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而哭。永芳一個人關在屋裡面哭的驚天動地,對於外面的事情卻是絲毫不理會。讓那個臭男人,那個種馬男人去死吧。她不稀罕了,喜歡上,即便是愛上又怎麼樣。她又不是缺了男人就活不了的人。可是永芳還是難受,甚至還有不甘心。但是現在永芳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哭,不停的哭,將自己的委屈和不滿全都苦出來。至於事情要怎麼解決,也要等她哭夠了,發洩了心中的委屈後才說。
所以等到甘嬤嬤在門外叫她,“大少奶奶,大少奶奶……”的時候,永芳很乾脆的衝門外吼道:“都出去,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聽。”
常嬤嬤一干人等站在門外,一臉的無奈還有點不知所措。幸好此時華春趕到,化解了大家的情緒。華春仔細檢查了少齊的身體,就說了句,“吃錯東西了。”
常嬤嬤唬了一條,“怎麼會吃錯東西?難不成是中毒呢?”
華春拿起桌子上的茶杯,聞了聞,又聽說了清袖做下的事情,嘲笑道:“清袖那丫頭還真是倒黴。她在這茶水裡面下了合歡散,原本大少爺喝了,她的謀算自然也能達成。不過清袖卻忘了這些天大少奶奶都督促著大少爺喝補藥。那補藥中又幾味藥和這合歡散合在一起,再加上大少爺之前喝了酒,這麼幾方面湊在一起,呵呵,大少爺這會才倒下來,可真是了不起。”
常嬤嬤聽的一臉糊塗,不過她是在大少爺身上聞到一股很濃的酒味,這麼說來大少爺一臉潮紅,也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了。常嬤嬤關心的問道:“那大少爺究竟要不要緊?”
華春搖頭說道:“放心,睡一覺就好了。”
“真的沒事?那些真的不是毒藥?”常嬤嬤牙齒都在打架,說到毒藥的時候,身體都顫抖。
華春不屑的瞥了眼常嬤嬤,然後說道:“嬤嬤別亂想,什麼毒藥不毒藥的。這些藥合在一起,只是讓大少爺昏睡過去而已。並不是什麼毒藥。”
常嬤嬤見華春說的如此篤定,鬆了口氣,不過還是堅持要請太醫來看看。但是清瓶堅決不答應,清瓶就說了這事情就是醜事,要是將太醫請來,那著訊息可是瞞不住了。既然華春說沒事,那肯定就沒事。
常嬤嬤權衡一番,答應了清瓶的要求。既然大少爺沒事,只是昏睡過去,那麼之前清袖那副樣子,就值得人深思了。於是常嬤嬤那不停蹄的讓人叫來甘嬤嬤,事情沒詳說,只說兩人一起,要檢查清袖的清白。
甘嬤嬤這人雖然不會做人做事,但是並不代表她什麼都不懂,其實腦子靈活的很。常嬤嬤一說,甘嬤嬤就猜到了是發生了某種事情。不過兩個人很有默契的都沒提起,而是一起去看押清袖的房間,將小丫頭們都打發出去,然後兩人一起將清袖檢查了一番。
清袖反抗不了,只能屈辱的接受了兩個嬤嬤的檢查。檢查完畢後,甘嬤嬤對常嬤嬤點點頭,表示清袖還是完璧,並沒有和大少爺發生關係。常嬤嬤鬆了口氣,看到清袖嚴重含淚,一臉被人輕賤侮辱的樣子,先是呸了一聲,然後說道:“你要是沒那糊塗心思,也就不會有今日的事情。至於你的下場,大少奶奶自然會做出決定。總之你好自為之。”
常嬤嬤說完了這番話,就和甘嬤嬤一道出去了。清袖滑倒在地上,捂住臉無助的哭了起來。她是想攀高枝,她是愛慕大少爺,可是這難道有錯嗎?難道不可以嗎?大少奶奶懷了身孕,按著規矩,本身就該安排她去伺候大少爺。之前大少爺不在京城就算了。可是如今大少爺都回京快一個月了,大少奶奶依舊沒提這事。大家都說大少奶奶善妒,肯定不會主動安排通房丫頭給大少爺。但是清袖不甘心,既然大少奶奶不主動,那麼她就指望不上大少奶奶。唯獨能做的就是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大少奶奶不得不給自己一個名分。即便要受點苦,吃點罪,她也認了。
但是她猜中了開頭,卻沒猜中結局。她怕出意外,所以才在茶水裡面下了藥,就盼望能夠一次成功。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大少爺喝了那茶,卻一直沒反應。清袖想著當時自己的心情,她很驚慌,她很害怕。但是她還是鼓足了勇氣脫掉了自己的衣服,靠在了大少爺的懷裡。在那一刻,清袖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顫抖,不能自已。她哭了,那是幸福得哭泣。但是幸福太過短暫,大少爺動了,卻是將她推開,狠狠的推開。並且用著厭惡,噁心的眼神看著她。就似是看到什麼讓人嘔吐的贓物一般。那一刻,清袖覺著天都塌了。她的世界,她的希望,她的未來全都沒了。很快門被推開,她看到了大少奶奶,大少奶奶的神色讓她突然生出一種暢快感。大少爺沒有要她不要緊,只要大少奶奶認定了此事,她就還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