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鄉縣督銷總辦秋信侯之女,秋謹,護駕有功,老佛爺親書,特賜巾幗英雄匾額一枚,以彰其功,秋信侯教女有方,著即日調往杭州任督銷總辦,欽此。”
“臣領旨謝恩。”秋大人恭敬的接過聖旨,著家人在正堂燃香敬奉。又轉身對來宣旨的太監道:“有勞公公了,還請僅僅進客廳奉茶。”
那太監和劉知縣笑著跟在他身後一起進了客廳,那王家來的管家和媒婆早被下人請到了偏廳,秋大人和劉知縣齊讓了那太監坐了上首,劉知縣這才鄭重向秋大人介紹道:“秋兄。這位是李公公,是老佛爺跟前的李總管的乾兒子。”
秋大人忙起身道:“真是多偏勞李公公來這麼遠傳旨。”
那李公公一笑道:“呵呵。咱家倒要謝謝你家秋小姐呢。要沒她。咱家也沒這個機會出京走走了。”
秋大人忙謙讓道:“公公說笑了。能護住老佛爺。就是要了小女地命也是值地。”
李公公忙道:“秋大人。萬不可如此說。老佛爺對女子學堂地學生那都是一視同仁地。就是秀格格也為了救學堂地學生受了傷。咱家出京地時候都還在王府裡養傷呢。”
那劉知縣驚道:“什麼?格格受傷了?”
李公公道:“老佛爺聖明。中秋那天召女學生們進宮陪她老人家看戲。就說那些女學生是客。要格格一定要代她好好陪著。還要護著各位小姐們地安危。”
就這樣李公公又把那天地事情說了一個大概。那秋大人聽完之後。跪到地上大呼:“老佛爺慈悲。”
那劉知縣也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道:“老佛爺真真是太慈悲了,對臣下子女的愛護。竟然與格格無二,實是大公無私啊。”
李公公等二人唱完戲,從懷裡掏出了一封書信,又道:“秋大人,這是秋小姐給你地家書,本來這事兒不應該是咱家來做的,可是格格得知是咱家來秋家傳旨,所以就讓咱家幫秋小姐帶來了這份家書。”
說著便把信遞給了秋大人,秋大人又是一番感激。那李公公又道:“秋大人真真是好福氣,教出了這麼個好女兒來,跟格格又走的近,以後只怕也是前程似錦了。”
那劉知縣也是一陣吹捧,秋大人叫家人取了張五百兩的銀票,悄悄遞給了李公公,他自是笑著納入了自家的衣袖,又坐了一會兒,便由劉知縣陪著一起走了。
這時秋貴上前問道:“老爺,這匾要掛到哪兒啊?”
秋大人這才開始泛起愁來,道:“這可是不好辦了,掛在正廳,有些不像樣子。”
主僕二人正在犯愁時,秋夫人已經得了信,跑了出來,看著那匾和聖旨,早樂的眼睛眯成了縫。卻又見自己家的老爺和管家站在那兒發愁。笑道:“老爺這是怎麼了?這可是喜事兒,怎麼發起愁來了?”
秋大人苦著臉對夫人道:“夫人。這匾該往哪兒掛啊。”
秋夫人也皺了皺眉,忽然腦中閃了一下,急道:“老爺,你愁什麼,聖旨不是說讓你即刻赴任嗎?咱們先把匾裝好,等到了杭州再好好拿一間房來供著這匾和聖旨不就好了?”
“對呀,還是夫人機智,為夫實是不如夫人,呵呵。”
這時秋貴又問道:“老爺,那王家的還要偏廳等著呢。”
秋夫人瞪了他一眼道:“還不打發他們走?如今我女兒的身份可是不一般了,是得了老佛爺和皇上親賜牌匾地了,他家如今也不過是商人之家,雖說朝裡有些人脈,又如何能與當今老佛爺最寵的秀格格相比?找個藉口打發了吧。”
秋大人忙道:“夫人說的是呢,阿謹地婚事只怕是不能再隨便就訂下了,不如等她放假回來後再說吧。”
那秋貴忙跑到偏廳,找了藉口將王家的人打發走了,秋府便開始忙著打點行裝,要往杭州進發了。
京城孚王府
已經過去半個月了,福晉如今還是一臉蒼白的躺在床上,無法起身,每日裡都是媳婦和女兒在床前侍候著,兩人每日出來都是哭的雙眼紅腫,外面已經有人傳言,福晉只怕是時日不多了,整個府裡都是一片愁去慘霧。
這日,我從額孃的房裡出來後,就看到哈齊正在門口侯著,見我出來,忙拿出了一份電報,道:“格格,小王爺來電報了,聽說是已經到了什麼愛情海。”
說完還一臉通紅,我拿過電報看了,知道他是誤會了,笑道:“那不是情愛的情,是彈琴的琴,那是以一個國王的名字命名的海。”
哈齊臉上一鬆,報怨道:“這洋人取名字也真是地,沒學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