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朱有福,自然也就與朱有福更親近一些。
劉思思站在浴缸沒有多猶豫,也跟著呂秀雅她們一樣脫了自己的衣服,儘管她覺得朱有福是看上了她的美貌,但她也明白,朱有福這種人,身邊絕對不缺了美女,如果她與他還玩那一套欲拒還迎的遊戲的話,這朱有福未必就會有耐心與她玩下去,心中無數念頭轉過之後,劉思思決定還是主動一些,伸出她那修長的腿進入了浴缸之中。
這個浴缸雖然大,但進了四個人,卻是有一些擠了,劉思思乾脆直接坐到了朱有福的大腿上:“朱先生,讓我來侍候您吧。”
呂秀雅見劉思思坐到了朱有福的腿上,心中頓時大罵,暗想這女人真是不要*臉,自己的主人又沒有要她,竟然就這樣送上門來,你經為主人的女僕是那麼好當的嗎?
朱有福沒有拒絕劉思思的請求,雖然她可能是傳說中的公共汽車,但朱有福又沒有想過要她做自己的女人,只是這個女人看起來很養眼,朱有福覺得這樣的女人玩一玩也是可以的,但劉思思坐到他的腿上後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朱有福覺得有一些奇怪,看著劉思思,只見滿的紅暈,有如盛開的桃花一般,又似朝霞一般豔的讓人驚歎。
劉思思見朱有福看著她,低著頭,將身體貼在朱有福的胸膛上,低聲道:“朱先生,這是思思的第一次,還請朱先生憐惜點。”
“這怎麼可能?”朱有福和呂秀雅心中都不禁想到,她這樣一個明星,怎麼可能在那種娛樂圈裡保住處*子之身?呂秀雅甚至失聲的低呼了一聲。
劉思思見朱有福不相信的表情,苦笑了一下道:“我剛出道時,就有一個喜歡我的男人,是他這幾年一直在保護著我。”
朱有福眉頭皺了一下,道:“那你這樣做,豈不是對不起他?”
劉思思搖了一下頭,表情有一些苦澀的道:“我沒有對不起他,因為他就在不久前結婚了。新娘是跟他一樣家世的人,象我這種,大概從來就沒有機會讓那一個階層的人看的起吧。”
對於劉思思的話,朱有福很難判斷是真是假,畢竟這女人是演員來著,表演是她的本職技能,要說讓人看的出真假來,那豈不是白瞎了那些表演的技能,朱有福鬆開了皺起的眉頭,道:“那你也不必這樣做。這不是有一些自暴自棄嗎?”
“但我想要有一個靠山。如果沒有更強大的靠山,那個女人也未必會放過我,而要有靠山,想不付出代價是不可能的。再也不會有人象他一樣對我那麼好。”劉思思有一些傷感的道。她的臉上帶著笑容。可那笑容卻有一種讓人說不出的淒涼。
朱有福點點頭,她的話,信與不信都不重要。只要不是公共汽車就行,朱有福對於這種送上門來的,也不象過去那樣還要考慮道德的問題,那些聽命於他的人,才不會在意他有多少女人,或者說他玩了多少的女人,只要他這個做首領的能夠公正的對待他們這些手下,能夠帶著他們生存下去就行,
所以,朱有福處在'這個位置的時間久了,也漸漸明白他這個做首領的什麼可以做,什麼不能做,普通人的道德,根本就不適用於在那個位置上的人,只是,朱有福並不是那種見到美女就要上的人,儘管劉思思這種屬於千萬裡才能挑一的內媚美女,朱有福眼前也沒有要上她的意思,拍拍劉思思那渾圓的**:“你想要找我做靠山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要明白,你在我身邊的位置不會高的,你看到蘇慧敏沒有,她是我的親信,但她的身份也只是我身邊的女僕,而這兩位,呂秀雅,鄭清清,她們連女僕都不算,只是我的女奴而已。”
劉思思咬著嘴唇,看看呂秀雅,又看看鄭清清,遲疑了一會兒才道:“我也可以做您的女奴的。”
朱有福笑笑,道:“你還是不要這麼快做決定,事實上也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做我身邊的女奴訴,呂秀雅和鄭清清她們倆個可是完全沒有了人身自由的,你真要是做了我的女奴,那就再也沒有反悔的時候了,因為那時你知道了我太多的秘密,只能是死路一條。”
朱有福這話到不是威嚇劉思思,他是覺得劉思思這種人與呂秀雅,鄭清清她們不同,呂秀雅和鄭清清現在算是他的物品,而劉思思不是,朱有福也不會把劉思思這樣一個與他無怨無仇的人變成自己的物品,那樣做有一點太過了。
“我看你還是去多考慮一下吧,你以為做主人身邊的女奴就是那麼容易做的?”呂秀雅在一邊道,朱有福的話,她到沒有在意,從她向朱有福屈服開始,她就知道自己是沒有自由的人,她的生死就全在朱有福的手中,只是她現在,卻是適應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