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了?!”
我心中喜悅的望向她,卻是立刻感覺自己後背貼著她肚子的地方有一絲溫熱。
低頭一看卻見她一身我們所買的那種防寒外套中竟僅有一件單薄的衣衫,而她的肚子之上密密麻麻的貼著十幾只紅色的符籙。
“這是。。。”
我驚異的望向自己背後接觸到的那些符籙,只感覺一陣的溫柔,似乎有保暖的功效,可同時馬安妮一雙冰冷的手抱住我卻是異常的冰寒。
她的臉色十分的難看,將我猛地帶上了雪山,口中便是細雨道:“孫耀才那個逆徒。。。他想保住我肚子裡的孩子用了煉嬰靈。。。但是他又想折磨我,便是隻給了我這符籙暖身。。。”
馬安妮身體微顫的靠在我身旁,而我聽她這麼一說,便是第一時間望向了上方的山崖,心裡恨不得立刻飛上去撥了那些畜生的皮。
與此同時,我望著馬安妮身上的外套,便是立刻明白了它原先的主人是誰,立刻開口詢問道:“金常敗他怎麼樣了?!”
“在上面。。。”
馬安妮緩緩的說道,便是猛地一加速,將我嗖的一下帶上了山崖,回到了原本墜落的地方。
“胡魂單?!師傅?!”
突然一聲驚訝的喊叫傳出。我便是怒氣衝衝的望向了那個面目可憎的傢伙。
“孫耀才!”
孫耀才見我們兩人竟是從山崖之下飛了上來,心中一陣駭然。便是想要退後尋求支援。
可他這一眼看去卻是發現自己身旁的那幾個血輪護法竟是都各自面對著一個敵人,完全沒有功夫理會這邊的我和馬安妮。
馬安妮帶著我降落到了雪地之上。她似乎因為天氣的原因已經極度的寒冷和疲憊,我便是扶她走向了一旁原先我們所用的那個帳篷。
接著轉頭望向四周的情況,竟是發現一切都有所逆轉。
那個光頭的葬弦護法已然和對面山崖的龔箭互相激鬥著,是不是還躲到了一處巨巖後喘息不止。
而原先和陳華宇對峙的那兩個頭的兩儀護法竟是和他一起憑空消失,不知了去向。
只剩下遠處東面一個枯瘦的老者、一個高大的屍傀、一個衣衫單薄的長辮男子,以及七隻片體鱗傷的殭屍。。。
我望著那長辮男子吹動著一根骨笛,控制著七隻飛僵不停圍攻那高大的屍傀,心中便是有些放鬆下來。
還活著。。。他們都還活著。。。
放心鬆了口氣之後,我再次望向另一側的山崖。只見一黃一灰兩道微光閃爍不停。
微光之中,一個手持灰色拂塵的白髮男子正與一名手持木劍的白髮少年互相激鬥著。
而兩人之中黃靈幻因為那隻如發黴了一般灰濛濛一片的右手,完全垂下無法動彈,導致了他似乎比那血輪教的方天護法稍遜一籌的樣子。
黃靈幻拼命的反抗著,讓我立刻發現那木劍略有不同。出發之前,他便是特意找重慶的老木匠為他打製了一把槐木所制的木劍。
據黃靈幻所說這把槐木劍有別於柳木、榆木和桃木所制的木劍,當時的他沒有告訴我詳細的原因。但此刻一見木劍上的微弱紅光,再加上一聲聲嬉笑從劍刃傳出,我便是立刻明白了怎麼一回事。
原來是把能寄鬼的木劍。。。
我望著那把木劍不停的斬擊著甩來的拂塵灰髮。似乎遊刃有餘的模樣,心中也是放心下來。
心態一轉,我便是朝著不遠處驚慌的孫耀才望去,只見他一臉警惕的見我看來。便是立刻召喚自己身旁的三個嬰靈護體。
三隻淒厲的小鬼**著身子飄向他的腳步,竟是有些依賴的望向孫耀才。
可孫耀才此刻完全沒有當這些嬰靈是自己的骨肉,竟是一腳踢開了一隻碰到他褲腿的嬰靈。看得我甚是憤慨。
如此之人只能用神憎鬼厭四個字形容,仇恨和報復竟是讓他變成了這幅模樣。
我怒視的望著眼前這個孫耀才。不經意想起從前那個跟在馬安妮身後的小徒弟,心中有些酸楚的同時也是一陣的憤慨。
既然你要選擇這樣的一條不歸路。那麼我便只能讓你知道自己犯下了多麼嚴重的錯誤,為自己所做的一切惡行負責。
我從揹包中取出了一把桃木劍,望著眼前的孫耀才便是打算上前擒拿。
可就在我剛一步踏出的瞬間,突然遠處上方的山峰之上竟是一道紅光射出,朝著天際而去,將整個主峰照得一陣微紅。
突然的一下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