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一時間,那姚總管與那個牧承竟是沒認出來。
姚總管看了看,說道;“好像是個大夫吧?”
“大夫?”魏清有些疑惑,說道;“過去看看。”
一行人在穆子晴身後不遠處停了下來。
姚總管想前去提醒,魏清卻攔住了他;並示意他不要出聲。
眾人就那麼靜靜的站著。此時,他們的目光都落在了穆子晴身邊那個已經開啟的箱子上。只覺得裡面擺放的那些東西甚是新奇,又見她的手不知套了什麼東西,手指顯得格外修長。
因穆子晴是背對著他們,他們也就無法看清她是如何用那些器械給傷員處理傷口,不禁使得他們好奇心大起。
一群人悄然的走近她身後。只見她拿起一把銀光閃亮的小刀沿著一截斷箭傷口切了下去,之後又拿起一件東西將切口撐開,再換成一把又細又長的鉗子,從撐開的切口處伸入,把那些拌住箭頭的肌膚組織挑開,小心翼翼的將那支箭取了出來。
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得更大了些,一個個屏著呼吸,生怕會打斷眼前這小姑娘繼續下去。
在古代,如果中箭太深取不出來,一般都是用半夏和白蘞下篩,以酒服。並說:“淺者十日出,深者二十日,終不住肉中”。其實那就是讓傷口處的肌膚髮炎起來將箭頭逼出,而那樣的做卻往往會讓人喪命。
然而,眼前這小姑娘卻輕而易舉的把一支插得那麼深的箭給取了出來,這怎能不叫他們震驚?
可接下來的事卻更使他震驚的張大了嘴。只見她拿出一根類似魚鉤的針,象縫衣服一樣將切口縫了回去。
“這人的身體還能象衣服一樣縫的?”
穆子晴全神慣注的在傷員身上,細心的打好一個又一個手術結,完全沒有察覺到身後的變化。將傷口縫好後,又給他清理乾淨血漬,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