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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份上。饒了奴婢這次吧。”說完便已經哭的不**形了。

桃紅和曉茜第一次經歷這樣地人和事。竟也有些嚇到了。不敢再吭聲。只是默默地跪在一旁。我則冷眼看著這一切。心裡道:“這個珍嬪還真是有本事。手都伸到咱們家裡來了。看來史書上說她賣官受賄只怕是真地了。這個女人就算是再愛光緒。也已經成了個禍害。連自己個兒孃家地人都不放過。”

我聽著額娘斥退了林嬤嬤和下人們。又讓幾位姨娘退了出去。房裡只剩下了額娘、嫂子和我。

額娘看著我道:“老佛爺可跟你說了些什麼?”

我把慈禧在宮裡跟我地談話內容複述了一遍。額娘看了嫂子一眼。道:“看來。老佛爺果然是早就察覺了。卻沒有說破。一直等到那起子人都跳出來了。才出手。老佛爺這是要一鍋兒端呢。”

我愣了一下。看了看嫂子。嫂子道:“妹妹不知道。這位珍主兒。不知是不是被豬油蒙了心。自得寵後。就三天兩頭地讓自己地兄弟到府裡來。有一次還拿了皇上地口諭。說是讓志到上海去主持那幾個工廠。都被咱們給回了。說讓他們自己個兒到上海找你說去。這事兒從來都不是額娘和我做地了主地。”

我一聽。驚道:“她還真是敢要呢。這幾個廠子地事兒。就我跟老佛爺還有額娘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她是從哪兒知道地?還捅到了皇上那兒?”

額娘陰著臉道:“還不瑞親王府的人乾的好事兒,那個富爾泰真不是個東西。”

嫂子也有些氣憤地道:“以前看著他們府裡地人,一直沒學著,如今得了勢了,真面目就露了出來,玉兒那麼老實的一個人也算計,真是黑了心了。”

福晉嘆了口氣道:“那皇宮啊,是個染缸,什麼冰清玉潔的人兒進去了,只怕也會慢慢變地可怕起來。”又看了看嫂子,道:“你也小心些吧,這些年在這府裡處了這麼多年,該拿主子譜兒的時候就得拿,別怕這怕那兒的,看看皇后?雖然咱們家載沛不是個薄情的人,可是這側福晉、格格什麼的,遲早是要進門兒的,你要別一聽有什麼麻煩事兒就想躲,看看宮裡地那位?好好給自己打算一下吧,你妹妹以後大了,也是要嫁人的,不可能護著你一輩子。”

嫂子聽到這,眼圈有些兒紅了,我卻知道,額娘這番話是說的在理的,心裡嘆口氣,這個時代,女人真的是很難熬。

額娘又轉頭對我道:“你明兒去你老師府上請個安去,順便把這事兒悄悄跟他說說,讓他給出出主意,要不要把你哥哥給叫回來了,出去了這麼多年,家裡都是女人,都快被人給欺負的不像樣兒了,軒兒這都一歲多了,眼看著就要兩歲了,連阿瑪都還沒見過,唉”

額娘嘆著氣,雖說載沛不是親生的,可是從小就帶在自己身邊的,自然也是她的心肝肉,自懂事後,就在外奔波,沒在家過過整年,這幾年更是這樣,我也挺想哥哥地,有好多事兒其實自己並不想去做地,只是因為哥哥不在,逼得我不得不出面,好懷念可以喝茶、看書的日子,如今偏偏每天都難得有個休息地日了。

我和額娘、嫂子又聊了一會便回了自己的院子,一夜無話,第二日自去陳府找陳三立商量額娘說的那件事兒去了。

長善府裡

志銳、志兩兄弟還跪在地上,長善還在罵著:“你們兩個兔崽子,翅膀硬了,是不是?這種下作的事兒也敢做?還敢跟著載漪那個不長腦子的混,都是豬油蒙了心啊,你妹妹糊塗,你們做兄弟的也敢跟著胡鬧!”

志銳顫聲道:“那瑞郡王一再保證不會有事兒的,誰知道會鬧成這樣?”

“孽障!”長善一個茶杯扔了過去,打在了志銳的額頭上,一縷鮮血滴了下來,他也不敢去擦。

長善接著罵道:“那秀兒是什麼人?人家是看在福晉的份上叫你們一聲哥哥,你們就覺著自己個兒上天了?這次幸好沒鬧出人命來,那載漪是太后的侄女婿,大不了就是個奪爵,你倆呢?你妹妹呢?你們有什麼屏障?不過也是仗了孚王府的勢罷了,這次太后沒計較,你當是你妹妹的功勞嗎?”

志有些不解道:“怎麼不是了?如今姐姐可得著皇上的寵呢,這天下也遲早是皇上的。”

長善眼前一黑,差點沒厥過去,想要拿茶杯砸他,才發現茶杯剛才已經砸了老大了,氣極了,衝去有一腳朝志踹了過去,罵道:“不長腦子的東西,你們都當太后是死人呀。在她眼皮子低下幹這種事,你以太后不知道?這次是給你們死去的爹和我這個苟延殘喘的叔叔留張老臉,要不,你們以為你們憑什麼還能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