以刪除記憶，她寧願以後都是空白……可是……那種叫如果的果子到底哪裡才有？

亦可歡歡喜喜接著！

第4章　陪夜

蔣涵離心裡默默計算，十四歲出宮……兩年多了……那這個安樂公主，也就是十六七歲的年紀，不能有這麼大的孩子啊！

她立在花廳門口，不知道該說什麼。

身後有人道：“公主，柳公子說身上不痛快，不來吃飯了，請公主恕罪！”是讓她做善事的那個老頭。

小杯子說，老頭叫劉老根，是一直服侍太后的太監，公主出宮時太后定要他來，如今在府裡做總管，不過，也不大管事。

總管不管事？蔣涵離很奇怪，那府裡上下誰管？公主？

雖然奇怪，但也沒問。不急，會知道的。

“哦！”蔣涵離淡淡應了聲。

柳公子？是那個柳暮遠吧？他肯定是府裡的，但是……他是府裡做什麼的呢？

小杯子進屋拉開上位的椅子，蔣涵離默默走過去坐下，心裡斟酌著要不要打個招呼，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見她坐下，八個帥哥也依次坐下，沒有一個人說話。

蔣涵離忍不住看過去，恰好對上一雙波光粼粼的眼，似含桃花，淡淡的笑裡帶著一絲慵懶，卻又讓人心裡癢癢的。

她怔了怔，忙收回目光，落在菜上……呃，怎麼都是素菜？

豆腐，羅卜，青菜，鹽豆……然後是，一碗白粥。

公主府裡的伙食怎麼連公司食堂都不如？她眉頭皺了起來……這是來享福麼？

劉老根看看桌上，又道：“公主才回過氣，御醫說吃些清淡的方可克化的動……再者，吃些素也是向善……”說著，他竟然抬袖抹了抹眼。

蔣涵離掃了老頭一眼……見他三回，說了兩回善，還一回沒語言能力，公主很缺德嗎？

她咬牙切齒的喝了一碗粥，儘量文雅的吃了一口菜，便起身……那麼多人瞅著，她吃的難受。

“那些人是做什麼的？”一進屋，她便問小杯子。

小杯子圓溜溜的大眼睛轉了轉，低頭輕聲道：“都是府裡的公子，公主也不記得他們了麼？”她的話輕飄飄的。

我要是知道還問你？蔣涵離皺眉，轉頭對另一個丫環道：“你，過來！叫什麼名字？”她沒心思猜謎。

那個小丫頭怯生生的走過來：“奴婢小梳子！”一雙鹿眼，受驚樣的上下忽閃。

小梳子？小杯子？安樂公主起名字的水平……

“我問你，柳公子是府裡的什麼人！”蔣涵離語音沒有起伏的問道。

小梳子看了眼小杯子：“柳公子……他……他管著府裡上下的事……和帳務……”她嗑嗑巴巴的小聲答道。

蔣涵離大喜……這麼說，柳暮遠是府裡管事的？那麼……

“那些公子也是府裡做事的？”她又問道。

小梳子咬住唇，半晌才道：“公子們是公主帶回來的，公主不記得了嗎？”她亮晶晶的眼看向蔣涵離。

蔣涵離嘴角抽搐……我要是知道，問你們幹嘛？

她無力的揮揮手，走向床邊……今天的事夠多了，有什麼事兒明天再說吧！睡覺先！

小杯子和小梳子忙趕上來服侍，鋪床洗臉，收拾好後，小杯子小心翼翼的道：“公主今兒可要人陪寢？”她低著頭。

陪寢？什麼意思？蔣涵離回憶……這個詞很陌生啊！

突然，她腦海裡靈光一閃，記得《紅樓夢》裡的小姐，都有丫環婆子陪著睡的，以防夜裡要茶要水沒個人……

“哦……要吧！”她淡淡的道。

人生地不熟的，半夜三更萬一上wc，有個伴也好。

“嗯……幾……幾個？”小杯子還沒走。

幾個？對了，這是公主，肯定排場大些。

“兩個吧！”蔣涵離想想，兩個人也能輪休，不至於辛苦。

小杯子眼裡閃過一道敬佩的光，溫順的應承一聲，和小梳子下去了。

片刻功夫，門“吱呀”一聲開了，兩個人閃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