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接聽鍵。

“你猜猜？”電話對面傳來一把慵懶的女聲。

葉落的記憶力是極好地，否則也不能在帝國時代裡取得如此傑出的成就，因此，一聽到對方說話。葉落馬上就坐直了身子，欣喜地道：“張姐！”

電話那邊的張菲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說道：“小子，不錯嘛，還沒把我忘記。”

“豈敢豈敢，我忘了誰也不敢忘記張姐你啊。”葉落向旗木卡西示意了一下，一邊起身走出訓練室，一邊笑道。

張菲說道：“今天是平安夜呢，有沒有和你的小師姐一起出去逛街？”

“沒呢。”葉落道，“我在訓練。”

“好一個不解風情的小子。”張菲笑道。“這麼重要的日子，你居然不跑過去獻殷勤。你知道嗎，對女孩子來說。聖誕節平安夜，情人節，七月七，生日這四天的表現，基本上就是男孩子全年的評分。你太馬虎了。”

“呵呵。”在口舌方面，葉落自然不是張菲地對手，只好賠笑道。

“好了。”張菲又道，“既然你沒有約會，不如就便宜張姐我吧。我來接你。”

“啊？”葉落一愣，“去哪？”

“陪我兜兜風而已。”張菲懶洋洋地道，“乖乖在UG大門口等這，我十分鐘之後到。”

***

葉落在寒風中哆哆嗦嗦地等到張菲，已經是晚上八點鐘。這個時候才開始約會，無疑是有些晚了。

葉

張菲的寶馬轎車，車內的暖氣馬上讓葉落的身子暖和拂面，葉落終於體會到了方才張菲語氣中那份慵懶地來源。

葉落剛上車坐穩身子，張菲的眼角餘光瞄了瞄後視鏡，說道：“葉落，你現在是正式隊員，應該自己住公寓了吧？”

葉落點了點頭：“是的。就住在俱樂部附近。”

張菲嘴角泛起一絲笑意：“那麼，是不是夜不歸宿也沒關係了？”

“啊？”葉落還沒明白張菲話中的寓意，寶馬車就忽然發動，一陣強烈的推背感，讓葉落原本在嘴邊的提問又咽了回去。

葉落卻沒有看到，寶馬車的身後，兩道秀氣的眉毛擰在了一起。

蕭無痕緊緊抓著辮子末梢，眼看著葉落隨著寶馬絕塵而去。

—

***

葉落忽然覺得自己好像丟失了某樣東西，這種感覺十分不妙。

不過隨著寶馬車內舒緩的輕音樂響起，慢慢地，心中的那些不妥，也就被撫平了。葉落閉上眼睛將頭靠在寶馬真皮座椅地椅背上，舒服得幾乎呻吟起來。

張菲斜眼看了看這個不諳世事的小子，微笑道：“葉落，說起來，我還要恭喜你呢。”

葉落睜開雙眼，問道：“什麼？”

張菲笑道：“你入行剛剛半年，現在也不過是18歲多一上中華杯，替UG正式隊效力了，這可是無數人的夢想。”

葉落微微一笑，說道：“我要走地路，還很長很長。張姐，你別誇讚得太早。說不定我在明年年初的季後賽裡，連主力都打不上。”

張菲自信地道：“不會，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你現在已經在世界新人王大賽中證明了自己＋最燦爛的明星之一。你不要忘記，我可是你的忠實粉絲哦~”

葉落笑道：“有張姐這樣的粉絲，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寶馬車在寧波冬季的夜色裡靜靜穿行，馬路兩邊***通明，路過教堂的時候，葉落看到了許多年輕人聚集在那裡。

現在才八點多一些，離12點倒計時，還早了一些，看著滿幸福的同齡人，葉落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簫師姐。

如果，自己和簫師姐今晚約會的話，或許，此時也在那裡傻傻地等候吧。

可是，自己為什麼不去約簫師姐呢？想到這裡，葉落不免有些懊惱。事實上，在接通張菲的電話之前，一心訓練的葉落根本就不知道今天是平安夜。木的他，也不知道平安夜對於一個情竇初開的女孩來說，意味著什麼。

兩個不懂談戀愛的少男少女，在一片朦朦朧朧的情感之中，在一味的錯失誤解之後，越走越遠。

初戀之所以酸澀，關鍵還是男女雙方的不成熟。這點，張菲自然是清楚，不過，現在的她可沒有那份閒心去點破，而是將寶馬車靜靜地停靠在一處酒吧門外。

酒吧的名字很特別，叫“這裡，那裡”，裝飾也很另類，一進門，一張美國鄉村吉他手的黑白照片印入眼內，吉他手手中香菸的煙霧，也定下了整個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