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雖然滿臉愁容,但還是被徐晃廣闊的胸襟所折服。泰山崩於眼前而面不改色,正是徐晃地寫照。王忠索性也把心事拋在腦後,開始與徐晃豪飲。
夜晚,長平城經過白天地濤天鼓之後,分外顯的特別安寧。
碩大的星星,輕輕的掛在上空,偷偷的窺視大地。安靜的土,送著陣陣清涼晚風,讓白天疲憊的人兒睡的更加沉穩。
夜。如此地幽靜美妙。
但,對於長平城中那些士兵來說,卻顯的那麼格特的激情飛揚。
徐晃已經穿上他那身重厚鎧甲,只有炯炯眼睛還裸落在外面。徐晃手裡提著一把重達數十斤的開山戰斧,整個散出一股蕭瑟的殺氣。一匹與他體型相匹配的高壯北馬,有些焦燥的輕聲噝鳴著。徐晃略微用力的捉住韁繩,看了眼下黑壓壓的一群士兵,安靜沒有一絲喧鬧,不由低喝道:“你們準備好了嗎?”
所有士兵把胸膛挺的筆直,手中地兵器在月光撫摸下,不時閃耀著詭異地光芒。如果不是怕驚動城外的敵人,相信所有人都會齊聲高吼。
徐晃再一次低喝道:“這一次,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跟隨本將軍出城地十個只怕沒有一個能生還。但是,本將軍還是要認真的再問你們一次,你們有必死的信念嗎?”
校場裡計程車兵沒有一個回話,只有徐晃那低沉而又飛揚的聲音在空中傳播。
徐晃沉聲道:“好了,那些為了別的兄弟能安然回到家鄉,那些想為囂張的敵軍付出慘重代價的將士,準備好你們的刀與劍,帶上你們英勇矯健的英態,馬上開始隨本將軍出城。還有那些心有顧忌地,本將軍並不免費你們,願意出來的,馬上隨本將軍殺出城去。”
徐晃左手戰斧一舉,右手韁繩一抖,“津津”一聲馬匹長嘶劃破夜空的寧靜,鐵馬踏地,四蹄狂奔,如輕雷的驟響,大地輕輕顫動,徐晃就如他的言行,一馬當行。
不遠處的城門下,馬上開啟城門,放下調橋。
徐晃身後的一千士兵想也沒有想,便隨著他堅定不移的腿步,果斷的跟了上去。
也許曹兵太過大意,並沒有相屋徐晃會忽然發難準備突圍,警戒大不如前,竟然讓徐晃帶領著士兵沿城向南行了大約數里之後,才有曹兵發覺江東軍已經偷出城,準備開始突圍。
一時之間,整個長平縣四周在一次響起震天大鼓,戰解地號角吹遍滿山遍野。
而在曹營裡,早已人聲鼎沸,一校校人馬,一枚枚軍隊,開始被頻頻調動。
寧靜的夏夜,彷彿忽然被打破窟窿,變的急燥不安起來。
曹兵從東面趕來一枚人馬,截住徐晃前進之路;從西面追來一枚人馬,堵住他的退路,而從南面兩側緊急調來的兩校刀手,開始慢慢形成包圍圈。
徐晃根本不想說什麼,只是把手一揮,一千士兵在夜裡有如幽魂,快速無比的衝上去。
“殺啊”。夜空中忽然爆發震耳欲聾的殺喊聲。接著便兵器四處相接的金戈鐵馬聲。
徐晃一馬當先,身上沉重盔甲並沒有影響他的動作,反而讓人越發感覺到他的輕盈。
“擋我者死。”徐晃高呼一聲,開山斧以泰山壓頂之式疾裂而出。
擋在前面的曹兵果然如他所言,馬上活生生的被劈成兩半,鮮血在夜空灑落。
“殺啊。”隨徐晃出城的一千士兵,自知今夜突圍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每一個抱著拿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了的心裡,玩命的與敵軍周旋。
“徐晃在此,誰敢與我一決死戰。”徐晃催馬前衝,朝著前方密密碼碼,人頭湧湧的地方大喝一聲,聲如洪鐘,在夜色中傳出老遠。擋在前面的幾個士兵一聽是徐晃,馬上嚇的閃開一條通路,讓他疾風而過。
而在諾大的曹營之中,既然沒有一個人敢堂堂應戰。
“哈哈哈。”徐晃放聲狂笑,視曹軍如無物。
徐晃開山斧下,不知染過多少人的血腥,他此就像一個屠夫,只想嗜血。
曹將鬥櫛自負武力,欲與徐晃一決高下。
徐晃冷哼一聲,亂軍之中錯馬相交,一斧劈其馬下,敵軍皆畏。
徐晃眼見敵軍快要成圍,果斷大喝道:“所有將士,牢牢跟隨著本將軍,無論上山下海,前面有多麼危險困難,本將軍頭一個為你們嘗試。”
徐晃的激勵聲,讓所有士兵戰意濤天,當一個將軍願意為你們擋起大部的責任之後,你們還想要求什麼?士兵們本來有些瀉掉的心氣,再一次緊密團結在一起,每個人共下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