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他,肯定出手會照拂一二。
“可是,預定中我另有一事要拜託師尊,若是一口氣提出兩個要求,怕是有些得寸進尺,除非能做一些令她長面子的事情……”
羅豐有些猶豫,他多少摸透了月湖真人的脾氣,知曉這位眼界極高,吃軟不吃硬,自己行事好出格,卻討厭別人不守規矩,對有心機的恃寵而驕最是討厭,他點燈籠似的晉級速度在別人眼中看來或許是了不起的成就,但以月湖真人的標準,還差了那麼一點,不到天人,就不夠資格,前面有再好的天賦也沒用,而九重還虛境則勉勉強強算是跨過門檻,入得視線。
通天古書不耐煩道:“既然除不掉,乾脆不除了!反正你有萬屠元功護體,不懼毒素侵蝕,雖說如此做法,煉製天罡的過程必然要難上許多,可你早就脫離常人的範疇,別人做不到的事情,以你的本領完全能做到,沒必要畏葸不前。
能取捷徑自然是好事,可有時候實在沒辦法了,乾脆別去想那麼多,悶頭悶腦往前衝,以力證道未必不是一個好選擇。再說了,隱藏劇毒屬性的長生罡氣,想想就極有意思,對戰時能陰掉不少敵人,試想,他們本以為是尋常的護體罡氣,未加防備的接觸,後知後覺中就中毒了,而源自相柳的劇毒,可不是光憑功體和根基就能抵擋的。”
羅豐聞言,琢磨了一陣,覺得這不失為一個選擇,自己竟而遺漏,實是值得反省的疏忽。
前一陣為鬼師籌謀突破天人,各種手段盡出,無所不用其極,能取巧就往死裡取巧,能走捷徑就絕不走冤枉路,導致思維落了窠臼。
他忘了,自己的情況和鬼師是截然不同的,鬼師是真的沒實力,由著它憑自身力量去突破天人,九死一生都是運氣好的情況,它是沒得選擇,必須取巧。
但羅豐並不需要,他的根基在八重境修士中是屬於最頂級的那一層次,哪怕是九重境弟子,在根基上能勝過他的也只有三教六宗裡的一小撮怪物,至於勝負則要親手較量過才知道。
他的劣勢是學的東西太雜,比不得那些被天人長輩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