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的,大哥,卷宗材料羅雪都已經寫好了……”
“蔡小春,去衛戍司令部稽查處。”羅耀掛下電話,直接跳上車,吩咐蔡小春一聲。
“哥,咱這魚……”
“先開車去暮光大廈,讓辛小五把魚處理一下,回頭,我們來取就是了。”
……
上清寺,侍從室辦事處。
“劉副官,貴公這會兒有空嗎?”羅耀已經從文子善那邊返轉,取了案件卷宗。
“羅副主任,這會兒貴公不在,出去會友了,您要不明天再來?”劉副官為難道。
“不急,我就在這兒等貴公回來,他今天一定回來吧。”羅耀嘿嘿一笑,今天他來都來了,怎麼可能回去等明天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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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來一去的,多耽誤功夫。
“嗯。”劉副官倒是沒騙他。
羅耀就找個房間,坐下來靜靜等候了,順便也把卷宗內容取出來仔細閱讀,做到心中有數,待會兒若是問起來,也能回答上來。
從下午三點多,一直等到天黑,有人給他續了好幾杯水,最後,他實在喝不下去了。
總不能往廁所跑吧。
天都快黑了,劉副官又來勸說他明天過來,萬一這貴公被友人留下吃飯,那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返回上清寺了。
再耽誤下去的話,回去的路就不好走了。
“劉副官,我就再等一刻鐘,若是貴公還沒回來的話,我就明天一早過來。”羅耀懇求道。
“羅副主任,這人人都像您這樣的,我們工作不好做呀……”劉副官也很無奈。
羅耀這種上頭看重的,他們也不敢太得罪,這要是換個人,早就給你攆走了。
“劉副官,我是真有事兒求見貴公,您多擔待……”羅耀耳朵靈,何耀祖座駕的聲音已經進門了。
劉副官看羅耀居然搶在自己前面,衝上前去。
羅耀一伸手,直接將車門打來。
何耀祖說是去見友人,其實也是去做事兒的,一臉疲倦的從車上下來,一體頭看到開門的人居然不是自己熟悉的副官,嘴角露出一絲驚訝之色:“羅攸寧,怎麼是你?”
“貴公,羅副主任已經等了您一個下午了。”劉副官緊跟上來,解釋一聲道。
“一個下午,羅攸寧你挺閒的呀?”
“貴公,我不是閒的,是找您彙報要事兒的,我今天要事等不到您,明天還得來,一樣耽誤時間!”羅耀嘿嘿一聲解釋道。
“你倒是挺會為自己找藉口的,憑什麼覺得今天我一定會見你?”何耀祖一邊走一邊問道。
“我人都來了,您總不能就這樣把我攆走吧?”
“我怎麼沒發現你這年紀輕輕的,臉皮倒是挺厚的。”何耀祖被逗樂了,笑罵一聲。
他算是位高權重,而且工作中,很講究規矩,一般下屬還真不敢這樣隨意的跟他講話,包括身邊人,跟他說話都是畢恭畢敬的,深怕說錯話,惹他不高興了。
“臉皮厚,才吃得開。”羅耀道,“我爹教的。”
“你爹還教你這些?”
“我爹說,這臉皮薄的人,容易吃虧,若是不想吃虧,那就要丟掉一些所謂的面子。”羅耀道。
“令尊也是個妙人。”何耀祖走進自己的辦公室,一邊解開衣領釦子,一邊說道,“我一會兒還要赴一個宴會,你只有一刻鐘的時間。”
“一刻鐘足夠了。”羅耀道,“我是來找您彙報一下這個中統誣陷‘嚴楓’共黨案以及中統山城實驗區杜廣元虐殺五歲幼童小凳子一案的。”
“這個案子似乎不歸你管吧?”何耀祖今天晚上赴的是私人宴會,自然不能穿軍裝,他回來是換衣服的。
不然,羅耀今晚都不可能見到他。
“這個案子是不歸我管,可這個案子的當事人是我大學同學,而且,這個案子我也牽扯其中。”羅耀解釋道。
何耀祖點了點頭,羅耀因為沒有被認出來,被中統的人抓了,還當成“共黨”接頭人,用了大刑,這不是什麼秘密。
“案子不是衛戍司令部稽查處調查嗎?”
“是,案子是有衛戍司令部稽查處調查,現在調查結果也出來了,我把案件卷宗也帶過來你了。”
“卷宗我現在沒時間看,你就簡單跟我說一下怎麼回事兒吧?”何耀祖換上一套呢子的中山裝。
“我同學不是共產黨這已經被認定了,他只是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