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芩不屑的笑道:“昨晚那麼噁心的場面都見識過了,還會怕這一點嗎?”
楊銘不再勸阻,而是和蘇芩一起出了門往車庫興行去。
和一般的車庫不同,蘇芩的車庫稍微的裝修過,除了停車的位置外,在旁邊有一個隔間,隔間內有洗手間和沙發,甚至有一個冰箱,因為有時候蘇芩回家累了不想上樓便會直接下車在車庫裡停留一會放空自己。
此時那名身材嬌小的忍者就被全身束縛著扔在沙發上,楊銘伸手撕掉了她嘴上的封條,然後揭開了蒙著她雙眼的黑布,刺眼的燈光讓她一時間難以適應的微眯著雙眼。
楊銘搬了一個椅子坐到她的對面,而蘇芩則好整以暇的為自己倒了杯酒坐在一旁看著。
“我知道你們忍者有著嚴格的制度和視死如歸的心態,但你要知道這裡是華夏,華夏人有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我想要的,你如果不告訴我,那麼你會比死去更痛苦,懂嗎?”
女忍者雙眼迷茫,嘰裡呱啦的說了一段東瀛語。
楊銘冷笑著看著她道:“不用和我裝,如果你聽不到華夏語就不可能被派來執行這次任務!現在,我正式開始發問,你可以選擇不回答,但我不會心慈手軟,你可以試試。。。。。。”
說完,楊銘從口袋裡掏出一捆捲成圓筒狀的棉布,而展開之後,棉布上是密密麻麻,看得讓人觸目心驚的金針和銀針。
楊銘隨意的抽出一根針,然後問道:“你們還有沒有人在華夏?”
女忍者遲疑了一下,眼神漠然的搖了搖頭。
楊銘笑了笑,一陣扎向了女忍者的神藏穴!
三稜針瞬間透過衣服沒入女忍者的身體,只剩下一個末端露在外面,而就在針紮下去的那一瞬間,蘇芩驚駭的看到女忍者的雙目猛然間鼓脹得像是要奪眶而出一般,而她的身體也猛烈的震顫起來,豆大的汗珠瞬間透體而出。
可想而知,這一瞬間的痛苦讓人多難忍受。
華夏的針灸術可以用來救人,但熟悉了人體所有的經脈和隱藏的一些神經後,針灸術同樣也可以作為雙刃劍用來傷害人體。
“有沒有?”楊銘面色平靜的問道。
“我。。。。。。布吉島。。。”女忍者翻著白眼,嘴唇像是觸電一般哆嗦著吐出生澀的華夏語。
楊銘淡笑一下,慢悠悠的拔出那根針,一條長長的鼻血從女忍者的鼻孔裡流了出來,模樣詭異。
“接下去請你好好配合,不然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只有更慘,而沒有最慘。。。。。。誰,派你們來的?神木凜,還是別的人?”楊銘冷著面孔問道。
女忍者猶自沒能從上一刻的痛苦中解脫出來,她想要死,但驚奇的發現,自己的舌頭可以說話,但牙齒卻好像很難使力一般。如此嘗試了幾遍咬舌,最終她不得不放棄,而是一臉慘白流著冷汗搖了搖頭痛苦的哼道:“如果你對我們的組織有所瞭解,那你該知道忍者是不問原因的,向來只聽從主人的吩咐。”
“哦?是嗎?那你們的主人,是殺生流的伊藤應嗎?”楊銘問道。
女忍者眼中現出詫異之色,然後點頭說道:“是的!你認識我們的主人?”
楊銘冷聲道:“沒想到伊藤千名那個老傢伙死去後,他的子孫越來越不成器了,這是要吧殺生流帶向覆滅的趨勢啊。。。。。。既然你是伊藤應派來的,那現在告訴我你知道的,還有沒有人潛伏過來了?”
“沒有!主人剛剛才穩定了家主的位置,派不出太多的人手來這邊,而且他認為有五個上忍過來,已經足夠解決這次任務,但。。。。。。但主人這次好像失策了。”女忍者臉色蒼白的哀聲說道。
“伊藤家族內部有了糾紛?”楊銘問道。
女忍者慘笑道:“自從老家主死去後,我家主人和老家主的其他繼承人產生了爭鬥,而你剛才說的那個神木凜。。。。。。我知道,聽說這一次是靠著他們的幫助,主人才奪得了家主之位的。”
楊銘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既然這個女忍者說到這裡,那麼她便不可能知道更多的事情了,而真相也差不多**不離十是神木凜命令了殺生流的人過來這邊試探一番。或許神木凜那邊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青杭這邊,所以這才應當算得上神木凜的第一次試探。
想一想西沙冷月那個傢伙謹慎而冷酷的作風,楊銘不由得確定了這樣的推斷。
他沉凝了許久,才靠在椅子裡嘆了一口氣,然後嘆道:“不好意思,你只能沉睡。。。。。。”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