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是他留給我的遺物,所以我一直戴在身上。”
我聽著他從容的解釋,立刻看向了周圍的幾個人,只見他們好像都知道這件事情一般,沒有任何的驚訝之sè,都只是焦爐的看著陳華宇接下來的動作。
而陳華宇脫掉衣服之後,便抬起了孫耀才的右臂,仔細的看了看那傷口。
“還來得及。。。副會長,你可以幫我扶住藥材的手嗎?”陳華宇緩緩的對吳醜說道,可吳醜卻是沒有上前,而是從包裡取出了一張淡紫sè符籙貼在身上。
“會長,你幫他一下,我出去一下。”吳醜說著,便走向了鐵籠的閘門,然後一腳踹了上去。
而這時我才有心思去留意那鐵籠外的狀況,就在我們剛才對付魏萬語的這段時間裡,那血輪教的黑衣光頭和白髮皺臉男已經是和遠處的三面鬼王以及變成殭屍的葉魘撕鬥在了一起。
一黑一白兩隻吊死女鬼,在那兩個血輪教徒的cāo縱下,不停的攻擊著三米那鬼王,而那兩個血輪教的傢伙則是想盡辦法的壓制住屍變後的葉魘。
至於魏豔和那個戴口罩的女子,則是繼續在兩側那寬廣的階梯上尋找著放有魂石的錦盒。
當那鐵閘門被吳醜一腳踢開的一瞬間,所有的人都是注視了過來。血輪教的黑衣光頭見到吳醜出來的瞬間,臉sè就是一變。
但隨後便是緩和了下來,只見吳醜站在了鐵籠門外一動不動的注視著鬼王他們的廝殺,但卻沒有打算出手的意思。
“會長,幫我扶住他的手臂。”
就在這時,陳華宇的話頓時拉回了我們的注意力。
只見梁鑫立刻扶住了孫耀才的手臂,而陳華宇立馬從揹包裡取出了一個陶瓷罐子。
“蠱!”
我的師父張武焱看見那罐子的瞬間就是喊了出來,而我們聽他這麼一喊都是看向了那個罐子。
蠱。。。難道是那種苗疆人用的蠱術?
我好奇的看向了陳華宇,只見他聽師父喊出了那罐子的來歷,便是淡淡的笑了笑,將罐子緩緩的開啟。
接著他便將罐子裡的東西往自己的手心裡一倒,一條黑乎乎的類似鼻涕蟲的東西就掉了出來。
當那隻蠱蟲,落到陳華宇手上的瞬間,只見陳華宇全身的蛟龍紋身頓時散發出了一絲的黑氣,接著只聽陳華宇嘴裡唸叨了幾句我聽不懂的語言,然後他便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將一滴鮮血滴到了那隻蠱蟲之上。
那隻蠱蟲碰到陳華宇鮮血的同時,立刻就是發起了紅sè的微光,接著蠱蟲就被陳華宇放在了孫耀才右臂的傷口之上,只見蠱蟲迅速的鑽進了孫耀才的傷口裡。
“啊!!”
孫耀才頓時就是慘叫一聲。
“按住他!”陳華宇冷冷的說道,別一把按住了孫耀才的肩頭。而梁鑫和馬安妮此刻也是一起按住了孫耀才的身體和手臂。
只見孫耀才痛苦的慘叫了數聲,然後兩眼一翻,便昏倒了過去。
“這?!你把他怎麼了?!”馬安妮見孫耀才這一昏倒,便是發火的對陳華宇吼道。
之前我便看出他們兩個關係相當的不好,此刻孫耀才的昏倒就像是一根導火線,讓馬安妮頓時就發起飆來。我見狀立刻一把拉住了馬安妮,讓她冷靜下來聽陳華宇慢慢解釋。
同時我自己心裡對陳華宇也是有了一絲的戒備,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歷?
要說馬安妮來自驅魔家族,而吳醜是全真的傳人,他們會這些道法之術自然不出奇,但我從來沒有聽過這個陳華宇自暴過家門。
而他剛才說自己的父親曾是血輪教的人,自己卻又會這種蠱術,再加上之前我所見過的那個貔貅的使用方法,這種種不尋常的道法說明了他的身份有著許多的秘密,他並非只是學過一種門派或教派的術法。而是和我一樣,學習了各種雜七雜八的術法於一身。
所以我並不否認這樣的一個人是值得別人懷疑的,我用著當年黃靈幻看向我眼神,jǐng惕的看著眼前的這個陳華宇。
只見陳華宇有些無奈的說道:“你覺得他暈倒好,還是砍手好。。。那東西暫時會剋制他傷口上的屍毒和其他毒素,但對他也有一定的傷害,所以我們必須想辦法快點離開。我要出去後才能弄一些其他的物品讓藥材的右手平安的保下來。”
我聽完他的解釋,便立刻放開了馬安妮,想不到事情會如此的麻煩,此刻我只感覺胸口頓時有些不舒服,便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當我看見胸前的那個黑髮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