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哀愁滿面的,司徒正南從來不多跟她說一句話,平時的對話也像客人般的寒暄和問候。
“少爺最近經常喝酒,出門也不讓我們跟著。”陳叔如實答道。
女人的直覺告訴他,司徒正南肯定會和某個女子在一起,她給了花房的短工孫小五一錠銀子,讓他跟蹤司徒正南,隨時向她彙報他的行蹤。
果然,不到十天,孫小五每日在進行每日彙報時:“今日上午,少爺在書房寫字,晌午便約了幾個人一起去了豫滿樓,剛剛去了風雨樓……”
孫小五的聲音越來越低,等待納蘭雪鳶的隨時爆發,哪知她只是冷靜地聽著,眼皮都未抬一眼,“好,他去煙雨樓找的是哪個姑娘?”
“這個……我還不太清楚,明日問仔細了再跟夫人彙報。”
納蘭雪鳶打聽司徒正南每次來煙雨樓找的都是一個叫做若離的女子,便把此事告訴了蘇二公子,這蘇二公子打小便於納蘭雪鳶認識,若不是自己不爭氣,渾渾噩噩過日子,每天不務正業,或許他們會成為一對夫妻,曾經也算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所以當納蘭雪鳶跟蘇二公子提起這事時,他立刻興奮的答應了,“這事就交給我,看我怎麼收拾那個小賤人。”
煙雨樓。若離正安靜的在銅鏡前梳洗打扮,她已經很久未曾接客,滿腦子裡想的全是那個人的面孔。
一陣凌亂的吵鬧聲從外面傳來,打砸聲不斷,若離蹙了蹙眉頭,不知道又是哪家的公子在此鬧事呢。
“若離呢,讓她給我出來,爺今天要包了她。”蘇二公子踢翻板凳兇巴巴的說。
“若離姑娘最近身體不舒服,我讓咱們煙雨樓的花魁來接待您好嗎?蘇二公子。”老鴇沒少收司徒正南的好處,所以由著若離的性子她想接客就接客,不想接客便休息著,從未刁難過她,如今這不好惹的蘇二公子要包了她,估計自己是攔不住的了。
“紫荷,快來伺候咱們蘇二公子,這可是咱們城裡響噹噹的人物,一定要伺候好了。”老鴇趕緊拉來花魁救場,哪知蘇二公子毫不領情,直衝著若離而來,“爺只要若離陪我,你們趕緊給我滾開。”
老鴇苦著一張臉,看樣子她是保不住了,“爺,您饒了我們煙雨樓吧,若離在房裡,我這就讓她來見您。”
她一路小跑著衝入若離房間,“若離,這蘇二公子馬上要闖進來了……”
正說著,蘇二公子帶幾個人一腳踢開若離的房門,“你這個賤人,見到司徒正南跑的倒是夠快,見到本少爺卻待在房裡遲遲不肯出來,你這是看不起本少爺嗎?”
若離輕輕施禮,“蘇公子,您誤會了,這幾日若離身子確實不適,還請您能放過若離。”
“把她給我帶走。”蘇二公子一聲令下,幾個隨從便駕著若離往外走去。
“蘇二公子,萬萬使不得呀,我們樓裡的姑娘是不能隨便帶出去的。”老鴇扯著蘇二公子的袖子,哀求道。
“滾!”一腳把她踢倒,幾個人揚長而去。
若離卻表現的異常冷靜,不哭也不鬧。
蘇二公子的別苑,若離被布條矇住眼睛關在房裡。
幾個人捆住她的手腳,把她扔在床上。
“怪不得司徒正南這麼喜歡你,依你的容貌,絕對可以當的上煙雨樓的頭牌。”蘇二公子陰森的笑著,一把撕開她的衣服。
若離不斷的掙扎,嘴裡因被布條塞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蘇二公子把她嘴裡的布條拿開,湊過去親吻她的嘴,哪知若離狠狠的咬了他一口,把嘴唇生生咬掉一塊肉,流了不少血。
蘇二公子用盡力氣扇了若離幾大巴掌,“賤人,別不識抬舉,爺看上你是你的造化,你一個青樓女子,裝什麼清高?”
若離狠狠的瞪著他,髮絲凌亂的貼在嘴角,“小女子只求一死,望公子成全。”
蘇二公子更生氣了,一個煙花女子寧願一死也不願意跟自己上床,他到底哪點比不上司徒正南,納蘭雪鳶喜歡他,連青樓的女子都如此仰慕他。
蘇二公子才不顧若離的反抗,將她身上的褻褲一把脫下,若離的手腳被捆著,毫無縛雞之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身上的衣物被扒光,“你……這個禽獸!”
蘇二公子壓在她身上,不顧她的掙扎,霸道而又狂野的要了她。
已經深夜了,紫荷看到若離還未回來,趕緊去問老鴇,“麻麻,若離怎麼還未回來?”
“她估計回不來了。”老鴇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此話怎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