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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黑皮看看日頭已經偏西,眼看著天快黑了,正是踩點的好時機。雖然還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不如,先過去看看再見機行事。

他開著車找到了錢鐸居住的地方。

這裡依山傍水,綠樹成蔭,環境優美。錢鐸就是看中了這份的恬靜,在這喧譁的大城市裡,鬧中取靜,有些像老家的大山裡。在這裡,他那份忐忑的心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寧。可是,這裡雖然風景不錯,卻離市區較遠,生活設施和交通設施不完善,買個菜,看個病,孩子上學。都有很多的不方便。好在裡面住的幾乎都是富人,進出有私家汽車。附近的農家看到了商機,常有一些摩的和小麵包車在那裡拉活,載著一些保姆和老人進出。

果然,那裡安全措施不錯,除了保安,還安裝了監控錄影。我這個樣子肯定是進不去。黑皮打量著自己寒酸的服飾想。

他圍著小區轉了一圈後,還是沒有辦法進去,只好作罷,打道回府。

看來只有等錢鐸出來時再動手。我就不相信他永遠不出來。黑皮沒轍了,只好死守。他見這裡地處偏僻,不會有警察光顧,又見門口停著拉活的車輛,便大著膽子混在他們其中,守株待兔。

一連幾天,他都去那裡守候,想等錢鐸出來。他自認為認識錢鐸的車,也見過他老婆,兒子,一定錯不了。

可是,就算他望穿雙眼,即看不見錢鐸,連錢麗麗和錢進的蹤影也不見了。

不是說生病嗎?怎麼不見他去看醫生?也不見他們去買菜,那麼一家子人連飯都不吃了?難道他們就不在家?生病的說法都是在撒謊?掩人耳目?我不能總是這麼等,不如先去仁愛醫院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黑皮終於按捺不住了。

入春後,陰雨連綿,整整一個月了,幾乎見不到太陽。

黑皮冒雨去了一趟仁愛醫院,打聽到錢進根本就不在本市,出去學習一個多月了。他的心涼了半截。

怎麼辦?為了躲雨,他蹲在醫院門口的電話亭裡發呆。

這時,一個打扮得妖里妖氣的,矮胖中年女人走過來,看了看他,撇著塗著大紅唇膏的嘴說:“喂,鄉巴佬,蹲在這裡做什麼?當這裡是你家的衛生間。”

黑皮正想得入神,沒有注意。

那女人踢了他一腳罵道:“說你呢,鄉巴佬,聾啦?你到底打不打電話?”

黑皮被踢疼了,這才抬頭髮現身邊站著的女人。

他最恨別人鄙視他,正想發作,只見那女人隨手從包裡拿出一張記著電話號碼的紙說:“還不快滾開,我有急事,耽誤了你負責。”

她的一個不經意的動作提醒了黑皮。

他想,對啊,我不是也有錢鐸的電話號碼嗎?打一通電話就知道他在不在家了。

他猛地站起來,一把搶過話筒,將那女人擠了出去後粗魯地說:“老妖精,你怎麼就知道我不打電話?這裡又不是你家的,我看該滾的人是你。”

那女人見黑皮站起來人高馬大,自己不是對手,只好罵罵咧咧地悻悻離開。

黑皮找出電話號碼,撥通,很快,對面就傳來了錢鐸熟悉的聲音。

他說:“喂,請問你是哪位?”

黑皮陰險地笑著說:“老哥,你不會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吧。”

錢鐸一驚,心想,這不是黑皮嗎?該來的終於來了。

他故作親熱地說:“原來是黑皮啊,你去了哪裡?讓我找得好苦。”

黑皮說:“找我做什麼?沒想到吧,我還活著。信收到了?錢準備好了嗎?”

錢鐸說:“我正在籌集,再給我幾天。你現在住在哪裡?等錢一湊齊,我立馬給你送去。”

黑皮說:“你認為我會告訴你嗎?我是不會像許賢父女倆那麼傻,被你殺害的。”

錢鐸又是一驚,心想,他怎麼會知道芙蓉是我殺死的?難道那晚聽見的聲音是他?

他奸笑著說:“怎麼會,芙蓉的死與我無關。”

黑皮威脅他說:“少裝傻,那晚我都看見了。你如果不給錢,我就去公安局自首。”

果然是他。錢鐸恨得牙癢癢。恨不得一刀砍了他。但是,他知道不能露出絲毫的恨意,要先穩住他,不然,把他逼急了,什麼事都乾的出來。到那時,他死好幾次都不為過。

他說:“不能自首,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況且,你也是有血債的人,警察饒不了你。”

黑皮陰陽怪氣地說:“我早就想過了,我有證據,雪松是你逼我殺的。再加上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