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一個意味深長的凝視，就結束了他們之間的談話。

再然後，高烈就離開了資訊中心，他要和公安廳的領導見面，溝通安排下一步的行動計劃。

鞏雪陪著姚曉璟。

說是陪，一點都不虛。因為姚曉璟進入工作狀態之後，簡直就是六親不認，鞏雪算過了，從姚曉璟坐在她那部看起來有些歷史的筆電前面到現在，時間整整過去了兩個半小時，期間姚曉璟除了蹙眉，咬唇，自言自語之外，再沒有其他的動作了。

她像是一個機器人，除了敲打鍵盤，就是敲打鍵盤，直到幾分鐘以前，姚曉璟緊鎖的眉毛忽然有了開解的跡象，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也讓一旁安靜守著的鞏雪看到了一絲希望。

可惜的是，那種狀態僅僅是曇花一現，幾秒鐘之後，姚曉璟的眉頭重新凝結在一起，這次，她在鍵盤上弄出的聲響愈發激烈，引得旁邊幾位電腦工程師頻頻回頭張望。。

鞏雪悄悄地站起身，走到角落，取了一個一次性紙杯，接了一杯溫開水，走回去，輕輕放在姚曉璟的手邊。

姚曉璟也真是渴了，端起杯子仰脖就灌，喝完一整杯水，她指著電腦螢幕上密密麻麻的程式程式碼，發牢騷：“真是氣死我了。剛才其實已經挖到它的尾巴了，可是不知怎麼搞的，每次清除的時候，都感覺慢了一步，它就像是影子，飄浮在四周，想一把抓住，卻總是撲了個空！”

姚曉璟悶悶不樂地把紙杯放下，她揉了揉僵�