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拿出一個壺,準備舀水。
左嚴逸爾康手……
等邢天祁完事兒了,左嚴逸還是維持著那個動作不變。
邢天祁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面前的人,提著小壺把水煮了。左嚴逸跟在男主的身後回了原先搭帳篷的地方,坐在他旁邊的空地上看著邢天祁,心想不科學啊,竟然沒有竄出一條飢=渴的食人魚來咬男主一口?
這不公平……
雖說不是一條河,但左嚴逸還是生出了類似:為什麼倒黴的人總是我……的情緒。
喝了一點熱水,兩個人就再次踏上行程,因為兩點之間直線最短,所以左嚴逸果斷的要求直走過去,不要繞路。
邢天祁自然是聽他的。
直走的話,兩個人勢必要路過一片森林,因著知道有很多人在陪著自己,左嚴逸也不怕,只是走著走著,他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四周怎麼會一點生靈都沒有?
就在左嚴逸疑惑,想要叫住男主的時候,一晃眼的功夫,眼前的景色一邊,腳下便滿是綠色的植物。左嚴逸條件反射動了一下,卻被那植物撕裂了衣服,直接刺入小腿上。
一般的荊棘都沒有這麼厲害!
左嚴逸小聲罵了一句臥槽,伸手拉住邢天祁,蹙眉看向四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邢天祁道:“估計是誤入了陣法。”
左嚴逸:“……”
陣法……
左嚴逸想了想,記得原著中寫過,這個世界大概有三種陣法,一種是幻陣一種是殺陣一種是困陣,顧名思義,幻陣就是有幻術存在的,其間真真假假,讓人摸不透,殺陣就是專用來殺人的,一不留神就會被殺,困陣就相對安全多了,只是用來困住敵人的。
左嚴逸雖然知道,但這還是第一次見。
他看了看四周,是一望無際的綠色植物。這植物和荊棘的功能差不多,只不過比荊棘兇殘多了,稍微動一下就能在人的身上劃出一道血痕來,特別是他們現在穿的衣服還厚,這要是夏天……簡直不敢想!
如果四周全是這種狀況,一片綠色的植物完全沒有盡頭的話,那他們兩個應該就是步入了悲劇的殺陣。
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默默的攥緊了邢天祁的手,左嚴逸深吸了一口氣,一動不敢動。
邢天祁道:“這個陣有可能是幻陣,殺陣的可能性並不是很大……”
不是很大,意思就是說,也是有可能的。
左嚴逸有些焦急。
進了陣法的只有他和邢天祁兩個人,影衛們應該都沒來,這下可就只能靠自己了。
鑑於說要走直線的人是自己,所以目前出現這種情況,可以說是左嚴逸的錯,男主完全是個無辜的路人。
左嚴逸可憐兮兮的看著男主。
邢天祁道:“你待著不要動,我去探探,說不定能找到陣眼。”
他說著,動了起來,荊棘在他的身上劃了一道又一道,立刻就有鮮血順著他的腿往下流,左嚴逸整個人心都揪起來了。
對於陣法,左嚴逸絲毫沒有研究過,此時只能依仗著男主,看他走的越來越遠,左嚴逸的心裡突然有些害怕起來。
剛剛邢天祁說,這個陣不知道是幻陣還是殺陣,殺陣的話,除非他們的修為比陣主人的修為要高,才有可能逃脫。
如果是幻陣……
那就說明,進入陣之後,眼前的一切都不可信,說不定剛剛的那個邢天祁就是假的……
左嚴逸抖了一□體,沒再讓自己想下去,不然他覺得自己會崩潰。
伸手寫了幾個癒合,左嚴逸將自己身上的傷口都治好了。
他在原地呆了一會兒,覺得坐以待斃不行,便一臉緊張,慢慢的踏出一步。
被利刺劃傷的感覺並不好受,這讓左嚴逸想到了當初自己被鞭打和之後被食人魚咬……自從穿越來之後,自己就總是在倒黴。
左嚴逸哭喪著臉,用符籙保證自己的傷口癒合,朝著之前男主離開的方向一步一步的走。後來,為了讓自己不那麼關注傷口,轉移注意力,他還哼起了幾首兒歌,最後連我愛北京□都出來了。
不得不說,這個方法還算不錯,至少在最後,左嚴逸十分有毅力的沒有停下,隨後看到了植物場的邊緣……
這簡直要喜極而涕了。
左嚴逸大步走了兩下,最後被刺的腦子不是那麼熱了,繼續慢吞吞的走。
在邊緣處,一個模糊的身影正在那裡站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