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左臂上塑造劍身已經很吃力,如果是在你右臂施為定然會被你那劍氣崩碎我的計謀,再不加上力道,那就像只把刀刃架在脖子上不使勁一樣傷不到你分毫,最後能踩著冰劍滑行準確刺中你同一處傷口也很簡單,冰的塑型是有向性的,水汽越濃厚的地方越容易做到凝結,就像物質的擴散一樣,你化去身上的冰雪使得身體周圍的水汽密度極大,而傷口處血液中水的密度更大,我只需儘量的輸出內息塑造冰劍給它一個推動力便可刺傷你!灌注冰氣進入你的右臂,握劍的手臂就會逐漸麻木,對於使劍的人來說再無一戰之力!”聽完冰月的解釋青鋒唯有嘆息一聲,“非戰之過,乃冰月詭道也!”
幾場比試下來,原本流雲等以營利為目的的擂臺賽由於烈陽人們尚武的精神漸漸衍變成了一種各家弟子的歷練、出戰贏得彩頭與名聲的機會,所以烈陽城一時聚集了各家的年輕弟子,最後難有他們出場的機會,場面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控制,就算流雲幾人放水,但總的來說還是賺了個盆滿缽滿,因為就算他們不出場每逢上場挑戰的人都會習慣性的先扔出參賽金。就在第三天,流雲準備結束擂臺賽之時,一個一身戎裝的守城侍衛跳入場中。“我要挑戰你們這裡最強之人!”
冰月等四人相互望了望,誰也沒有站出來,“最強!”在他們心裡恐怕永遠只有站在他們身後,不怎麼說話、沒有什麼脾氣,笑起來還有一點傻傻的師尊了吧。焚火捅了捅離火。“你去!”離火白了一眼焚火後對著水月笑眯眯的說道:“你去!”水月頭一低搖了搖,看著冰月,冰月回頭望了一圈,愁眉苦臉的看著流雲。
流雲苦笑,明顯是這幾個人合起夥兒來坑害自己啊!流雲無奈走入場中,向著對面的侍衛微笑抱拳。“流雲。”
離火則興高采烈的對水月說道:“太好了,終於能看到師尊出手了!”水月雖然沒有像離火一樣手舞足蹈,但也是期待的看著流雲。
侍衛也同樣回禮。“蜉蝣宗門徒沈鈞。”話音剛落便一拍腰間,一把三尺銅劍憑空跳出,沈鈞伸手虛託,銅劍懸浮於其上緩緩轉動,此幕方顯,觀眾們便沸騰起來,“烈陽的侍衛中竟然有修仙的人!”由於修仙者的出現觀眾的情緒更是高漲,一些原本認為一直很神秘沒有出戰的流雲獲勝的希望很大,很看好他的人瞬間轉變了態度,甚至有些相熟之人已經打起賭來,其中秦觀、青峰等人也是從中撈了一筆,其他的賭博活動更是因為修仙者與神秘流雲的一戰更是鬧得火熱!
流雲見他如此,笑容隨即就變得邪異猙獰,戰意攀升而起,猶如一隻蟄伏的兇獸覺醒!流雲一抹手上的戒指,另一隻手中出現了一件八角形的“碎瓷片”夾在兩指之間。隨著沈鈞的一聲輕喝“小心了。”青銅劍掙開沈鈞之手急速的飛向流雲,流雲閃身向一側而退同時手指在八角形的碎片上刻畫,速度竟然不弱於冰月,甚至要快上很多,當流雲最後一筆刻下,向著胸口一拍,頓時周身氣流飛竄,寒氣陡升,向著流雲身上匯聚,當寒氣收斂之後一件冰晶的鎧甲猶如蛋殼一般保護著流雲的周身要害。場外的冰月一拍額頭,對著水月說道:“我說師尊為什麼老是讓我們給他手中的東西灌注內息呢,原來是用在這裡,你明說多好啊,何必美其名曰有助於我們修煉啊,還說什麼破而後立,內息消耗的越多越快增長的同樣越多越快,水月,我們都被騙了!”水月也沒有什麼不滿,只是一笑,然後說道:“看來我們也有好戲可看了,不知道師尊能不能取勝?”離火見他們說話過來偷聽,當聽到水月說過後更是忍不住跳過來抱住水月道:“當然是師尊能獲勝了!”說罷就拉著水月要去給流雲加油!被晾在一邊的冰月再次的一拍額頭。
當青銅劍一擊未果後又兜繞了一個圈子再次向流雲飛來,速度飛快,流雲一連串的動作正是力竭之時,無暇躲避也不想去躲避,伸手又取出幾塊碎片,向前跨出幾步,期間手指飛快的在碎片上刻畫,最後一筆落下之時一團火球憑空而生,流雲揮手一指沈鈞,火球宛若生了靈性向其飛射而去,由於氣流的影響期間也不知道折射了多少道彎,最後準確的飛向沈鈞胸口,在觀眾看來,火球劃過的光影像是從流雲手中飛出的赤蛇,蜿蜒的前進最終一口咬向獵物,面對著攻擊,兩人都置若罔聞,都只是雙眼緊盯著對方,不同的是當火球將要砸到沈鈞胸口之時,沈鈞一個側身避開,而流雲卻是憑著冰晶鎧甲承受了青銅劍一擊,冰花飛濺落在腳下的地面上,火球在沈鈞背後爆開之時銅劍也被他伸手招了回來,兩人的試探簡單而直接,沈鈞雙指一抹劍身,口中唸唸有詞,隨後一聲輕喝,“風來,輕我劍身,利我劍刃!”同時流雲手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