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疼?”宿夙甚至輕輕吹氣。
連知祁被逗笑了,“哪有這麼嚴重,我現在還能回去打比賽。”
宿夙義正言辭,“不可以,好好休息。”
醫生說至少三個月,他都不能再碰遊戲了。
這也意味著,他或許和今年的冬冠無緣。
即便dtG和新來的中單磨合的很好,拿到了冬冠冠軍,那也不是屬於他的。
雖然很遺憾,但是現實就是如此,宿夙知道他心裡肯定也很難過,只能安慰道,“還有機會的。”
“聯盟不是新出了世冠嗎?明年,明天你要做第一個捧杯的選手!”
連知祁摸了摸她的頭,語氣很溫和,“好。”
連知祁現在作為傷患簡直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其實他也並沒有很嬌氣,但是宿夙卻很關心他的手,叮囑了無數遍不可以偷偷打遊戲,也不可以偷偷拎重物。
趁著他養手的這段時間,兩人都互相見了父母。
宿夙很早就從他口中聽說過他父母輩的愛情故事了。
叔叔阿姨都是體制內的成員,尤其是連叔叔,年輕時簡直是個老古板,並據連知祁所說,他十分看不上漂亮又活潑的祁阿姨 。
在他眼裡,祁阿姨打扮的花枝招展,一天天的不務正業,根本不是一個合格的華國黨員身份。
只是後來某一天,他們被家長逼著相親,門當戶對,當時也沒有太多自由戀愛和喜歡的觀念,稀裡糊塗的就被綁在了一起。
“哇哦!”宿夙聽著他們的故事,眼神亮晶晶的驚呼,“先婚後愛!”
想想就很甜!
連知祁摟著她的肩膀,愣了下,失笑道,“也可以這麼說。”
他們好像確實是先婚後愛。
連叔叔看不上祁阿姨的做派,祁阿姨也不認可連叔叔的性格。
直到某一天,他們的考核下來,祁阿姨的名字名列前茅,而連叔叔只在她後面望塵莫及。
他這才驚覺,有些人可能天生就是如此聰慧,即便是玩,也能玩到第一去。
一顆心控制不住的掛在了祁阿姨的身上,老古板甚至還多次開口委婉勸她顧家。
但是祁阿姨從不聽他的,依舊我行我素,可就算如此,也牢牢拴住了連叔叔的心,叫他甘之如飴。
見家長那天宿夙穿的很乖。
還化了個與她平時風格不符合的妝,顯得又乖又嫩。
牽著她走在路上,連知祁都有些不好意思,很奇怪自己和她到底誰大。
連叔叔和祁阿姨知道她要來,特意燒了一桌好菜,祁阿姨還親自去花圃裡選花包成花束送給宿夙。
見到宿夙之後,簡直就跟看見親女兒一樣 恨不得能親上兩口。
她輕輕嘆氣:“我一直想要個女兒,可惜生了個兒子。”
連叔叔和連知祁就坐在一邊,不敢說話。
宿夙很乖巧的俯身抱了抱祁阿姨,“以後把我當成您女兒就好啦!”
兩人聊的跟親姐妹似的,祁阿姨調侃道,“我感覺這個妝不適合你,改天我給你化一個。”
宿夙有些不好意思,“以前確實沒嘗試過這種。”
祁阿姨擺擺手,“自己怎麼喜歡怎麼打扮,怎麼好看怎麼打扮,我又不是像你連叔叔那樣的老古董。”
連叔叔梗著脖子,“誰是老古董!”
他輕咳了一聲,“啊,對!小宿啊,不用太在意長輩的看法,未來是屬於你們年輕人的,我們的見識根本想象不出來你們的將來。”
祁阿姨跟他鬥嘴,“我也還年輕著呢!”
“好好好,你最年輕,你今年剛滿十八歲。”連叔叔無奈道。
祁阿姨“哼”了一聲,又轉身看向宿夙,“不過你叔叔說的對,未來是屬於你們的,我知道你是因為重視我們今天的見面,但是我更希望你做你自己。”
她笑的很有深意,“阿姨平時也是看知祁比賽的,你上次解說穿的那套,就很不錯。”
宿夙臉瞬間就紅了。
連知祁似乎也勾起了某些回憶,神色有些不自然。
那天啊……
他們差點就擦槍走火了。
冬冠半決賽那天晚上,是dtG上場,剛好宿夙排班排到了那天。
連知祁作為隊長,即便上不了場也是要去現場看比賽的,所以兩個人雖然在比賽期間沒碰上面,可卻離得十分近。
在正經事面前,連知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