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前。
“司寇墨!為什麼?!為什麼你就可以活的這麼瀟灑,難道水夜月在你心裡從不曾佔有過一點地位嗎?!”
這一刻,她還是選擇了他,即便曾經有多麼的痛苦。
他盯著那哭泣的臉龐許久,最後拿出白帕輕柔地擦拭著她臉上的淚水,一如初見時的溫柔。
“司寇墨,不管你是不是以前的那個尹風,不管你是否還是愛著雲亦詩,我只想留在你身邊,即便得不到回應,只想留在你身邊,為什麼你連我這一點的願望都不給我。”
終是忍不住撲向了他的懷抱,她其實一點都不堅強,就像尹風曾說的,那是因為沒有人關心她,可是她也想有個懷抱,雖然不能遮風擋雨,當個避難所也不錯。
司寇墨一把推開她,冷情道:“娘娘,請自重,通/奸這個罪名本王擔待不起。”
啪的一聲響亮,嚇壞了一旁的蕊離。
“司寇墨,你就這麼狠嗎?那個被強/奸的女人你都可以娶,可以呵護備至,為什麼偏偏我得不到這樣的對待?!”
啪的一聲,紅色的身影已經倒地,嘴角已流了血,像是氾濫前的先兆,“獨孤絕卿,本王警告你,說話就要符合自己身份,柳兒她比你好。”
“哈哈!比我好,那你說說,她有多好?!好到寧願捨棄了我,好到寧願幫別人養孩子也不願養自己的孩子!”
“她知書達理,懂得進退,從不仰仗自己身份在王府胡作非為,更懂得女子嫁為人妻之後該有的包容,懂得怎樣與詩兒做姐妹,不會有女人之間的勾心鬥角,獨孤絕卿,如今的王府才是一個家。”
獨孤絕卿的臉色慘白,他曾應允她的,會給她一個幸福美滿的家,會有他們自己的孩子,會有滿堂歡樂的笑聲,但現在他把這個家給了別人,寧願捨棄了與她的孩子。
司寇墨的無情不是早見過了嗎?為什麼現在還是這麼的痛?
那已經碎了的心還是在痛著,她真的無藥可救了。
“司寇墨,你狠!”
明明知道他不愛她,卻還是一次又一次的來受著屈辱,她真是自找苦吃,一定是在宮裡的這段時間過的太舒服了,讓她忘了痛的感覺。
“司寇墨!”再次喊住他,獨孤絕卿狼狽的起身,轉身凝著他的背影,卻覺得挺直的有些不像話了,“我再問你一次,有沒有愛過我?哪怕曾有那麼一瞬間。”
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緊握著拳頭拼命地等待,卻真的是刀割般的折磨,閉上眼睛,卻聽見他的聲音,刺到了心底。
“夜月,本王還是那句話,你不適合做一個妻子,玩玩還可以。”
“若真是玩玩,為何好藥選擇共死?!為什麼?!”
“那是本王的錯,為了玩玩把國家賠了出去,賭注太大了,這個錯本王無法彌補,只能以死告罪。”
捱了一巴掌還不算,她還要再在心口捅一刀,為什麼她就是學不到教訓?
真的累了,以前心中還有一個尋他的念頭,有一個美好的希望,一切困難都能過的去,過得去
不知不覺竟然睡著了,左臉頰上有冰冰的東西,很舒服,而她一直求的,也不過是這點溫暖罷了。
“蕊離,下午有人來過嗎?”她昏睡了一下午,這樣好多了。
“皇上來了,一直陪在娘娘身邊,剛剛離開。”
獨孤絕卿立刻捂住左邊臉頰,竟然不腫了。
蕊離嘆了一口氣,道:“皇上一直在幫娘娘冰敷,皇上很心疼娘娘的。”
再次躺下,假寐著。
心疼啊,如果,如果她能愛上他多好,就不會再有這麼多的折磨,疼痛
是該死心了。
再次見到司寇墨,獨孤絕卿第一句話便是,“你幫我一次。”
“何事?”他淡淡開口,似乎他民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事。
“本宮要坐上皇后之位。”
濯黑的眸凌厲地颳著她,瑟縮了一下轉而緊握了拳頭,再次開口:“本宮知道,皇上與王爺是同母異父的兄弟。”
“獨孤絕卿!”司寇墨低吼。
“你幫我!”語氣裡卻有了乞求之色。
“你不要後悔!”
這一夜,雲卿宮亂作了一麻,進進出出,血水來來回回端了不知多少次,氣氛緊張又壓抑,雲卿宮的人個個盯著腦袋瑟縮著,生怕帝王一怒之下把他們全砍了。
看著坐立不安地帝王,他們沒有一絲羨慕自己的主子,若是這個孩子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