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還有更奇怪的事情呢?這三名新員工都是因為有老員工退休才進入殯儀館的。而且我查了一下,這三名新員工都是以前殯儀館中職工的親戚。”
沈澤之道:“也就是說,如果這個殯儀館有問題,那錢進可能是唯一不知情的。”
紀子越點頭:“他是三年前才來的,有可能不知道。”
沈澤之看著五年前被開除的那個職工的資料。他叫高達,今年48歲。也是本地人。出事那年他也43歲了,也是殯儀館的老員工。
這件事出的也很奇怪。屍體丟失的死者是名年輕女性,死因是白血病。殯儀館是提前聯絡的,所以死者死亡當天殯儀館就來醫院接屍體。然後在車子回殯儀館的路上出事了,由於家屬當時有事所以沒有人跟車。所以拉屍體的車上只有司機一個人。途中司機順路去辦自己的私事,等他回來後車裡的屍體就不見了。
他在附近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只好回殯儀館。這時死者的家屬也到殯儀館,沒有看到屍體勃然大怒,之後就報了警。但是那具屍體就像蒸發了一樣,沒有找到。死者家屬舉著牌子在殯儀館門前鬧事,這件事在當時動靜挺大,直到一個月之後他們在濱海東邊的一處山坳了發現了一具女屍,透過屍體身上的衣服確定這具屍體的確是當初丟的那具屍體。最後淮陽區殯儀館賠償了死者家屬五萬塊錢,這件事結束。
紀子越道:“你懷疑這件事有問題?”
沈澤之笑著說:“不是懷疑,這件事一定有問題。這件事從開始就一直不對勁,拉屍體的時候車裡怎麼可能就一個人,就這一條就不和規定吧。”
紀子越道:“我們查?”
“查。”沈澤之道:“先找找當事人,叫高達是吧?”
紀子越立刻去查高達的資料,資料庫裡面他的住址這些年一直沒有變過。拿到地址後沈澤之和紀子越立刻開車駛去。
高達的家就在淮陽區,是一個挺不錯的小區。沈澤之他們按照地址找到高達的家門前。
紀子越上去按門鈴,門鈴剛響了幾聲,裡面就有回覆了。說話的是個女人,問他們找什麼人。
紀子越沒說自己是誰,直說自己是警察。女人只好開門。
沈澤之和紀子越上樓來到女人家裡,女人開門請他們進來。
“你們有什麼事情嗎?”她看起來很驚訝。
紀子越拿出高達的照片問道:“認識這個人嗎?”
女人拿過去看了一會兒搖頭:“不認識。”
紀子越驚訝道:“不認識,那你怎麼住在這套房子裡。”
女人道:“這是我租的,我住了兩年了。”
紀子越問:“你是和誰租的這套房子?”
女人道:“中介。”
沈澤之問道:“你沒見過屋主嗎?”
女人搖頭:“沒有,都是中介的人和我聯絡的,房租是半年付清,我直接打到一個賬戶上。當初的合同簽了三年的。房子出任何問題都是中介出面找人給我解決的。所以我一直沒見過房主。”
第四案 變異08
沈澤之道:“把你的合同拿出來給我們看一下。”
女人點頭,站起來去找合同。幾分鐘後她拿著合同回來。
“這就是我兩年前和房屋中介籤的合同。”
沈澤之拿過來看了一遍,和她籤合同的中介公司叫信友房屋中介。沈澤之和紀子越立刻拿著合同去這個房屋中介中心。
信友房屋中介其實就是一個臨街的不足十平米的房間,上面掛著一個牌子。走進去後兩面牆上貼滿了各種房屋的資訊。
裡面有兩個人在辦公,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人看見他們過來立刻招呼他們:“你們好,來看房子嗎?是買還是租?有心儀的戶型嗎?我們這裡房屋資源很多的。”
紀子越拿出證件給他看:“警察。”
“警察?”他轉頭看後面穿著便裝的男人,那個男人皺眉走過來道:“我是這裡的老闆,我們是有合法手續的。你們有什麼事情?”
沈澤之拿出那份合同問道:“這是你們公司的合同吧。”
老闆看了看點頭:“沒錯,是兩年前籤的。我們公司還有底子的。這房子我印象很深刻,租金這麼低的很少見了。”
沈澤之道:“你們這裡應該有房主的資訊吧。”
老闆道:“有的。”
他去角落裡的檔案櫃裡翻了一會兒找到一份檔案,從裡面抽出兩張紙來。他走過來把這兩張紙交給沈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