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麻煩。”老福晉皺著眉頭,一時竟然也沒有什麼好主意。
“主子,奴婢倒是有個主意,說出來,主子若覺得可行,便照此行事,若是不行,便只當奴婢沒有說過。”林嬤嬤一臉精明地對老福晉道。
“說說看吧?”
“主子,那位景春格格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咱們心裡清楚,可是側福晉和她家裡,還有府外的人,卻並不會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要不側福晉也不會和家裡人商量出這麼一個主意來。”
林嬤嬤頓了頓,看了眼老福晉的臉色,見她點了點頭,便又道:“既然沒什麼外人知道整件事兒的來龍去脈,咱們不防就報上去,就說景春格格跟側福晉爭寵,意圖謀害王爺骨肉,這事關宗室子嗣的事情,就算老佛爺不要了她地命,必然也不會輕易饒了她,咱們也能趁這個機會,拔掉這根刺了。”
“爭寵?說地通嗎?如今外面有很多人都知道,景春在咱們府裡可是已經失寵了的?再說,難保她身邊的那個丫頭不露出什麼口風來啊?”老福晉有些猶豫。
林嬤嬤偷偷拿眼瞅了瞅自己的主子,見她面色仍是毫無變化,心裡也敲起鼓來,猶豫了半晌,終於道:“主子,不過是個丫頭,界時就以這個為藉口仗斃了便是。”
老福晉閉上了眼睛,仍然是不動聲色,林嬤嬤只覺得自己的後背都已經被汗浸溼了,終於,老福晉開了口,道:“是不能再讓她開口了,不過不能等到老佛爺來問啊?”
林嬤嬤鬆了一口氣。道:“主子。您放心。奴婢現在就去。免得夜長夢多。這事兒要解決了。咱們家王爺。也得鬆口氣兒啊?”
“去吧。做地乾淨些。笑荷那個丫頭。雖然聰明。可畢竟涉世不深。一件事兒做地漏洞百出。你去幫她把那個漏子補上。也算是我對她這些日子在我跟前進孝地。還她一份情了。若她再惹出什麼事兒來。我和淑婉也好有個交待了。”
老福晉一說完。林嬤嬤奇道:“原來主子早就知道這事兒是笑荷姑娘一人策劃地?”
“哼。詠荷是個軟豆腐。誰都能捏兩下。是個老實人。這種餿主意。也只有笑荷這個庶出地丫頭能想出來。還真是。什麼種生什麼樣地人。白疼她了。上不得檯面。若是好好地。我還想著。給她尋個好夫家。如今這心思都打到咱們家來了。看來也是時候。給她些教訓了。”老福晉地面色變地冷冷地。
林嬤嬤訕笑道:“主子。那依您地意思。笑荷姑娘要如何處置?”
老福晉不耐煩地看了眼林嬤嬤。道:“這還用我教你嗎?你就一直帶著笑荷。讓她好好看看。這就是她作地孽。”
“喳,奴婢這就去辦。”
笑荷看著景春身邊的那個丫頭被活活打死了,回到自己姐姐的小院裡時,她的肯前仍不時的出現血肉模糊的場景,耳朵裡也一直在響著那個丫頭地慘叫聲,一個活生生的人命,就這樣,在自己眼前消失了,她忽然覺得很冷,一回到姐姐地屋裡,就縮到了火盆邊上,一臉蒼白,全身都在發著抖。
詠荷早從一塊回來的婆子那兒知道了事情地前因後果,看著妹妹這樣,心裡一疼,不忍道:“妹妹,罷了,收手吧,這事兒過後,你和二孃就好在家裡呆一段日子吧,別再想著,進這個府裡了,一入侯門深似海,姐姐我如今肚子已經有了王爺的骨肉了,就算是以後不得寵,咱們一家上下,日後也算是有個保障了,別再惦記著把自己也給繞進來了。”
笑荷顫抖著聲音,道:“姐姐,那個丫頭,就、就那沒了,我看見、看見她地眼珠子都要爆出來了一樣,她的背上沒有一塊好肉,就這麼生生的沒了。”
詠荷上前輕輕攬住笑荷,道:“妹妹,別想了,不怨你,怨姐姐,怨姐姐沒本事,才讓你受了委屈了。”
笑荷忽然緊緊抱著詠荷,哭道:“姐姐,我怎麼放心讓你一個人留在這裡?這些人都好可怕,你一個人,只會被欺負,那個林嬤嬤,好嚇人,還有老福晉,平日裡看著那麼和氣的一個人,竟然也有這樣一面。”
笑荷還在哭著,詠荷卻沒有覺得感動,她的心有些寒了,可是卻仍然忍著心裡的不滿,低聲寬慰著笑荷:“妹妹,別想太多了,老福晉本來一向就是個和氣的人,如今也是聽了咱們的話,為了保護我肚裡的骨肉,才默許林嬤嬤下這種狠手的,你要記住,老福晉再寵著你,也是有個限度的,你長的是像秀格格,可你畢竟不是她的骨肉啊?”
笑荷愣了一下,顯然,她沒有想到,自己的姐姐會說出這番話來,不過很快的,她就回過神來,道:“姐姐,咱們阿瑪也是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