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阿妙常常來和我幽會,和她的交談中我還知道了一段有關她和霞姐小時候的舊事。那是們她們十五六歲的時候了。當時阿妙還是一個純品的書院妹,阿霞是她的同學,因為她出身破碎家庭,而混在少年童黨中胡作非為。
又一次,阿霞拉阿妙到商店裡偷東西。結果被年輕的經理楊震華叔捉住了。她倆被帶到倉庫後面的經理室裡。震華說道:“我是這裡的負責人,現在我要打電話叫警察來把你們兩個帶走了。阿妙一聽他這麼說,立即哭了出來。阿霞就捱到震華身邊鎮定地說道:“有沒有其他辦法可以使你不必這樣做嗎?”
震華道:“如果我被發現失職,就會失去這份工,我沒必要白白為你們冒險呀!”
“你放我們走,我回家去拿錢給你啦!”阿妙哭著哀求。
“那更不行,如果我接受你的賄賂,豈不是連我也犯法。”
“那麼,你告訴我們應該怎麼做吧!只要不報警就行!”阿霞望著振華說道。
“其實很簡單,只要我和你們是朋友就行了!”
“哦!我知道了,只要我們和你玩肉體遊戲,你就肯放我們。是不是呢?”阿霞的手搭在震華的肩膊上問。
“如果我和你們成了朋友,我難道還會出賣朋友嗎?”震華並不正面回答。
“我倒是可以和你玩的,但是我的同學還是個處女,她可能辦不到。不如我和你玩得開心一點,而你就放過她,可以嗎?”阿霞向震華拋了個媚眼兒說道。
“你和我成了朋友,我當然會放過你的朋友啦!不過現在她還不能離開。”
“你要她在這裡看我們做愛呀!羞死她了!”阿霞說著,已經把她的t恤脫下來,露出一對白嫩尖挺的乳房。”
“其實,這次她也應該受到教馴,雖然我並不打算奪取她的處女,但是摸摸都不要緊吧!而且我也要提防她趁機逃跑,所以必須罰她脫光衣服留在這裡。”
“你要保證不強姦她才行!”
震華點了點頭說道:“那當然,除了她自願,否則我絕不會!”
“阿妙,沒辦法啦!你委曲一下吧!就聽他的話做!其他的由我來應付!”阿霞對阿妙說了一句,接著就繼續把她的牛仔褲也脫下來,只穿著一件三角褲,撲到震華的懷裡。震華伸手去摸捏阿霞的乳房,阿霞吃吃地笑著,也把震華制服上的鈕釦一個一個地解開。一會兒,震華的身上已經精赤溜光,雙腿間的肉棍兒一柱擎天,好不怕人。阿妙一眼見到,羞得把頭扭轉,粉頸低垂。阿霞卻毫不顧忌地把她握在手裡。她把身上僅餘的一件內褲脫去,叫震華坐到交椅上,然後騎到她大腿上,以“坐馬吞棍”的方式,把震華粗硬的大陽具吞入她細毛茸茸的陰道里。
震華見到阿妙仍然衣著整齊,便催促她脫衣服。阿霞也說道:“阿妙,你放心聽她的話做吧!有我讓他玩,他沒有理由再搞你啦!”
阿妙只好慢慢地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來。脫到只剩下一件內褲時,她再也不肯再脫了。她偷偷地望著正在性交的一對赤身裸體的男女。阿霞背向著她,兩辦雪白肥嫩的屁股中間的一個肉洞正插進一條粗硬的肉棍兒。隨著阿霞的身體在震華的懷抱裡蠕動,那肉棍兒就在她的陰道里進進出出。
平時,阿霞就有對阿妙講起她和男同學一齊去露營,在帳篷裡大被同眠的豔事,她把男女之間的性交形容得繪聲繪色,活龍活現。現在見到她的陰道里插入了男人的陽具後,的確快活得如痴如醉。阿妙突然間想到,如果那條東西現在是插入自己的身體裡,不知會是什麼滋味。想到這裡,本來已經漲紅的臉蛋就發燒得更加利害了。自己的陰道里竟酥酥癢癢的,她忍不住用手去摸了一把。
震華舒舒服服享受著阿霞溫軟的陰道壁給他的龜頭帶來快感,他的雙手不停地在她一對竹筍型的乳房上游移著。他見到阿妙在旁邊看得渾身不自在,便出聲叫她坐過來。
阿妙一走到震華的身邊,震華立即騰出一支手摸到她的乳房上,阿妙第一次被男人的手觸控自己的乳房,她像觸電似的,渾身一陣酥麻。她完全失去了理智,毫無抵抗地任震華的手由左乳摸到右乳,又由右乳摸向左乳。在她一對乳房反覆撫摸了一會兒,卻突然摸到了她的三角地帶,隔著底褲撩弄她的陰戶。
阿妙剛才乳房被摸時,已經觸動了少女的春心。此刻被男人直探要害,更加一發不可收拾。她的淫水不由自主地流出來,透出內褲,沾溼了震華的手指。
阿霞已經自己玩得高潮疊起,她停止套弄,一屁股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