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引以為戒,叛國者的下場就是這樣。”
“今天找你來,是想詳細瞭解一下這個啞巴小光的相關情況,他是怎麼到你店內做工的,又跟齊斌的關係如何,希望你能如實跟我們講述一下。”宮慧問道。
“大概是兩年前吧,夜裡下大雨,我丈夫半夜起身上茅廁,發現他的,起初以為是家裡進了小偷,後來才知道,他是逃難的乞丐,他不會說話,但是識字兒……”
“他有跟你說過,他是怎麼變成啞巴的嗎?”
“說是小時候,一場大火燒死了家裡所有人,他親眼目睹了這一切,之後就說不出話了。”
“這是受了刺激後的應激性創傷式失語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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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連文子善都不知道這些名詞兒是啥意思。
“應該是吧,反正,我也不懂,但知道他不是生下來就是啞巴,本來沒打算留他下來,後來我丈夫突然病了,家裡、店裡,我一個人實在忙不過來,看他老實,就索性讓他在店裡幫忙了,這樣我也能夠騰出一點兒時間來照顧我丈夫。”素清解釋道。
“你沒想到你收留的這個啞巴是個日本間諜吧?”
“……”
“我就奇怪了,這個日本間諜為什麼不去別家,單單是去了你家,還有,他到你家之後,你丈夫怎麼就突然生病了,而且沒過多久就病重去世了呢?”
“我,我……”
“這一切有沒有可能是齊斌暗中安排的呢,或者,我們可以開棺驗屍,確定一下你丈夫的真正死因,是真是病亡,還是有其他原因?”宮慧緩慢的問道。
“我丈夫誤會我跟齊大哥是那種關係,他倆就動手了,然後就被打斷了腿,臥床養傷,可是他身子骨本來就弱,就這樣一病不起……”說著素清當著二人的面兒抽泣起來,似乎有滿腹的委屈無法對人細說。
“你對齊斌瞭解多少?”
“齊大哥是好人,他幫了我很多,我很感激他。”素清一邊抹淚,一邊說道。
“一個男人如此對一個女人,他可不僅僅是好人這麼簡單吧,你敢說,你們之間沒有什麼嗎?”文子善質問道。
“是,他是對我有好感,可我是有夫之婦,怎麼能不守婦道呢,只能儘量避開。”
“可你丈夫已經去世了,這個障礙不存在了。”
“人言可畏,我丈夫才去世一年,我就著急嫁人,那豈不是水性楊花?”
“除非你不嫁人,否則一年,兩年,甚至三年又有什麼區別?”
“我本來是打算離開巴縣的,到山城來開一家店的,只是我本錢不夠,所以一直未能成行。”
“以齊斌的財力,完全可以幫你完成這個心願,還可以跟你雙宿雙棲?”
“我不想被他看輕,我想用我自己的錢來實現自己的心願。”
“素清小姐,對齊斌的堂兄,齊耀榮先生你應該是認識的吧?”宮慧插進來問了一句。
“見過兩次。”
“是隻是見過兩次嗎?”宮慧問道,“這齊耀榮在巴縣權勢滔天,而他又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會不知道吧?”
素清沉默不語了。
“要不要我去找齊耀榮詢問一下,你們之間究竟是隻見過兩次面,還是不僅僅如此?”
“他是騷擾過我幾次,但後來齊斌大哥說:()秘戰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