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生兒育女?”聽懂了夜風藏在話裡的完全沒有餘地的拒絕,可宇智波鼬看著自己弟弟黯然神傷的樣子終究是不忍。
“沒興趣。”毫不猶豫的表達了自己的態度,夜風從來都不覺得家庭妻子兒女是自己應該考慮的事情。“鼬隊長,你見過被束縛在一個地方的風嗎?”
[卷三第二十章]我跟他,是一出死局
“既然是封印的話,那是不是……還是可以解開的?”
死盯著桌上的草雉劍,自來也足足沉默了一刻鐘還多。而猿飛日斬、千手綱手和夜風都陪著他沉默,直到他終於開口。
注意到猿飛日斬的眼神從痛惜轉變為無奈,注意到千手綱手眼中的迴避,最終,夜風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自來也眼中的痛苦上。當時發信給自來也只是想讓他知道大蛇丸的事情,可是回到村子聽說自來也在等自己,夜風還是覺得有些意外。而現在聽到自來也的問話,夜風別開眼。“只要是封印,就會有解開的辦法。”
“老色鬼,你應該很清楚,這個封印是不該解開的。”昔日的同伴如今被封印在這麼一個死物裡,千手綱手多少還是覺得唏噓,可這並不代表她會因為私人的情感而忘記自己身為火影的責任。“他……他已經不是那個雖然冷冰冰卻從不會讓我們倆有危險的同伴了。”
“啊,我知道。”我怎麼會不知道。綱手,你忘記了嗎,當年我去阻攔他離開的結果。何況,中忍考試的時候如果不是有風這個小子,猿飛老師很有可能就死掉了。
看著再次陷入沉默的自來也,猿飛日斬忍不住長嘆了一聲。自來也和大蛇丸算得上從小一起長大的,吵吵鬧鬧過了那麼多年,一直都比兄弟還要親密。儘管大蛇丸總是看上去很冷淡,對誰都是陰著臉,可他卻知道在大蛇丸的心裡自來也是特別的,以至於只有自來也能看到大蛇丸溫柔的表情。可是那又怎麼樣呢?大蛇丸終究還是更看重永生和掌握更強大的力量,再深再難割捨的羈絆最後還是被他捨棄了。唉,為什麼大蛇丸就不明白,最痛苦的人不是他而是自來也呢……
“風,聽說你這次受了不輕的傷,現在怎麼樣了?”轉移了話題,猿飛日斬希望自來也可以走出大蛇丸留下的痛苦,可他也知道這不是可以勉強得來的,非得要自來也自己想通才行。“你們的佐井媽媽可是特意跑到老頭子跟前來抱怨你啊,風。”
猿飛日斬的話一出,千手綱手立馬瞪眼盯上了夜風。“受了傷居然不回村子,難道說你在外面能看到比本公主更厲害的醫療忍者?臭小子,待會兒就跟我去醫院做個全面檢查!”
“呃……已經沒事了,真的。”佐井啊佐井,你這是在報復我不帶你去剿滅音忍嗎。無可奈何,夜風撓了撓面具,想著待會兒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從千手綱手身邊跑掉。“嘛,我的情況特殊嘛,在外面反而好一點。”
明顯不相信夜風的話,千手綱手已經從老頭子那裡聽了足夠多關於這個小子逃避醫忍的事蹟,挑著眉毛陰測測的笑著。“你是自己乖乖跟我去檢查,還是我把你打暈拖過去?”
“風,跟我去一趟妙木山吧。”突兀的替夜風解了圍,自來也難得嚴肅的表情讓想要發作的千手綱手不得不按下脾氣。“我覺得,你的情況或許蛤蟆老仙人會知道些什麼也說不定。順便……我會把草雉劍拜託給蛤蟆一族看管起來。”
————
礙於猿飛日斬和千手綱手的聯手鎮壓,夜風最終還是沒能推脫掉自來也提出的妙木山之行。站在已經有些陌生的蛤蟆一族的領地上,夜風靜靜的緬懷那些已經模糊的過往。他仍然記得自己是如何在這裡學會仙人之術,又是如何得到了好色仙人的那本書。也是在這裡,他親耳聽到蛤蟆老仙人再一次重複那個關於忍界走向的預言。預言之子?呵,如果這個世界真的可以因為一個預言就改變,還要忍者來做什麼呢?他是預言之子又能怎麼樣呢?既不能免除災厄痛苦,也不能順風順水,反而是一路坎坷荊棘泥濘。
“在這裡你可以不用偽裝的。”跟深作志摩夫婦打過招呼之後,自來也一出來就看到夜風安靜的站在那裡,依然嚴嚴實實的偽裝讓他猜不到對方此時的表情。
“其實如果是這裡的話,沒能掌握空間忍術的大蛇丸是沒辦法離開的。”光明正大的岔開話題,夜風不想說自己已經習慣了偽裝。何況,就算這身偽裝去掉了又怎麼樣?誰能說偽裝之下沒有另一層甚至更多的偽裝?“那個封印雖然不是直接殺死他的靈魂,但時間長了也會讓他的靈魂因為虛弱而慢慢消亡。自來也大人,如果您要求,我可以解開封印,改成把大蛇丸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