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錦上添花又算得了什麼,林宛柔拒絕了她的示好,也不想再與林府產生什麼瓜葛,所以並不想從林府出嫁。
安嫿知道後,便提議讓她從安將軍府出發,安將軍知道安嫿與林宛柔交好多年,便欣然同意,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
“好。”祁禹點頭,低聲道。
他忽然將安嫿抱了起來,放到桌案上,雙眸平視的盯著安嫿,柔聲道:“嫿兒,日後我定補給你一場只屬於你我的婚禮,不是大皇子與安家二小姐安瑤,而是祁禹與安嫿。”
安嫿雙腿垂在桌案下,直直的看著他,一雙澄澈的眼眸,璀然水漾,眸中露出一絲羞澀,然後輕輕的點了點頭,抿唇說好。
祁禹低下頭,隔著倌倌,兩人的唇接在了一起。
安嫿的睫毛輕輕顫動,慢慢地閉上了眼睛,感受著祁禹給予她的溫柔。
倌倌在安嫿懷裡眨著黑亮的眼,不知兩位主人在做什麼,只感覺變得越來越擠,不由動了動,一個用力跳了下去。
祁禹趁機將安嫿摟緊,吻的更深。
屋外的柳枝隨風浮動,有枝葉透過微風伸入到木窗內,發出沙沙輕響聲。
祁禹和安嫿的唇緩慢分開,呼吸交纏,雙眸還不捨得從對方的身上移開。
夏日炎熱,安嫿只穿了一件雪色紗裙,領口微敞,露出了一段光潔如玉的雪頸。
祁禹眸色微深,不自覺低頭在她頸側印下輕柔一吻。
門外傳來一聲驚呼聲,冬桃捂著眼睛,連忙背過身去。
兩人全都一愣,安嫿臉頰紅了起來,伸手推開祁禹,整理了一下領口,跳下桌案,定了定神,然後朝外喊道:“冬桃,你進來吧。”
祁禹看著安嫿緊張的模樣,含笑退後一步。
冬桃小心翼翼的走進來,抬眸看了安嫿與祁禹一眼,見兩位主子不像剛才一樣抱在一起了,才鬆了一口氣,又忙低下頭去,弓著身子行禮。
她滿腦子都是王爺和她家小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親密了?是不是快有小主了之類的問題,一時越想越遠。
被丫鬟看到她和祁禹在書房做如此親密的事,安嫿本來還有些不好意思,但現在看她這思緒已經不知飛到了何處的模樣不由輕笑,出聲問道:“我讓你打聽的事如何了?”
冬桃回過神,連忙道:“回小姐、啊不、回王妃,奴婢打聽到了,那些百姓說……”
她抬頭看了祁禹一眼,才低頭繼續答道:“……說前段期間有兩個漢子在王爺馬前吐血身亡,那兩人曾在王爺的軍營中當過兵,所以見過王爺在戰場上的模樣,如今他們突然驚了王爺的馬,心中驚懼,一時急火攻心,吐血而亡,也就是說他們……是被王爺活活嚇死的……”
“嚇死的?”安嫿瞪大了眼,與祁禹對視一眼。
這得多麼令人驚懼,才能活活把兩個壯漢嚇死?
祁禹微微皺眉,看向冬桃,低聲問:“百姓們還說什麼?”
“還說……還說傳王爺曾在戰場上徒手捏碎人的腦子,將敵人五馬分屍做成肉碎,餵給自己的戰馬吃,也有人說曾經親眼看過王爺食人肉,飲人血,還說王爺曾說最愛吃嬰兒,嬰兒肉質鮮嫩,三個月以內最佳……”冬桃一口氣說完,才微微抬眸看了看兩位主子的面色。
安嫿整個人都驚住了,不可思議的問:“這麼匪夷所思也有人信?”
冬桃點頭,“大家說的繪聲繪色,越傳越真,說的好像是親眼所見一般,而且看樣子全都信以為真,他們一開始看到奴婢穿著禹王府的衣服,嚇得全都不敢靠近,後來還是奴婢給了銀子,才有幾個人抵不住誘惑,膽戰心驚的跟奴婢說了。”
“我竟不知我那戰馬還是吃過人肉的。”祁禹輕笑一聲。
安嫿卻不像他還能笑得出來,想起剛剛那群人看著禹王府時的驚恐模樣,忍不住有些擔心,此事若是越傳越廣,祁禹好不容易淡去的‘惡獸’形象恐怕會再次回到百姓們的心中,而且讓人更加懼怕,已經被傳的不似人,而似魔了。
安嫿對冬桃道:“你先下去吧,如果有什麼訊息再來跟我稟報。”
“是,王妃。”冬桃行了一禮,連忙退下,還貼心的關上了書房的門。
安嫿抬頭對祁禹道:“這次的事看來是有人故意為之。”
祁禹點了點頭:“我本就覺得那日發生的事有些奇怪,原來是為了這個,不過無所謂,反正我已經揹著這個名號這麼多年,也不在乎再多背一段時間了。”
“可現在傳聞把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